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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祭拜天地神佛,皇帝本是不必对任何人行大礼的,因此应天棋一开始行的只是简单的揖礼。但在礼成之前,应天棋抬眸悄悄打量了一眼陈实秋。
也是那一瞬,他脑中过电般闪过某种可能性,猛然意识到陈实秋对待应弈的手段和态度,来不及思考,下一秒立马屈膝跪地,结结实实朝陈实秋行了一个跪拜大礼:
“儿臣给母后请安。”
“嗯。”
陈实秋瞥了他一眼,兀自到软榻旁坐下了,才懒懒道:
“起来吧。坐。”
“是……”应天棋在心里擦了把冷汗,给自己的聪明机智点了一万个赞。
他抚抚衣袍站起身来,坐到陈实秋旁侧。
陈实秋有一对贴身侍女,是双生姐妹,一个着紫衣名唤月缺,一个着蓝衣名唤星疏。
古人迷信祸福吉凶,宫中贵人更甚,一般给下人起名都爱取圆满美好积极阳光的寓意,图个吉利,但陈实秋的这两个侍女的名字怎么看也跟圆满不沾边,一个月缺一个星疏,一个比一个凄凉。
“哀家听说,张福全冲撞了皇帝,已于昨夜暴毙在乾清宫后园?”
正在应天棋出神时,陈实秋抬起茶盏啜饮一口,问。
狠人就是狠人,说起话来一点关子不卖,直切正题。
应天棋却犯了难。
破系统一点提示不给,他一时还拿捏不了和陈实秋交流时的人设。
陈实秋实在太过警惕,这点,应天棋是见识过的。他生怕自己又哪里让陈实秋不满意,再给自己来个必死局,毕竟身在皇宫,他逃不出陈实秋的手掌心。
短暂犹豫过后,应天棋挑了个自以为最稳妥也最贴人设的态度:
“张福全那狗奴才,狗胆包天,大半夜吞了迷情药来朕跟前撒野,对朕污言秽语上下其手,自己冲了药劲暴毙当场,当真是便宜了他!若留一口气,朕必要这死奴才受足凌迟三千刀,将其碎尸万段方能解气!!”
应天棋做愤怒状,撒着泼,像个跟长辈抱怨撒娇的小孩。
陈实秋闻言,面上没什么情绪,只抬起绢帕掩了掩鼻尖:
“照皇帝这么说,倒是张福全咎由自取了?”
顿了顿,她目光稍稍一抬,斜睨了应天棋一眼,又道:
“宫中宦官私下服用禁药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哀家亦有所耳闻。欲字一事,倒也是人之常情,张福全死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他扯出的那些腌臜事,皇帝就不必追查到底了吧?”
“朕要查!”见陈实秋的反应,应天棋就知道自己这是找准了定位,便愈发大胆,直接拍了把檀木桌案:
“这皇宫中所有的女人都是朕的,太监算什么东西?就算是低等宫女,也轮不到这群没根儿的贱奴染指,否则岂不是骑到了朕的头上?!朕非要一查到底,把这群狗奴才统统打发去做苦役!”
陈实秋听了这话,大概是觉得有理,便没做什么表示。
她只轻笑一声:
“罢了,随你吧。也难怪今日你身边就带了这么些人,那些仗着主子权势私底下作威作福的东西,的确也不配近身侍候。不过皇帝手边没有可用的奴才,也不像样,一会儿哀家给你挑几个调教好的,你用着也舒心。”
“母后宫里的人自然错不了,不像朕昨儿新提上来的奴才,年纪轻,做什么都笨手笨脚。”
立在旁边的白小卓被点名,倒也还算机灵,立马“咚”一声跪在地上:
“奴才粗笨,还请陛下恕罪!”
“哦?”
陈实秋微微弯起眼睛,笑着看了眼白小卓:
“这孩子,哀家倒是面生,似乎从未见过。”
“母后自然没见过,这也不是什么好奴才,只是孩儿前几日多喝了两盏酒,许诺了近日新得的可人儿,要提拔她哥哥。虽是醉了酒随口答应,却也不好食言,便先调来身边伺候着吧。”应天棋接了星疏递来的茶盏,一饮而尽:
“母后这里的茶,总是好的。”
“弈儿喜欢,就叫星疏包点给你带回去。”说着,陈实秋扫了眼尚在地上跪着的白小卓:
“听闻你近日没怎么进后宫?想必是将心思都花在那位可人儿身上了吧。人呢,怎么没带来,叫哀家也瞧一瞧?”
“不过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毛丫头,朕连位分都懒得赐,哪值得母后特意过目?尝几天新鲜罢了。”
应天棋今日并未让白小荷随侍,免得陈实秋对她过多关注,节外生枝。
“你这孩子……”陈实秋摇摇头,往身侧的扶手稍稍靠了靠:
“随你吧,成日满脑子美人美酒,国事是一点儿不关心。早朝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惹得文臣武将整日吵吵,闹得哀家头痛……行了,今日哀家也乏了,你回去吧。”
国事?关心了手起刀落给孩儿一个痛快,不关心了又要假惺惺教训两句,人与人真诚些不好吗?
应天棋心里默默吐槽,身体却诚实地起身又行了个礼:
“孩儿告退。”
当个皇帝,给皇太后请安还要规规矩矩行大礼,当真是憋屈。
应天棋昨夜加今日以雷霆之势清扫了张福全在乾清宫中安插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干儿子和徒弟,为了不显得目的性太强,他还另裁了一批宫女侍卫,如今宫中确实没几个人可用了。
至于提拔白小卓,的确是因为先前答应过白小荷,但更重要的原因是,如今,应天棋身边能够令他交付信任的人只有这兄妹俩了。其他角色不是明狼就是明狼预备役,他实在不敢赌。
虽然白小卓没有白小荷那么伶俐,但比起让太后再安插一根钉子以顶替张福全的位置,显然还是提拔个自己人更令人安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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