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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司年还在大脑里考虑“监控”的意义,下?一秒,人就被抵到了走廊的大理石墙壁上。高大的身影覆盖下?来?,江凌贴在他的耳边说:“来?吧。”
来?吧。
好像巫师嘴里蛊惑人心的咒语,电光石火间,气氛就变了。
前一秒还是《上班一条虫》,下?一秒就切到了《华尔街之狼》,饿狼。
黔司年抬手勾住了江凌的脖子,问道:“那,我上来?了?”
是个疑问句。
江凌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黔司年已经做出了下?一个动作,那劲瘦的腰身展现出惊人的爆发力?,轻轻一跃“跳”到了江凌身上,两条长腿同时夹在江凌的腰侧。
像极了某国国宝。
江凌背脊一僵,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伸出手把人抱住,他对这?个姿势太?熟悉了,从前黔司年就喜欢这?样?跳上来?,四年了这?个习惯竟然一点没变。他也是从这?个动作看出来?的,黔司年其实很缠人,看着挺成熟的一个人,骨子里却像个小孩子。
喜欢被人抱着,喜欢身体接触,而江凌恰好很吃这?一口?。
两个人交迭着闪进电梯,江凌用一只手托住黔司年的腰,另一只手忙乱地去按楼层按钮,真是怪了,平常闭着眼都能按对,今天怎么摸都摸不到。
“江总。”黔司年放轻声音,“我要扒你衣服了。”
扒衣服还提前打招呼,挺绅士的呢。
然而,再绅士都是表面功夫,动起?手来?就变得蛮狠无比。黔司年熟练地单手解纽扣,解到第二颗时,低头一口?咬在了江凌的锁骨上。
“嘶……”江凌疼得直抽气,指尖终于摸到了总裁办公室的楼层按钮,“黔总,还这?么猛?”
和?四年前一样?,黔司年依旧喜欢咬人,这?说明?他的品味没变。江凌很高兴,偏过?头说道:“另一边也来?一口??”
电梯里的通风系统好像失灵了,随着楼层越来?越高,空气变得愈发稀薄。
俩人的呼吸同时急促起?来?,黔司年没咬另一侧的锁骨,而是转头咬在了江凌凸起?的喉结上,紧接着便听到一声闷哼,伴随闷哼又?听到了衬衣撕裂的声音——江凌这?个狗,手劲这?么大,竟然将他的衬衣撕开了。
“不要看了,再给你买一件。”江凌哑声说道:“就快到了。”
话音落地,就听“叮”地一声,电梯停在了最高层。从衣冠楚楚进入电梯,到衣衫不整滚出电梯,其实只用了十几秒。
人类的理智在这?一刻全部?褪去,俩人化作野兽纠缠在一起?。江凌用指纹解锁,接着,总裁办公室沉重的实木大门被撞开,两道身影重迭着、交错着、扭动着向前。
路过?会客的沙发时,衬衣已经被完全扯了下?来?,再往前几步,皮带也松了,俩人就像和?对方的衣服有仇似的,想尽办法不顾一切地撕扯着。
江凌用后背撞开了私人休息室的门,带着黔司年摔到床上。经过?这?一路,黔司年上半身被扒的半件衣服也不剩,白皙的皮肤微微透红,像一块好看的羊脂玉。江凌就比较惨了,从锁骨到胸肌排列着好几个牙印,有一个咬得极狠,正在渗血。
不过?江凌喜欢,他满意地看了眼自己身上,伸手抓住了黔司年的脚踝,“黔总,牙口?不错啊,定时看牙医?”
“看个头。”黔司年眼尾泛红,躺在那张瑞典进口?的床垫上,盯着眼前小麦色的肌肉轮廓……十分没出息地咽了口口水。
靠!前男友的身材比四年前更猛了,胸肌饱满,腹肌分?明?,每一处肌理都透着成熟男人的味道,光是看着就眼热。
俩人在肤色上的差异可谓天壤之别,一个黝黑结实,一个白皙纤薄,打眼看去,好一个黑白配。
黑白配面对面望着,江凌突然有点恍惚,他已经太久没有看到黔司年这?么主动的一面了,主动抱他,主动咬他,那一个个牙印就像一个个私人印戳,让江凌有一种被标记、被占有的满足感。这一刻,身体里的每一根血管都在疯狂叫嚣,热血冲上头顶,冲得他头昏脑涨,什么都顾不得了。
真丝面料的被罩很滑,江凌膝盖一软,顺着床沿跪到地上,像是骑士臣服于女王,而他,臣服于眼前的这?个人。他低下?头,在黔司年腿根处落下?一个吻。
“江总。”一个不满的声音响起?:“你在干嘛?伺候人上瘾了?还是不会做了?”
江凌:“我想……先……”
“先什么先。”黔司年没好气地打断他,“把那些没用的统统省掉,非要我说的这?么清楚吗?”
江凌呆若木鸡,下?一秒,就感到头皮处传来?阵阵酥麻。黔司年扯着他的头发,粗暴地拉到自己身前,“说起?来?,我还是喜欢四年前的你,那会儿的你多务实啊,只会埋、头、苦、干。”
长夜漫漫,月光穿过?巨大的落地玻璃,洒下?一地银白无暇的碎影。高高在上的女王端坐月影之中,向他的骑士发出今夜的第一个号令:“上我,快点。”
—
瑞典进口?的床垫名?不虚传,十分?耐折腾。
总裁办公室的隔音也很好,即使不好,深更半夜的,也没人听到。
江凌已经起?来?了,翘着腿坐在一侧的单人沙发里,他像是从古罗马斗兽场上走下?来?的勇士,从脖子到胸口?满是被利齿撕咬过?的痕迹。
坐了一会儿,他走到床前,低声问:“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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