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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娘说到这里,陷入回忆中。
隔壁那老寡妇天天去陪她说话,说的都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点子事,勾得她每日春心荡漾。
后来有一天,老寡妇在她家饮了几杯酒,推说醉了,晚上留宿在她房里。
非要跟她同床,然后讲一些她自己年轻时候的风流韵事,撩泼得她受不住。
然后老寡妇装作起夜,偷偷开了她家们,放吴樟楠进去。
她那会儿正是难耐,吴樟楠摸到床上,使出千般手段撩泼她。她意识到不对劲时,吴樟楠九在她耳边诉说对她的相思之苦。
当时她心里既感觉对不起丈夫,又耐不住吴樟楠的各种手段,半推半就跟他成就了好事。
打那以后,吴樟楠夜夜去她家里私会。
一开始她还心存愧疚,后来在吴樟楠的柔情蜜意下,渐渐沦陷。
吴樟楠在那边的生意谈妥,一时抛不开她,就说带她回家,承诺会娶她为妻。
她就糊里糊涂,趁着丈夫还没回来,跟着吴樟楠,偷偷跑了。
江稚鱼听她低声讲述,自是无法理解她的行为。既然和原先的丈夫并不是没感情,却能够跟别人私奔,理解不了。
琼娘的眼泪一颗颗往下掉,到了这边,她才知道她错的多离谱。
吴家家大业大,不可能娶她一个私奔过来的女子。
吴樟楠娶了妻子后,对她的新鲜劲也慢慢过了,把她扔在后院中,任由她跟他后院的女人们争斗。
她日日被人耻笑淫荡无耻,连下人都敢指指点点,可明明,当初他答应不告诉别人她成过亲的。
她的第一个孩子,在肚子里还没成型,就被以正妻无出,妾室不能有孕的原因,一碗药打掉。
第二个孩子虽然顺利长到四岁,却因为和正妻的儿子玩竹蜻蜓,就因为她孩子的竹蜻蜓飞得高,就被正妻的儿子用竹蜻蜓的另一端,直接捅进眼睛里。
孩子没熬过去,死了。
她痛苦的要发疯,吴老夫人却还嫌弃她没看好孩子,骂她轻浮,只顾着勾引爷们,自己的孩子都不管。
恶道
她的人生不该这样的,她原本也是别人的正头娘子,她的孩子也该有个正正当当的出身。
都是吴樟楠,若不是他贪一时之欢,成心勾引她,她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讲到这里,琼娘脸庞挂着血泪,凄厉地道:“我不守妇道,我该死我自己知道,可我的孩子有什么错?他死得那么惨,吴樟楠那狗东西只会说,我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孩子。对害死他的凶手,半句重话都没有,还担心他无意做错了事,夜里会做噩梦。”
“嫡子就那么贵重,我生的就是泥巴草芥,任由他们作践?吴樟楠他该死,整个吴家人都该死,他们冷血无情,一窝子腌臜东西,都该下地狱。”
江稚鱼无意评判别人的得失,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只问:“用自己的发和血绣成桌屏,死后把自己变成凶煞,附在桌屏上的法子,是谁教给你的?”
“是遇到的一个老道长告诉我的,我把所有积蓄给他,他给了我一张符,说在凌晨鸡叫时分,把符纸烧成灰,化入水里喝下,在房梁上吊死,死后就能化成凶煞附在我的精血绣成的桌屏上。”
“这样我就能在吴家搅得鸡犬不宁,等他们受够惊吓,那老道再出马,帮吴家做法事赚钱,他希望我能配合他,等他赚够了吴家的银子,吴家人的性命都是我的。”
琼娘说得咬牙切齿,“哪知道我刚夜里吓得吴樟楠那老娘中风,吴樟楠那烂赌鬼弟弟,就偷偷把桌屏拿出去当了。我附在这桌屏上不能远离,只能跟着到了这里。”
江稚鱼听完,微蹙了下眉,“那老道道号是什么?他人在哪里?”
她对这琼娘和吴家的恩怨不做评价,但那老道实在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
琼娘摇头,“不知道,大概走了吧。他好像说这里来了个同门,他不想见那同门,要走了。”
江稚鱼见问不出什么,就回头跟白东家和朝奉简单交代一句:“这凶煞是吴家做的孽,你们只是恰巧倒霉而已。”
犹豫一下,才道:“厌胜器在你们手里,若一直镇在铺子里,这凶煞很快就飞灰湮灭。但若不是遭受了极大的不公,若不是生前被人欺凌,也产生不了这么大的怨念,宁愿不入轮回,也要报复吴家。”
“因果轮回,都是吴家的事,和白东家不相干。”
和她也不相干,固然大巫有驱邪除祟的职责,但吴家人做了恶,也该受到报应。
江稚鱼没往下说,具体要怎么做,都是白东家的事。
这白东家是用夔龙图让琼娘彻底消失,还是让这桌屏拿来的回哪去,都是他自己的事。
揣着五百两的银票,江稚鱼出了当铺的门。
下一步就是寻找镖行了,回到家中,江稚鱼九吩咐田妈妈,让她每日出门挨个镖行走走问问,看有没有近期上京的人家,能同行最好。
阿莲则在家中收拾上京的行礼。
江稚鱼自己没日没夜的练习画符,念咒。
田妈妈出门找了几日,倒真有收获。
恰逢大理寺少卿胡大人的家眷也要上京,田妈妈就去胡家问了,胡夫人愿意带她们一起走。
胡家也是楚郡豪族,当年胡大人的父亲带着胡大人早早就跟从陛下征战,功劳可不是江家能比的。
江稚鱼的爹这回调任进京,走的就是胡大人这位老乡的门路。
胡家老爷子不愿进京,如今还在祖籍生活,胡夫人这次回来,是因为胡老爷子寿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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