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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搓着粗糙的大手,显得比陈静还兴奋。
“哎,谢谢大队长,辛苦您了,这么早就过来。”陈静笑着回应。
“谢啥!该我们谢你才对!”王铁山语气真诚。“咱屯里这么多年,头疼脑热都得硬扛着,去公社卫生院又远又贵。现在可好了,有了你这懂医术的知青,大伙儿心里都踏实多了!”
他一边说,一边引着陈静走向大队部最东头那间独立的小屋。
推开木门,一股混合着新草席和石灰水的清新气息扑面而来。
屋子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整洁,光线明亮。
进门左手边,靠墙摆着一张半旧的木书桌和一把同样半旧的靠背椅,这是问诊的地方。
桌子旁边,是一个同样半旧的双开门小木柜,柜门敞开着,里面已经铺好了干净的旧报纸,显然是用来存放药材的。
最让陈静惊喜的是,桌子后面,用一道草席帘子隔出了一个小空间。
掀开帘子,后面放着一张用厚实木板和土坯搭成的简易检查床,上面铺着一块洗得白、但干干净净的旧床单。
更贴心的是,屋顶上竟然吊着一个崭新的白炽灯泡,拉绳开关就在门边。
这在经常停电的农村,已经是难得的“现代化”配置了。
“陈静,你看这地方咋样?还缺啥不?尽管说!队里想办法给你添置!”
王铁山环顾了一下,黝黑的脸上带着期待和一丝紧张。
陈静心里非常满意,这条件在屯里绝对是顶好的了。
她用力点点头,真诚地说:“非常好了,大队长!啥都不缺了,让您费心了!这帘子和灯,想得太周到了!”
“中!中!你满意就好!”王铁山松了口气,脸上笑开了花,“那你先归置归置,我还有活儿,就先走了。有啥事,随时到队部找我!”
说完,他风风火火地转身离开了,脚步轻快。
陈静刚把背篓里的常用草药、一小包银针、纱布、紫药水、酒精棉等物分门别类地放进小药柜,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和妇女们叽叽喳喳的说话声。
她赶紧走到门口,只见七八位大婶大娘已经聚集在门外,有的扶着腰,有的揉着胳膊,脸上带着期盼和一丝好奇。
“大家别急,一个个来,按顺序进,后面的婶子麻烦先在门外稍等一会儿,好吗?地方小,挤不下太多人。”
陈静温和地维持着秩序,声音不大却清晰。
来看病的乡亲们大多是因为陈静请客、救人等事对她有了好印象,加上是免费看诊,都很配合,纷纷答应着在外面排起了队,互相低声交谈着。
第一个进来的是一位面容和善、约莫五十岁上下的婶子。
她一手扶着后腰,走路时身体微微倾斜,眉头紧锁,嘴里不时出轻微的“嘶嘶”抽气声。
陈静连忙起身,扶着她慢慢坐下:“婶子,您慢点。您是腰不舒服?怎么个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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