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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则坐着地铁抵达夏玄给的位置,人正在地铁口附近等着。夏玄身形高挑,大热天穿着棕色皮夹克,装扮一眼就是稍微拾掇过的,他冲着谈则挥了挥手。
“这里!”
谈则走上前去,不太好意思地道歉:“我来晚了,等很久了吧。”
夏玄充当没事儿地摆摆手:“其实我也刚刚到。”
谈则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进去吧。”
两个人并肩走进小区。
不远处车内,原本歪在副驾驶上的翟绪突然奋起,偏头盯着梁叙白看,他说:“你说他们俩是什么关系,我看没那么纯洁吧!怪不得那天谈则脸色那么难看。”
梁叙白一直看着这两个人的背影,抬手把翟绪的头推开,转转眼珠看清楚这个小区的名字。
也算是赶巧了,梁叙白和翟绪本来是在这儿等人,接个朋友,正正好碰上谈则从地铁口出来。
旁边翟绪还在嘀咕,他摸摸被梁叙白推疼的头,感慨道:“看来是襄王有意,神女并非无情啊。”
“他是直男。”梁叙白收回视线,目视前方,“估计是来找人。”
“不是吧?你再看看呢。”翟绪敲了敲车窗,手指指着两人停下来的方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人,中年男子,身着套版型一般的黑色西装,胸前有张工作牌微微晃动,背上还背着件大包。
翟绪回忆了一下:“嘶,这个应该是叫中介吧。”
“我怎么觉得他们两个是来看房子的。”
梁叙白不说话了,安静片刻后,语气听不出来什么情绪:“付鸣一来了没有?再不来让他自己打车去。”
“来了来了,都说了马上来了。”翟绪抬手示意他不要催,又给付鸣一打了通电话过去。
明催暗催,终于是在几分钟后到了。
付鸣一小时候是翟绪的邻居,和翟绪凑在一起时完全属于两个混世魔王,考试分数不堪入目,惹得祸事一桩又一码。
战绩包括但不仅限于在翟绪爷爷八十大寿的寿席上喝高了抱头痛哭、结伴相约徒步跨越戈壁滩未果晕倒在野外、互相在对方社交平台上更新数条诡异动态和冬天比较谁更抗冻冒死冬游上了社会新闻。
和这两个人相比,梁叙白完全可以算是清流中的清流。
前段时间付鸣一和家里闹矛盾,听说是为爱出走,和对象住在这个小区,不过最近似乎是分了手,因为付鸣一已经搬回家去了,今天不知是怎么的,还要回来一趟。
于是打电话让梁叙白和翟绪在这边等。
梁叙白从开始就笃定付鸣一这感情撑不了多久,过惯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日子,让他每天坐地铁、花不了钱,比杀了他还难受。
付鸣一钻上车后就长舒了一大口气:“好热,你俩催什么催。”
“我可没催,是他催的,也不知道急个什么劲。”翟绪连忙甩锅。
付鸣一倒也没在意到底是谁催的,只是让翟绪帮忙把车载空调的温度调低些,他抬手去够纸巾,擦了擦眼睛:“现在的中介真是的,不提前通知,丫的大早上给我打电话,害得我还得来这边守着给送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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