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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膝下有四子,除已开府建衙的二皇子、四皇子与九皇子李渊和外,尚有贵妃所出的幼子。
二皇子成婚多年,只得两女,四皇子因腿疾不良于行,虽有一子,却常年深居简出,近乎被宫廷遗忘。
李渊和对这唯一的儿子寄予厚望,请了专门的夫子教导诗书礼乐、皇家典仪。
这与苗青臻和楼晟从前那种近乎“放风筝”式的散养天差地别。小苗儿何曾受过这般拘束,每日睡眠不足,苦不堪言。
一日练习骑射,孩子娇嫩的手掌竟被缰绳磨破,渗出血丝。小苗儿捧着红肿的手,眼泪汪汪地扑进苗青臻怀里,抽噎着抱怨:“我不喜欢这个爹爹了,他好凶,整天只知道检查功课……我、我有点想小爹了……”
苗青臻心下复杂难言。
他何尝不知,自己这儿子天性活泼外向,甜言蜜语信手拈来,却绝非治国安邦的材料。
楼晟也曾请过几位夫子,奈何小家伙对书本兴致缺缺,一听讲学便眼皮打架,只顾盯着窗外。楼晟索性便带他出去疯玩,扑蝶捉虫,毫无正形。
大约是从小跟在楼晟身边的缘故,这孩子在某些方面的机灵劲和小心思,简直与楼晟如出一辙。
苗青臻轻抚着他的头顶,拭去泪痕,柔声哄道:“再忍耐些时日,好不好?爹爹答应你,很快便带你离开。”
小苗儿立刻抬头,眼睛亮晶晶的:“是和小爹还有袅袅姐姐回海边吗?小爹说过要带我坐大船出海的!”
看着他天真无邪的模样,苗青臻心下苦笑,想起楼晟当初还扬言要把他扔到船上去,他故意板起脸:“只有爹爹和你,没有旁人。”
小苗儿察言观色,失望地“哦”了一声,转而说起想他的猫了,又惦记着他的蝈蝈不知小爹喂了没有,嘟囔着王府一点也不好玩。
苗青臻只觉得楼晟收买人心的手段实在高超,竟让个孩子对他如此念念不忘。
宫宴之上,苗青臻放心不下旁人,寸步不离地守在小苗儿身边。
小家伙嘴甜,一口一个“皇爷爷”叫得清脆,毫不怯场,逗得皇帝龙心大悦,赏赐了不少稀罕玩意儿。
小苗儿自然也瞧见了坐在不远处的楼晟,偷偷拉扯苗青臻的衣摆。苗青臻微微摇头示意,小家伙便蔫蔫地垂下头,一颗一颗数着面前玉碟里的蜜饯。
楼晟近日又升了官,皇帝御赐了一座气派府邸,官居三品,正是春风得意之时。
然而此刻,他却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酒,眸中水光潋滟,眼神逐渐迷离,显是有了醉意。
阎三察觉异常,低声劝阻,他却置若罔闻。最终,力不能支,伏倒在案几之上。
苗青臻瞥见他这般情状,漠然移开视线。
皇帝高踞御座,笑着命人将楼晟扶下去歇息。他近日精神反倒愈发健旺,也不知这征兆是好是坏。
苗青臻低声嘱咐仆从看好小殿下,借着夜色悄然离席。
行至僻静处,忽觉身后寒意袭来,猛地转身,只见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扑至,他急忙闪避,那黑影攻势却快如闪电,招招紧逼,令他一时竟落于下风。
两人在空旷处缠斗,身影疾闪,招式变幻莫测,时而疾风骤雨,时而凝滞刁钻。
苗青臻气息微乱,瞅准空档迅猛出掌,对方亦挟风雷之势重击而来。
两股力道相撞,苗青臻被震得连退数米,踉跄着险些跌倒。那人却迅捷上前,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借力将他稳稳带起。
激斗的肃杀之气骤然消散,空地上只剩两人相对而立。
戈春生拧紧眉头,打量着苗青臻,声音沉冷:“当初既决意离开,如今又回来作甚?”
苗青臻望着眼前之人,昔日总缠着他的小师弟,如今脸庞棱角分明,眼窝深邃,他们幼时一同受训,从晨至暮,日复一日,从无间断。那时还会因疲惫抱着他腿偷偷抹泪的孩子,早已能独当一面。
不待他开口,戈春生已了然道:“又被骗了?”
苗青臻像是被戳破心事,肩头微微一塌,缓缓点头。
忆起幼时,集市上常见“卖身葬父”的戏码,戈春生一眼便识破是骗局,偏偏苗青臻次次当真,甚至偷偷拿出自己攒下的铜板,塞给那些“可怜”的丫头。
戈春生无奈叹息,甩手抛给他一枚令牌,低声道:“两日后,老地方见。”
待苗青臻重返宴席,林岱慌忙寻来,面色发白:“兰大人!小殿下不见了!就一转眼的功夫!”
李渊和示意暂勿声张,以免扫了陛下雅兴。
苗青臻甩开王府侍卫,在这完全陌生的宫苑中,小苗儿绝不会无故乱跑,除非……是被熟人带走。
果然,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他在御花园一角听到了熟悉的蝈蝈鸣叫。
循声绕过一排垂柳,只见溪畔假山旁,小苗儿正安安稳稳地坐在楼晟怀里。
小家伙紧抱着他的蝈蝈笼子,小声问:“小爹,爹爹要是知道我偷偷来见你,会生气吗?”
“怕什么,”楼晟浑不在意,“他打的是我,又舍不得动你。”
小苗儿“哦”了一声,又嘟囔着不喜欢现在这个爹爹。
楼晟冷哼一声:“他算哪门子的爹?不过是个捡现成便宜的……”
话音未落,他忽而语气一转,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却又暗藏机锋:“小苗儿,你想当皇帝吗?”
“皇帝是什么?”
“就是小爹可以……”
“李景睿!”苗青臻厉声喝止,大步上前,“过来!谁准你跟着不三不四的人乱走!”
小苗儿吓得一哆嗦,赶忙从楼晟膝上滑下,怯生生挪到苗青臻身边。苗青臻一把夺过那蝈蝈笼子,狠狠掼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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