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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青臻猛地攥住了康屠夫的衣襟,力道大得让康屠夫一时懵住,不知所措:“啊?苗大哥,你怎么了?你先松开我……”
康屠夫从未见过苗青臻露出这样的神情,那张总是温和甚至有些木然的脸上,此刻笼罩着一股骇人的煞气,眼神锐利得像要杀人。
“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苗青臻的声音低沉,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说……要不是当初那个小白脸勾搭上陆家公子,把他约到你家里,说不定你就不会杀了他,也不用东躲西藏……”
“谁告诉你,是他将陆少爷约到我家的?”苗青臻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是……是陆景生那个随身的小仆从说的。他……他现在就在给我看铺子呢。我离开村子那天,恰巧碰到他被陆家打得奄奄一息,像条死狗一样扔在路边。我本想挖个坑将他埋了,也算积德,谁曾想坑挖到一半,他居然还有口气,自己醒了过来。是他亲口说的!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叫他过来,让他当面告诉你!”
苗青臻攥着他衣襟的手,缓缓松开了。他脸上的煞气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空洞和冰冷。
“……不用了。”他后退一步,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别告诉任何人,你看见过我。”
康屠夫愣愣地看着他转身,融入人群,很快消失不见。
苗青臻站在原地,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他像是大梦初醒,又像是坠入了另一个更深的、更寒冷的梦境。
周围的一切喧嚣再次变得遥远,只有那个颠覆性的真相,在他脑海里疯狂叫嚣。
原来对小苗儿的疼爱也是假的,留在他身边也是假的,都是假的。
只有诱他杀人是真的,自己迫不得已是跟他离开是真的,利用他铲除一切障碍才是真的!
苗青臻匆匆离开的时候,撞见了一个个子矮小,身材消瘦的男子,衣服挂在身上,都像个漏风的麻袋,苗青臻瞥了他一眼就离开了。
而被撞那人看着他的背影,手指都在颤抖:“苗……苗……”
夜色如墨,凛冽的月光穿透窗棂,在冰冷的地面投下惨白碎片。
苗青臻身形敏捷如夜行的猫,悄无声息地落于院内,他贴近卧房门扉,侧耳凝神,仔细分辨着门后那道绵长的呼吸,终于,指尖微动,悄无声息地推开了门。
他缓慢移至床边,借着朦胧月色,刚欲伸手掀开被褥,将熟睡的孩子抱起。
然而,当掌心触及被下那具温热却显然不属于孩童的身体时,一阵冰冷的战栗瞬间窜遍全身。
楼晟的手如铁钳般骤然攥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手□□缠,两人在黑暗中如同两只搏命的兽,激烈地翻滚碰撞,压抑的喘息在死寂中格外清晰。
苗青臻率先卸了力,被那股蛮横不讲理的力道死死压制在床榻间,他偏过头,避开了那近在咫尺的呼吸。
“我儿子在哪儿?”
那人没有回应。
黑暗浓稠,彼此的面容都模糊不清。
“什么你的儿子?”楼晟的声音响起,“我不是说过了,小苗儿往后就是我的亲子,你去哪儿了?我找了你很久。饿不饿?我让厨房给你下碗面。”
他微微颤抖着身子,伏在苗青臻的胸口,脸颊依赖地蹭着,动作轻柔,可那双在黑暗中圆睁的眼睛却泄露了极力掩饰的惶惑与不安。
“你去哪儿了?我到处找你。”
苗青臻声音干涩:“……别装了,我都听见了。”
身上的人猛地抬起头,双手死死扣住他的手腕,指甲几乎要嵌进皮肉:“你到底在说什么?”
苗青臻再也无法忍受这虚伪的温存,猛地发力将他推开,霍然起身。
他走到桌边,拿起火石用力摩擦,刺啦一声,点亮了那盏昏黄的油灯。他看似沉静,动作有条不紊,但低垂的眼睫下却弥漫着难以言说的黯淡。
楼晟坐在床沿,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个微笑,他起身从后面抱住苗青臻,语气里带着后怕的颤音:“今天那些话都不是真心的,是为了应付樊仑。你别这样一声不吭就消失,我……担心了很久。”
苗青臻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闭上眼。他告诉自己,不能再信这人口中的任何一个字。
“你究竟把我儿子藏到哪里去了?”
楼晟脸上的笑容僵住,变得勉强而扭曲。
“我都说了,那些都不是真的!”
苗青臻用力挣开他的怀抱,声音带着压抑的嘶哑:“把我儿子还给我。”
楼晟眼神茫然,带着一丝无措:“我都解释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我会离开这里。”
楼晟咬紧了牙关:“就因为金明?我娶她不过是权宜之计,是做戏!再说我也不是自愿的,都是李渊岳那个蠢货,你要怎么样都行,别说这种话!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别走。”
苗青臻已经无话可说,转身欲走。楼晟猛地冲上前拦住去路。
下一瞬,一柄冰冷的匕首已然抵在他的颈侧。
楼晟从未在苗青臻脸上见过如此冰冷彻骨的表情,仿佛凝结了千年的寒霜。
“你心里最清楚,对我好的目的是什么。如今我对你已无利用价值了吧?放过我。你的人拦不住我,我不想见血,今天,我必须带着孩子离开。”
即便是往日情浓缱绻之时,苗青臻也未曾说过多少软语温言,第一次听他如此长篇累牍,竟是为了恩断义绝。
楼晟幽幽地道:“离开?你能去哪儿?李渊和他……还会要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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