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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整个王家屯还沉浸在睡梦之中,万籁俱寂,只有几声零星的公鸡打鸣声,划破黎明的寂静,在清冷的空气中回荡。
陈静已经轻手轻脚地起床了。
她动作麻利地洗漱完毕,在灶膛里添了把柴火,热了点昨晚剩下的苞米碴子粥,就着一点咸菜疙瘩,简单吃了早饭。
然后,她背上那个结实的大背篓,里面还仔细地塞了几个叠得整整齐齐麻袋,悄无声息地推开知青点的院门,踏着沾满露珠的、湿漉漉的土路,朝着屯子中心的大队部走去。
清晨的寒气带着露水的湿意,让陈静微微缩了下肩膀,但深吸一口带着泥土和草木清香的空气,精神也为之一振。
来到大队部门口的老槐树下,果然看到王诚实大叔已经蹲在虬曲的树根旁,“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袋,烟雾在微凉的空气中袅袅飘散。
那头老实巴交的灰毛驴已经套好了车,缰绳拴在粗壮的树干上,正悠闲地甩着尾巴驱赶蚊蝇。
看到陈静背着大背篓走来,王诚实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从怀里贴身的内兜里掏出一个折叠整齐、带着体温的信封,递了过来。
“陈知青,这么早就来了?给,这是大队长昨晚特意交代俺给你的介绍信,盖着大队红戳的,你去药材收购站都用得上。”
陈静接过那封还带着王大叔体温的信封,心里一暖,小心地放进自己衣服内袋里收好。
“谢谢王大叔!麻烦您了。咱们大概什么时候出?”
王诚实抬头望了望东边天际,那里刚刚泛起一层朦胧的鱼肚白,启明星还清晰可见,他估摸了一下。
“再等一袋烟的工夫吧。等天边有点亮光了,能看清路就走。这土路坑坑洼洼的,天太黑走不安全,容易崴了驴蹄子。”
陈静点点头,趁机打听起镇上情况:“王大叔,您常跑镇上,镇上除了供销社,还有没有别的地方能……淘换点东西?比如……大家私下里换点家里富余的……那种地方?”
她问得比较含蓄,点到即止。
王诚实闻言,浑浊但精明的眼睛立刻警惕地四下扫了一圈,见周围空无一人,只有晨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这才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说道:“有倒是有……就在镇子西头,靠近河滩那片,有个破败的龙王庙……平时有些胆子大的,在那儿偷偷摸摸换点东西。不过……”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异常严肃,带着长辈的关切和警告,
“陈知青,那地方乱得很,三教九流啥人都有,价格没个准看人下菜碟,还容易被人盯上,抓着了可不得了。你一个姑娘家,人生地不熟的,尽量别去,真要非去不可,买了东西赶紧走!千万别多待!也别跟人多搭话!记住了吗?”
陈静郑重地点点头:“谢谢大叔提醒!我记住了,会小心的。”
两人就在老槐树下,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王诚实是个健谈的人,又常跑外,陈静从他口中打听到了不少关于镇上的实用信息。
药材收购站的位置和大概的收购价格,镇上唯一一家国营饭店的位置,甚至哪条小巷子里的修鞋匠手艺好……这些信息都弥足珍贵。
天色渐渐透亮,鱼肚白染上了淡淡的橘红,早起的人家烟囱里冒出了炊烟,鸡鸣狗吠声也渐渐多了起来。
王诚实磕掉烟锅里的灰烬,将烟袋杆别在腰后,起身解开了拴在树上的缰绳。
就在这时,两个约莫三十多岁的婶子,一边小跑着朝这边赶来,嘴里还小声交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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