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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开始,一旁的齐泫忽然幽幽问了句:“疼否?”
很好,这下不疼都得按疼的来,太医内心涕泣,实则恭敬的转身道:“扎针自然的疼的。”
郗眠觉得很难受,他陷于一片黑暗中,似是有虫蚁举着钳子夹他的肉,再往里注入毒素,疼痛伴随着酸涨感,还有些冰凉的麻。
之后又变成了密密麻麻的疼。
他像是回到了那些痛苦的时光里,带着满身的伤痕蜷缩在阴暗的角落,努力的抱紧自己,希望以此缓解饥饿和疼痛,可冷风中的伤口不会顾及他分毫,不断的将火辣辣的刺痛传进脑海。
郗眠忍不住哭起来。
齐泫站直了身子,看向呜咽声传来的地方。
太医也停了手,踌躇不已:“殿下,这……”
齐泫直接走了过去,单指将那张脸侧过来些。
榻上那人哭得好不伤心,即使闭着眼睛,泪水也糊了满脸。
齐泫碰过他的手指都蹭上了一层水光,湿漉漉的。
他皱起了眉,眼底闪过一抹暗色,片刻后,将手指上的泪水擦在郗眠衣服上,又在太监端上来的盆中净了几遍手才作罢。
郗眠醒来时已经在家里,一睁开眼便见郗母守在榻边,这一刻,梦里所有的委屈都倾泻出来,他扑向郗母怀抱。
“母亲……”
郗母笑着道:“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越长越回去了。”嘴上这般说,却是抱紧了他,一边轻拍他的背以做安抚。
待他情绪平复,郗母叫人送来了粥和药,又絮絮叨叨叮嘱了许多。
郗眠都一一听着。
从前觉得母亲唠叨,后来母亲去世,想让她来说自己几句也不能了。
这事之后,郗眠又被禁足了,足矣见得郗父有多愤怒。
禁足之后郗眠却没有吵闹,反而静下心来日日待在书房,这让郗父欣慰的直点头。
郗眠其实并不是郗父看到的那般平静,相反,他虽每日待在书房,实则内心焦灼,书信一封又一封的寄出去,却没了回信。
他知道大哥在边关必定很忙,可快两个月了,一封回信都未收到。
郗眠忍不住去问了郗父,却得知边关战事吃紧,郗眠一颗心高高挂起。那一瞬他想了很多,他今生中药之事提前,是不是意味着郗远战死也会提前。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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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子弟觉醒后
郗眠不敢去想,他想要去边关,可他知道只要他提出这个想法,父亲母亲一定会拒绝,甚至会将他关在家中。
于是郗眠连夜收拾东西,留下一封家书,便离开了。
两年前他曾和崔闻舟相约一同前往江南游玩,郗父郗母自然不放心,于是郗眠和崔闻舟约定悄悄前往。两人于朦朦晨雾中汇合,因天未全明,街上只有零星行人,两个半大少年背着包袱往城门处走,想到马上便能摆脱家人的耳提面命,在烟雨朦胧的江南玩遍,两人对视一眼,都笑得开心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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