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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证、银行卡、一点现金。给的银行卡余额也不算很多,是谈则专门去办的,转了两万块钱进去,这样一来就算出什么意外也在可控范围内。
奶奶调了调自己的遮阳帽,嫌他啰嗦,雷厉风行地走了。剩爷爷在原地听完他的唠叨,笑呵呵地转身跟着上了大巴车。
目送着旅游团远去,在汗如雨下的夏季,谈则瞥瞥旁边的梁叙白,梁叙白跟他依在一起,抱着臂看着车屁股,两个人以同样的姿势对视了一眼。
紧接着就猛地缠到一起,重重跌在梁叙白那辆开到海市来的奔驰后座上。干柴烈火一点就着,饥渴的像十年八年没见过荤腥,两个人动作幅度也不敢太大,毕竟这辆车在这里过于瞩目。
人人都知道这是谈则带回来的那个帅小伙同学的车。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车子哐哐震,任谁都能知道发生什么了,而梁叙白又和谈则形影不离,他们俩还丢不起这个人,不太想让自己的艳行传遍十里八乡。
家里没人了,在车上简单亲热疏解过后,两个人也不着急。谈则食髓知味地舔舔嘴唇,贴近梁叙白的脸又简单地亲了亲,轻声道:“我们晚一点开车去无人售货机买。”
今天不是周日,梁叙白问道:“晚上直播结束后做?”
谈则点点头,他憋了太久,说话也变得很直接,语气中还带着点埋怨:“保不齐我奶奶觉得不好玩,明天就突然回来了,趁热打铁吧,我真的很想做。”
梁叙白被他语调里这苦逼味儿逗笑了,捂着眼在车座上笑,骑坐在他腿上的谈则被迫感受着他因笑而震动的胸腔。
“你笑什么。”谈则打了他一拳。
梁叙白压不住唇角:“你现在好像个欲求不满的荡货。”
谈则咬咬牙怒道:“我骑死你!”
“那太棒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要是能被你骑死,你也跟着我一块死了,肯定是爽死的。”梁叙白瞬间笑着接话,“我等你骑我。”
谈则被他说得脸一阵红一阵青,既气愤梁叙白这过于无坚不摧的嘴,又对梁叙白这越来越自然流露的荤话感到羞愤。
谈则吃了瘪,扑在他身上啃了一口,闷闷道:“不要脸。”
这人也就在刚开始那几次青涩过几下,后面直接就跟开了闸似的。以前是说点脏的增加情趣之前一定要铺垫好甜言蜜语,现在是胡言乱语、毫不顾忌,但尺度都拿捏的很好,全是情趣。
谈则大多数时候都是害羞、不知道怎么应对,张牙舞爪地作势要回击,实则每次都只是说说而已。
他不敢跟梁叙白说自己还挺喜欢这样偶尔来一下的,怕梁叙白会更不知廉耻地想出什么新招来。
像现在这样就很好,在梁叙白口中大部分时间做宝宝、小部分时间……谈则觉得自己现在也挺不要脸的。
完全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果然男人沾上性以后就会变成欲望的奴隶!罪大恶极!
谈则看着激发自己的元凶,正满意地摸着他的后背,动作看上去优雅又有条理,他瘪瘪嘴,不甚满意地动动,威胁道:“你等着。”
谈则晚上有个规模比较大的pk要打,参与的主播都挺有名气的,是泡泡小羊和弥勒昙花带的他,唯一不太好的就是,这场九人pk里还有许修。
历经所谓“背刺”事件,谈则的粉丝和许修粉丝关系更加不好了,看见自家爱播和对方都不再联系,更是板上钉钉地认为有问题,疯狂甩锅、互骂。
谈则对许修心情更复杂,说到底是引他入门的人,如果仅仅只有那一次也就算了,谈则停播期间,许修也说过些捕风捉影的话。现在的谈则最多只把他当做普通的互联网同事,还是有竞争压力的那种。
别的再也没什么了。
谈则今天心情很好,看到许修时也什么都没说,只当是个不熟的主播。隔了那么久再次同框,弹幕区里也不太好看。
【就这么碰上了……】
【有点无语不太知道该说什么。】
【我们至今未知他们为何这样。】
【玩网了都还不知道许修是啥人?】
【肉松言贝是什么人我不清楚,许修就是怕你过得苦又怕你开路虎的人啊,向来如此。】
【当年我家小爱播就是如此被静悄悄地掐死在直播行列了。】
【没发现铁茶和小菜最近都查无此人了吗?】
【我只关心今天这种场合思思姐给谁上票。】
【肯定是泡泡小羊啊,她心头肉。】
【黑犬咋还没上线?】
扫视到这条弹幕的时候,谈则在内心暗暗地回答道:“因为他在外面浴室洗澡。”
谈则其实不是很支持梁叙白给他刷礼物、左手倒右手,还要损失平台抽成的浪费钱行为。但梁叙白只说没什么所谓,就当花钱买热度,这点钱营销出来的热度也算是物超所值了。
梁叙白人大方,也挺愿意花钱给“黑贝”剧情故事线做公展的。所幸梁叙白这段时间赚得多——
离家出走的富二代十分理直气壮地找老哥要了一大笔本金、在市场上投机赚得盆满钵满,又很淡定地归还了本金,把空手套白狼玩得相当到位。
梁叙白直接把投资风险转移到梁叙青头上,投资收益自己全部包揽,梁叙青还能让他就这么去,实在是个忍人。
谈则撑着脸,时不时跟这场大pk里的其他主播说话聊天,静置在旁边的手机亮了亮,锁屏上显示是梁叙白发来的消息。
[要我待在客厅里吗?]
今天爷爷奶奶不在家,梁叙白要是在客厅会方便、轻松很多,不用那么轻手轻脚的,防备着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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