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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散了最后一朵,灯会的人潮渐渐往回涌。褚羽手里的兔子灯烛火快燃尽了,纸罩被风吹得微微发皱。
“没地方去?”他忽然开口。
褚羽抬头看他,晃了晃手里快熄灭的灯笼,点头:“嗯,算是吧。”
他顿了顿,说:“我住的地方不远,要是不嫌弃……”
“你是邀请我去你家?”褚羽打断他,眼里透着点狡黠。不等他回答,她又慢悠悠地说:“孤男寡女,深更半夜,你邀我去你住处……该不会是图我美色吧?”
她抬眼,目光落在他脸上。
男人张了张嘴,最终却只是迎上她的目光,低低“嗯”了一声。
褚羽反倒愣了,没料到他会如此干脆。看着他眼底那点藏不住的紧张,她忽然笑了,提着兔子灯往前走了两步,回头唤他:“还不带路?”
他明显松了口气,连忙跟上,脚步都轻快了些。
两人沿着石板路往巷子深处走,街道两旁的梧桐树很高,让月光都有些投不进来。
“你住这儿很久了?”
褚羽看着两旁的老院子,有些怀疑。若真是那个人,怎会弃了玄甲侯府的朱门高墙,或是裁冤阁的号令中枢,窝在这样僻静的巷陌里?
“嗯,快八年了。”
他答着,带着她推开一扇木门。
“进来吧。”
院子不大,却收拾得井井有条。墙角码着整齐的劈柴,廊下悬着两串红得发亮的干辣椒,风一吹,轻轻晃悠着。
“随便坐。”他搬来张竹凳,又转身去烧热水。
褚羽坐下,目光胶着在他忙碌的背影上,心口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挠着,又酸又痒。
直到一杯温热的茶被推到面前,她才回过神,指尖碰到杯壁的瞬间,轻声问:“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他握着空碗的手指紧了紧,沉默片刻,才抬起头,目光落在她脸上,清晰地吐出两个字:
“照野。”
晚风拂过树梢,带起一阵轻响。
褚羽捧着茶碗的动作顿住,碗里的热气模糊了她的视线,却清晰地感觉到,心里某个地方,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钝钝的,带着点说不清的酸。
真的,是他。
爸妈在主卧里低声提及却又慌忙噤声的那人,林星颖醉后胡言里那个“护得像眼珠子”的人,她书页间偶尔出现的、笔锋凌厉却藏着温柔的字迹,还有那个刻在飞行器上的名字……
所有碎片在此刻拼凑完整。
她抬起头,隔着袅袅白汽看向他,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笑问:“那……我是那个傻子吗?”
“嗯。”他低声承认,语气里带着无尽的懊悔和纵容,“是全天下最傻的傻子。”
傻到为他和百姓自戕,傻到让他等了八年,成了他活下去的全部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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