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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
江凌这回彻底不淡定了,极力控制着才没冲上去。他已经听不清花蝴蝶讲了什么,注意力全在“年年”两个字上,黔司年怎么会有这么没有边界感的朋友?!
黔司年像是已经习惯了,十分自然地介绍道:“这是我的助理,小江。小江和我在公司加班呢,到了饭点就一块过来了,领导们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其中一个穿着正装的男人连连摆手,“人多,热闹。”
江凌压下心中的不满,装腔作势地打了招呼。他看出来了,花蝴蝶穿的最为随意,却是不容置喙的主位,跃峰地产的人也是看在花蝴蝶的面子上才来赴局的,黔司年虽然同花蝴蝶更熟,但也要靠花蝴蝶从中牵线。
众人落座,又是一阵寒暄。花蝴蝶变成了小蒙总,江凌心里装了一百个不情愿,却也随大流地把人捧上了天。
黔司年牵头,先是称赞了跃峰地产旗下几个重点项目,接着小蒙总话锋一转,把话题引到了合作上,于是跃峰地产的人开始对着黔司年一顿猛夸,表明合作意向的同时又委婉地指出“还需向上级领导请示”,暗示要走一走商务关系,黔司年当然明白,随即提出下一场他做东。
官腔套话手到擒来。
江凌有点反感这些,却也知道这就是当下乙方公司的处境,乙方只有抱紧甲方公司的大腿才能活,这便是游戏的规则。
他们约得地方是个小酒馆,压根儿不是吃正餐的地方,菜单上也只有薯条披萨这种干巴巴的快餐。
小蒙总显然是酒馆的常客,招呼起众人更是毫不手软,“来来来,有我在当然是我做东啦,年年,你怎么还惦记下一场呢?这一场都没开始呢,你说说你,该不该罚?”
江凌听见“年年”两个字就打人,咬着后槽牙,还是忍住了,转头把黔司年的酒倒进了自己酒杯里,“我们黔总前阵子闹胃病,这还吃着药呢,今晚我替他喝。小蒙总,承让了。”
兴致颇高的小蒙总眨了眨,总觉得“承认了”不应该用在这种场合,但他已经喝了一轮,脑子有点晕乎乎的,贴近黔司年问道:“长头发哎,长得也好,你刚追到手的?”
黔司年很尴尬,“别闹,真的只是助理。”
“你脸红了!”小蒙总继而不舍,“年年你不老实!你不是喜欢长头发的嘛,干嘛不敢承认!”
江凌听了这话眼前一亮,顿时觉得眼前这只花蝴蝶顺眼许多,一高兴干了杯子里的酒。
对面坐得俩人心领神会,这年头喜欢男人不是新鲜事,而且“江助理”长得确实带劲儿,就是……谁上谁下有点难说,说不定助理要压自己老板一头呢。
因为不是寻常酒局,便省了那些弯弯绕绕的规则,众人客套之后互加联系方式,小蒙总一声令下,命令众人不许再讨论工作上的事,于是,xx总变成xx老哥xx老弟,所有人开始有眼色地勾肩搭背,卡座里的气氛一下子欢快不少。
喝到最后,清醒的只有黔司年一个。
小蒙总抱着江凌的脖子喊“弟弟”,被黔司年不动声色地掰开了,反手一人一杯柠檬水灌了下去,冷漠地像是处理尸体的杀手。
直到小蒙总的手机第56次响起,众人才不情不愿地干掉最后一杯酒,穿上西装外套,甩着晕乎乎的脑袋,大着舌头互相道别。
把人送走之后,黔司年回到卡座,俯身看着江凌,“江总?”
江凌没动。
黔司年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谁让你跟来的?跟来就跟来吧,逞什么英雄,我用得着你帮我挡酒吗?”
江凌抬了抬眼皮,醉醺醺地吐出字,“我没事。”
呵——
黔司年:“能走吗?”
江凌:“……能吧。”
能吧?这个“吧”是几个意思?
俩人就这么待了一会儿,和两尊雕像似的。最终,黔司年叹了口气,拉过江凌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试图把人背起来。
前男友太大只了,不仅大只,还重,他背不动。黔司年无奈地换了个姿势,用一侧的肩膀把人撑起来,让江凌靠在自己身上,一步一挪地朝外走去。
而另一头,江凌紧张得连呼吸都停了。他没醉,也能走,只是想坐一会儿,没想到黔司年会错了意,径直把自己架了起来,这会儿不醉也得装醉了。
但是……怎么觉得捡了个大便宜呢?
江凌就着这个姿势把头埋进了黔司年的颈窝里,闻到了久违的香味——前男友对香水的品味始终如一,依旧是疏离又干净的杜松子香。
好闻。
允许放纵
回去的司机变成了黔司年。
到车库时,江凌还在思考要不要自己下来,一般酒醉的人会自己开车门吗?正犹豫着,黔司年已经下了车朝这边的车门走来。
江凌快速闭上眼睛。
车门打开,黔司年接住了江凌歪过来的身子,再次叹了口气,“江总,你能迈出来吗?”
江凌听话地迈出一条长腿,可另一条腿像被卡住似的,就是不动。
黔司年:“……”
黔司年在心里默念了十遍“不能和醉汉置气”,然后躬身探进车里。
他的车其实空间挺大的,但是再大,一个座位也难容两个人。黔司年俯身去够江凌的腿,上半身自然而然地压到了江凌胸口上,等他把人移出副驾座,才发现江凌睁开了眼,一对黑眸定定地望着自己。
“你!”黔司年后退一步,“……酒醒了?”
江凌失去支撑,用手扒住门框。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聚焦的视线突然又涣散了,脑袋也跟着耷拉下来,像孩子似的瘪了瘪嘴,下一秒重新歪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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