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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全都承认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我想起她用那种平静无波的声音,讲述童年被父亲抛弃在冰冷池水中的绝望时,我的心,竟然真的……疼了。
不受控制的生理性的疼痛。我仿佛能看到那个看着岸边身影决绝离去的小女孩。
我们都在童年里杀死了什么。我们带着原罪活下来的怪物。
在那一瞬间,恨意竟然奇异地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扭曲的共鸣和心疼。
这种心疼,比恨意更让我恐惧。
因为它意味着,我的防线在崩塌。
那我之前的调查,我的隐忍,我胸口的这枚摄像机,又算什么?一场自导自演的,可笑的闹剧吗?
我处心积虑想要找到证据将她送进监狱,却在接近真相核心的时刻,发现自己可耻地与她产生了共情?
这简直是对我所有努力的最大嘲讽
“冷吗?”
沈思诺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我的混乱思绪。她伸出手,冰凉的手指极其轻柔地拂开我脸颊边被风吹乱的碎发。
那动作,带着一种我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近乎怜惜的温柔。
“要下雨了,回去吧。”她收回手,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平淡,仿佛刚才那片刻的“温柔”只是我的幻觉。
她不再看我,转身,率先朝着宿舍楼的方向走去。
背影在浓稠的夜色中,依旧挺拔,决绝。
我站在原地,没有立刻跟上。
没过多久暴雨前的第一滴雨点,冰凉地砸在我的额头上,顺着脸颊滑落,像一滴迟来的眼泪。
我低头,看着自己胸前。微型摄像机的指示灯,在衣物的掩盖下,应该已经熄灭了。一段足以将沈思诺推向深渊的录音,已经静静地存储在了里面。
证据拿到了。
可我却没有丝毫胜利的感觉。
我触碰到了她最深的伤口,却也看到了自己灵魂里同样黑暗的倒影。
这次湖边夜谈,我没有输,却感觉自己一败涂地。
我想要的,真的是将她送进监狱吗?
雨水渐渐密集起来,打湿了我的头发和衣服。冰冷的触感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些。
不,陆暖笙,你不能心软。
沈思诺,你给了我真相,却也给了我一个永远无法解开的死结。
而我,似乎已经失去了挥刀斩断的勇气。
她早就知道了
我不知在冰冷的雨水中待了多久,直到浑身湿透,冻得牙齿打颤,才像一具失去提线的木偶般,踉跄地走回宿舍。
沈思诺已经洗漱完毕,穿着干净的睡衣,坐在书桌前,对着电脑屏幕,指尖敲击着键盘,发出规律而清脆的声响。
我沉默地走进洗手间,热水冲刷在冰冷的皮肤上,带来刺痛的暖意,却无法驱散心底的寒。
胸口的微型摄像机,被我小心翼翼地取下,藏进洗漱用品袋最隐秘的夹层。
那小小的金属块,此刻重逾千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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