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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也不够软和,厚重且陈旧。
昨晚去看望祖母回去后,天色太晚,家人已经歇下了。而且灯烛光线不行,江稚鱼当时没看清被褥是旧的,直到睡下了才觉察出来。
太过疲乏,也就懒得折腾,就这么将就了一夜。
但床板太硬,褥子太薄,睡在上面硌得慌,导致一晚睡得十分难受。
晨起在院子里伸腰蹬腿了好一阵,才舒服点。
然后吩咐阿莲,让她把被褥抱去库房,找管事妈妈换新的。
阿莲去后,江稚鱼就收拾齐整,独自去祖母院子里。
江老夫人正在用早饭,卢氏和江知微过来请安。
卢氏担心过了病气,请安从不进里间,和江知微两人只在通往里间的门口站着例行问安。
江稚鱼进来的时候,卢氏正在问江老夫人:“母亲昨日歇的可好?今日精神可好些?”
江老夫人看到江稚鱼,笑了笑,神情愉悦的回答卢氏:“歇的好,好久没睡的这么安稳了。”
翠屏伺候着江老夫人用饭,笑着接话,“老夫人昨晚上就起两次夜,一晚上睡得可安稳了,一觉睡到天亮,老夫人好久没睡得这么好了。”
江知微讨喜的笑着,双手合十的拜拜,“阿弥陀佛,佛祖保佑,祖母总算能睡个好觉了,看来是方太医的药起了作用,老天保佑,祖母的病就要大好了。”
江老夫人笑着道:”我看呐,是我们小鱼的功劳,小鱼一回来我就能睡好了,小鱼是祖母的小福星。”
说冲江稚鱼招手:“祖母就是沾了我们小鱼的福气。”
卢氏一听江老夫人夸江稚鱼,一张脸十分明显的沉下去,抿抿嘴,到底没敢和婆婆呛声。
江知微往旁边让了让,望着江稚鱼微笑:“快进去,妹妹是祖母的心肝宝,祖母看到妹妹,身子都好了大半。
江稚鱼没搭理她,迈步进去,心里有些感慨,前世她前脚进京,后脚祖母就没了,她落了个克亲的名声。
重活一辈子,克亲的不祥之人,居然变成了福星。
命运之神奇,叫人如此不适应。
卢氏不爱看老夫人夸江稚鱼,硬梆梆道:“母亲,微微还要上学,媳妇就带微微告退了。”
“去吧去吧。”江老夫人挥挥手,她是个心地善良,又愿意替别人考虑的人,自己身患痨病,儿媳和大孙女担心过了病气,不愿在这里多呆,她能理解,对两人的行为并没有任何怨念。
母女两人离开后,江稚鱼坐下陪江老夫人用饭。
江老夫人仍旧有些担心,再次问:“小鱼啊,真的没事吗?要不,你回自己院子吃饭吧。”
江稚鱼一边给自己盛汤,一边给江老夫人吃定心丸,“祖母可知道为什么昨晚能睡那么好?”
“是因为小鱼回来了,祖母就放心了,一放松可不就睡好了。”
“不是,”江稚鱼嘻嘻笑着解释:“是因为孙女昨晚画符给祖母助眠,祖母才能睡得好。今后每日早晚,孙女都会为祖母治疗,这样祖母不光今后能睡得安稳,身子也能很快康复。”
“真的?”江老夫人犹自不敢相信,但昨晚的确睡的挺好。
“祖母等着瞧就行了。”江稚鱼自信满满,就差拍胸膛保证了。
“好,好。”老夫人开怀的抚着江稚鱼的手臂笑。
祖孙两人一起吃了早饭,江稚鱼就又给江老夫人施祝由术。
然后陪着祖母说了一阵话,讲述古书上祝由术治病的例子,给祖母足够多的信心。
只有患者足够相信能够治愈,治疗效果才会更好。
正说话间,外面有人叫翠屏的名字。
刁奴
翠屏出去转了一圈,回来时向江稚鱼道:“二姑娘,您院子里的田妈妈遣人来找您,说是想问问小厨房的事。”
江稚鱼就跟祖母告辞离开。
出了祖母的院子,就看到田妈妈在院门外焦急的走来走去,皱着眉头,一脸的怒色。
“出什么事了?”江稚鱼见她的样子,就知道不是小厨房的事,而是担心惊动祖母,才找的借口。
田妈妈上前来,脸色十分不好,“姑娘,您快去看看吧,阿莲去库房换被褥,卢芬那狗仗人势的东西先是说正在忙,让阿莲好一阵等。好不容易人过去了,又说府里人到京城时间短,被褥没有赶制新的,库房只有那样的被褥,现做来不及,让姑娘您将就着用。”
卢芬就是内院管事卢妈妈,跟在卢氏身边几十年,是卢氏的心腹陪房。
因为跟田妈妈年龄相当,所以田妈妈气急了就直接称呼她全名。
“阿莲不信,要闯进库房查看,卢芬不许,还说阿莲没规矩,还给了她两个嘴巴子。阿莲那性子,气急了什么都顾不上,就和卢芬那老东西扭打起来,卢芬就让底下的人把阿莲按在地上打。”
江稚鱼听得火大,类似的事情前世没少发生,因为父母漠视,兄姐不待见,那些捧高踩低的奴才们也没把她当回事,吃食和用品上不知克扣了多少回。
那时她不愿惹事,只能一味的隐忍,但这辈子不一样了,那些刁奴若是还敢骑到她头上,她不介意给他们永世难忘的教训。
江稚鱼带着田妈妈匆匆往库房赶,田妈妈愤愤不平,“说什么没来得及赶制新的被褥,骗鬼呢!咱们这样的人家,谁家没有准备多余的被褥,万一来了客人留宿,给人用铺用什么?”
江稚鱼压着火气,不发一言,急匆匆来到库房,远远就听到卢妈妈那大嗓门的喝骂声:“你打呀,你再打呀,你个小贱人,还敢跟老娘动手,老娘还收拾不了你了?怎么停了,给我继续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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