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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鱼一下子就乐了,看来并不是所有人都看不透她姐姐的虚伪,真心诚意的说一句:“承蒙夸奖。”
换做前世,别人这么说江知微,江稚鱼怎么也要维护几句,毕竟一家姐妹,她姐妹关系再不好,也要顾着江府脸面。
现在么,管她去死,江知微名声臭大街关她何事?
胡若瑕实在没想到她是这样的回答,不禁张圆了小嘴。
江稚鱼冲她眨眨眼,然后眉眼弯弯地笑了。
胡若瑕停了脚步,神情仿佛看透一切,“你方才在我母亲面前可不是这样的,现在的样子可一点儿也不端庄。”
胡若瑕一副看穿了她的样子。
江稚鱼挺挺腰背,假笑着道:“彼此彼此,方才胡姐姐在胡夫人面前也挺淑女。”
还不是刚跨出门槛就变了。
胡若瑕眼睛眨了眨,再眨了眨,所以说,她俩一丘之貉?
这会儿从二门处进来一人,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人。
身上穿着利落的紧身箭袖衣裳,衣袍下摆高高撩起别在腰上,露出两条大长腿。
浓眉大眼,一脸英气勃勃,腋下夹着一只大红色的鞠球,神采飞扬的走来。
“若若,你要出去?”少年问的是胡若瑕,侧头看了看江稚鱼,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
胡若瑕叫了声“哥”,问:“送客人出门,哥今日回来的这么早?我还说等会儿也去玩呢,怎么就回来了?”
江稚鱼就知道这少年是胡夫人的儿子胡嘉之。
她前世因为相貌出挑,招过几多桃花。有几个少年郎三番五次借各种名头想见她,甚至差人上门提亲。
但她不祥的名声,让少年们的家长避之如蛇蝎。
更有甚者,有些人家还上门去,不阴不阳地跟她母亲说她勾引人。
害的她母亲罚她抄经静心,宴会什么的,尽量不让她参加。
所以见到年轻男子,她就下意识刻意避嫌,也没搭话,只微垂着眼眸,静静站在一旁。
胡嘉之懊恼地道:“别提了,正玩地痛快,杜小六那没出息的家伙,平地都能摔断腿,大家就只好散了。”
又落落大方主动和江稚鱼打招呼:“这位就是江二姑娘吧,果然跟江大姑娘长得一模一样。”
江稚鱼屈屈膝,微笑颔首,并不多言。
胡若瑕胡乱应一声,开口赶人,“哥你回去吧,我去送客人。”
胡嘉之应一声,朝江稚鱼笑着颔首,兄妹俩错身而过。
江稚鱼从胡府回家时,家里来了客人,正是卢家老太太,她的嫡亲外祖母。
人已经等候多时了,田妈妈有一搭没一搭地陪着说话。
江稚鱼看到卢老太太,脸色就沉了下去。
卢家没完没了了,她都把卢槐序整治成那样了,都还不放弃让她嫁过去的想法。
上辈子可没这回事。
难不成卢家想扩大生意,还是惹了不能惹的人,犯了什么摆不平的事?所以才死死巴着这门亲事?
也或者,卢家知道卢槐序不行了,担心找不着媳妇,才非要和她死磕?
卢老太太没等江稚鱼开口,就当先站起来,一把揽住她,“我的小鱼啊,你受罪了,这病了一场,瞧瞧都瘦的剩一把骨头了,外祖母这心呦,可疼死了!”
江稚鱼僵着身子,身上长刺一般,难受得要命。好么,这是硬的不成来软的,打算怀柔了。
她如今算是跟卢家人撕破脸了,更兼巫术壮人胆,压根没想着和她们虚与委蛇,有跟她扯皮的时间,还不如去书房画几张符,所以毫不客气直接推开卢老太太,往后退了两步。
干脆明了道:“卢老太太,您家里打什么主意,我心里清楚的很。我再说一遍,不可能的,说到天边去,也是不可能的事。我忙得很,没时间跟老太太叙旧,您老请回吧。”
卢老太太怔了一下,双眼微微眯了眯,她没料到江稚鱼竟然丝毫不留情面。
然后抬手捂眼,带着哭腔道:“居然连外祖母都不叫了,小鱼啊,你怎么能这么伤外祖母的心?好狠心的丫头啊,你这是剜外祖母的心啊!”
我没教养
“卢老太太,我说的还不明白吗?你们的谋算我心里清楚,我是绝对不会嫁到卢家去的,你们那些伎俩赶紧收一收。别当只有你卢家人才最精明,别人都是没心眼的傻子。”
卢老太太的神情更加悲愤欲绝,一只手颤抖地指着江稚鱼,眼眶红红的道:“小鱼啊,你真是不孝啊!你好歹在卢家长大,外祖母、你舅父舅母,当你心肝宝贝一样的疼,你真是没心肝。”
“今日我老婆子到你府上来看望你,还什么都没说呢,你一开口就是赶人,你母亲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就是让你这么对待嫡亲长辈的?”
江稚鱼嗤笑一声,“当我心肝宝贝?外祖母您说这话不亏心吗?从小到大,每次挑选布料首饰,都是家里姐姐妹妹挑剩下的才轮到我。厨房里供应大表姐婢女的饭食都比我好。学堂里我只要背书比姐妹们快一点,立马就会遭人排挤。”
“夏天的冰盆,冬天的碳炉,哪一样我用过好的?卢家的珠宝就是这样的待遇?”
她没说的是,卢槐序对她的那些心思,那直白的昭然若揭的眼神,以及故意的肢体接触,她不信卢老太太那样成了精的老人,会看不出来。
但卢槐序是嫡长孙,她一个被家族舍弃的人,孰轻孰重老太太可分得很清。
卢老太太的脸僵一下,然后拿帕子在眼上擦两下,泪珠儿顷刻滚滚而下,“我的天哪,原来我的小鱼在府里竟然过得是这样的日子,都怪外祖母啊,怪外祖母年纪大了,精力不济,倒叫她们这么欺负你。我的小鱼真是受苦了,外祖母回去替你教训她们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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