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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中,我们的目光有过几次短暂的交汇。每次都是我下意识地看向她时,发现她也正望向我。
她的眼神平静,看不出太多情绪,但不再像最初那样快速移开。
有一次,当一位同事讲到一个关于我熬夜改方案的趣事时,我正好看向她,发现她也在看我,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心疼?
但等我再次去捕捉的时候,已经完全消失不见,我全当看错。
这种在公众场合下,隐秘的眼神交流,滋生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感。仿佛有一条无形的丝线,在喧闹的人群中,只连接着我们两个人。
酒过三巡,包厢里气氛渐浓,笑声、谈话声、酒杯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越缠越紧。
我本就不是擅长应付这种热闹场面的人,持续的社交消耗让我感到一阵阵头晕目眩,太阳穴突突地跳。
感官过载了
我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微笑,偶尔点头附和,但注意力已经很难集中。感官似乎被放大了,周围嘈杂的声音变得刺耳,灯光也有些晃眼。
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尖冰凉。很想出去透透气,哪怕只是几分钟也好。
但理智告诉我,作为项目的关键人员,在庆功宴上提前离场或者频繁进出,显得很不合时宜,也是对周婷和团队的不尊重。
我只能强迫自己坐在原地,端起面前那杯早已温吞的茶水,小口小口地喝着,试图用这点微弱的动作来掩饰内心的不适
目光偶尔会不受控制地飘向斜对面的张子枫。她依然安静地坐在那里,大部分时间听着别人说话,偶尔和周婷低声交流几句。
她似乎很好地融入了这种场合,但又仿佛自带一个透明的屏障,将周围的喧嚣适度隔绝在外。
我注意到张子枫微微蹙了一下眉,她侧过头,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扫过我这边。我们的视线在空中短暂相遇。那一刻,我或许是因为太难受,没能很好地掩饰自己眼神里的疲惫和勉强。
她的目光在我脸上停顿了大约一秒,非常短暂,但她似乎瞬间读懂了我的窘迫和不适。
什么也没说,平静地移开了视线,仿佛刚才那一眼只是随意一瞥。然后,她自然地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了几下,像是在查看信息。
几秒后,她站起身,对周婷和靠近她的几个人略带歉意地低声说:“不好意思,我出去接个电话。”
周婷点点头,其他人也纷纷表示理解。她拿着手机,步履轻缓地走出了包厢门。
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里莫名地松了口气,仿佛她的暂时离开,也带走了一部分令我窒息的压力。我重新靠回椅背,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过快的心跳。
然而,不到一分钟,我放在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这个频率,是来电震动。
我的心猛地一跳,掏出手机。
当看到屏幕上闪烁的名字时,我整个人彻底僵住了,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
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两个字:
子枫。
巨大的震惊和不知所措让我大脑一片空白。
震动持续着,似乎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固执。最终,我还是硬着头皮,尽量不引起旁人注意地站起身,低声对旁边的同事说:“我出去接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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