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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似乎有片刻的寂静,连主持人都略显意外。
“当时,我在一个……情绪比较低谷的时期。”她继续说着,语速很慢,显得有些小心翼翼,“偶然看到那个窗口,看到里面那个人,总是在深夜亮着灯,很专注地工作。那种……安静坚持的状态,莫名地让我感到一种……陪伴。”
我的呼吸停滞了。
“所以,那是一种……守望?”主持人适时地追问。
张子枫轻轻摇了摇头,嘴角牵起一个极淡的弧度:“不完全是。更像是一种……提醒。提醒我,不止我一个人在面对困境。这让我觉得……自己不完全是孤身一人。”
她顿了顿,目光再次变得悠远:“但距离,是客观存在的。有些凝视,只能停留在镜头后面。靠得太近,反而会打破那种……微妙的平衡,甚至可能带来伤害。”
“伤害?”主持人捕捉到了这个词。
张子枫没有直接回答,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听起来轻快了很多:“其实也没什么别的意思,距离产生美。”
很显然是转移话题。
访谈到这里就接近尾声了。后面主持人的总结和感谢,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脑子里反复回响着她的话。
视频结束后,房间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眼泪是流了,但心里堵着的那团东西,非但没有化开,反而凝结成了更坚硬的一块。
“陪伴”?“提醒”?“距离产生美”?
这几个轻飘飘的词,像几根冰冷的针,扎进我心里最敏感的地方。
所以,在她眼里,我那些小心翼翼靠近又退缩的悸动,那些因为她忽冷忽热而备受煎熬的日子,最终就只配得到这样一番……充满距离感和俯视感的总结?
用镜头捕捉我的一切,从中汲取一点对抗她自己孤独的慰藉。
视奸我?以为很感动吗?是自我感动吧?
既然一开始就没有把我放在平等地位上看待,为什么要装作那么平易近人?装作一点架子都没有?
在她的话语体系里,我更像是一个符号,一个用来印证她某种人生感悟的工具。
她提到了“伤害”,却用一句轻描淡写的“距离产生美”带过。
她有没有想过,真正的伤害是什么?是这种单方面被置于镜头下的审视和定义!
是她自以为是的“保护”和“负责”,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我脆弱到连知道真相的资格都没有!
这是一种凝视感,不止
是一种不平等的凝视感
她太自大了,太相信自己,她以为自己对我了如指掌。
我气她自以为是,更气自己像个傻子一样,居然还为她的疏远找过那么多借口,甚至心疼过她的“不得已”。
项暖的电话又打了进来,语气带着担忧:“小秋,你……你没事吧?看了访谈吗?我的天,她怎么敢这么说啊?这不等于变相承认了吗?虽然说得挺含蓄的,但那些媒体和粉丝肯定会扒疯掉的!她不怕影响吗?”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甚至带上一丝嘲讽:“她怕什么?她不是说了吗?距离产生美。她站在她的安全距离里,说几句彰显深度的话,既能维持她艺术家人设,又能给粉丝一个交代。至于我……一个模糊的窗后身影而已,谁会真正在意?扒出来又怎样?对她来说,或许只是又一次身不由己的公关危机罢了。”
项暖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似乎被我的尖锐惊到了:“小秋……你……你还好吗?你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
“我很好。”我打断她,声音异常冷静,“从来没这么好过。至少现在,我看清楚了一些事情。”
挂了电话,我关掉视频,房间里彻底暗了下来。我没有开灯,就那么在黑暗里坐着。愤怒过后,是一种极度的疲惫和清醒。
我回想起我们之间所有的细节。她每次的靠近,都带着一种试探和谨慎的克制,像个精准的棋手,一步步控制着节奏和距离。
而我,像个懵懂的棋子,被她牵着鼻子走,还自以为投入了一场双向奔赴的情感。
真是……可笑。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街道零星的车灯。我推开窗户,让刺骨的寒风吹在脸上,试图吹散心里那股郁结的燥热。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不能再被她定义,我不是她镜头下的风景,不是她艺术表达的注脚,更不是需要她来“保护”的易碎品。
我是一个活生生,有血有肉,会爱会恨的人。
我有我的骄傲,我的边界。
重逢
那次访谈像一记闷棍,把我彻底打醒了。激烈的情绪像暴风雨一样席卷过后,头脑反而清醒了。
我拉黑了张子枫所有的联系方式,包括任何她可能找到我的社交媒体账号,全部注销。
我甚至换掉了用了多年的手机号码。斩断所有她可以单方面联系我,影响我情绪的可能性。
虽然她可能根本不会找我,但我也想这样做,算是为了督促自己一个崭新的开始。
我向公司递交了辞呈。组长很惊讶,再三挽留,但我去意已决。给出的理由是个人问题,需要调整。
离开待了多年的广告行业,我没有丝毫留恋。这个圈子,或多或少还残留着与她的回忆,我不想再触景生情。
项暖知道后,跑来问我:“小秋,你没事吧?是不是因为张子枫那事?你别冲动啊,工作可不能开玩笑。”
我看着项暖担忧的眼睛,心里很平静:“我没事。我只是想换个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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