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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很快,内容复杂,但苏清辞听得极其认真,过耳不忘。她立刻明白,这并非临时起意的暗号,而是一套成熟、复杂的密码系统。
“记住了?”萧惊寒画完,抹去水痕,看向她。
苏清辞点了点头,拿起针线,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开始绣制。
她选用了最普通的青灰色丝线,以最基础的平针和接针,在那方白帕的一角,开始绣制那些看似装饰性的、扭曲的符号。她的动作飞快而精准,针脚细密均匀,仿佛早已演练过千百遍。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那几个蕴含了特定信息的暗号便已悄然隐藏在看似寻常的帕角纹样之中。
萧惊寒一直紧盯着她的动作,从最初的审视,到后来的惊讶,最终化为一丝深沉的探究。
这女子……不仅胆识过人,心思敏捷,这手绣功更是精湛纯熟到了极致!绝非“略通一二”!她究竟是谁?为何会隐居在此等破落之地?
苏清辞绣完最后一针,咬断线头,将手帕递给他查验。
萧惊寒仔细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心中震撼更甚。她不仅完全理解并再现了他的要求,甚至在针法处理上更加巧妙,使那暗号与帕子本身的质感浑然一体,若非知情人,绝难看出异常。
“姑娘好手艺。”他由衷赞道,目光深沉地看着她,“在下萧……”他顿了一下,改口道,“……惊寒。今日之恩,他日必报。”
苏清辞并未在意他的名字真假,只是收起手帕,淡然道:“萧公子好生休息吧,明日我会依计行事。”
她转身出去,吩咐春桃按时给他送些水食和草药。
这一日,别院异常安静。萧惊寒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以恢复体力。苏清辞则一边赶制绣品,一边留意着外面的动静,所幸再无匪徒前来。
翌日清晨,苏清辞如同往常一样,准备前往南市。出门前,她去看了一眼萧惊寒。
他的气色恢复了一些,眼神更加锐利清明。见她进来,他点了点头:“有劳姑娘。”
苏清辞将一顶旧斗笠和一件粗布外衫放在床边:“你若能行动,今日便自行离开吧。这些东西或许能用上,手帕我会处理。”
萧惊寒深深看了她一眼,并未多言,只道:“保重。”
苏清辞带着绣品和那方特殊的手帕,再次来到南市摊位。她如常摆好绣品,然后将那方手帕混在几条普通手帕中,挂在了摊位最显眼的位置。
市集依旧喧闹。她的生意依旧不错,预定簿上又添了几笔。
约莫午时刚过,一位穿着普通、面容精干的中年男子在她的摊位前驻足,目光扫过那些绣品,最后落在那方青灰色暗号的手帕上。他并未多问,如同普通顾客一般,直接指着那方手帕道:“这个我要了。”付了钱,拿起手帕便匆匆离去,整个过程自然无比。
苏清辞心中了然,消息已送出。
傍晚收摊回到别院,刚推开院门,便现院内空无一人。
萧惊寒走了。
她走进正屋,只见床铺收拾得还算整齐,那顶斗笠和旧外衫也不见了。桌上,却多了一样东西——那是一枚通体温润、触手生凉的白玉佩。玉佩雕工极尽简约,只在中心浮雕着一个古老的、类似猛兽獠牙的抽象图腾,除此之外再无任何纹饰,却自有一股凛冽尊贵之气。
玉佩旁,还有一小锭约莫五两的雪花银。
苏清辞拿起那枚玉佩,指尖传来冰凉细腻的触感。她虽不懂玉,却也知此物绝非凡品,那图腾更非寻常人家敢用。
留下银钱,算是酬谢。留下这枚明显带有身份标识的玉佩,又是何意?
是信物?是暗示?还是……另一种形式的牵绊?
她握着那枚冰冷的玉佩,看着空荡荡的床铺,心中并无多少轻松,反而生出更多迷雾。
萧惊寒——这个名字是真是假?他究竟是谁?那些追杀他的人,又会否因此玉佩而再次找上门来?
救他一时,却仿佛卷入了一个更深不可测的漩涡。
夕阳的余晖透过破窗,照在她手中的玉佩上,折射出温润却又冰冷的光泽。
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雨,即将因这枚小小的玉佩,而被悄然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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