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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拥有一条属于自己的线,一端在出生时就已固定,另一端则是在死亡的那一刻为这条线画上一个实心的点。
而灭杀端点,就是在截断线,提前画上空心的点,线就只能是一条固定的线段,再也没有延伸的机会。
戛然而止,霸道又安全。
先前的那点情绪融入现在的烦躁烧脑中,白染鸢明白自己要加速,但不知道该怎么办?
先睡吧,睡饱了再说。
躺在床上,被子一盖,谁也不爱。
梦中,应该是梦,她又看见了“河”。
天蓝穹顶,五彩斑斓的“白条”,无边无际,分裂蔓延,一路向前,向不知名的方向。
扑腾两下翅膀,被她控制着的那只“白鸟”缓缓下落,倾斜着头,几乎贴在波澜不惊的“河”面上,豆豆眼睁得老大。
怕错过什么。
冷不丁地对上一双红色的眼睛。
那双眼睛的视野顺着她滑翔的方向移动,血丝肉眼可见地由眼底蔓延,泪囊里分泌出血色的泪。
就算是这样,她还是看着“河”上的“白鸟”。
“你是谁?”“白鸟”口吐人言,在红眼视野范围内盘旋。
但是,红眼就只是睁着,她只有一双眼,没有耳、也没有嘴。
听不到,也回应不了。
倒也不算是一次无效沟通,那双眼睛一下子上挑、一下子下垂。
都是看着她,情绪化、稚嫩。
她直觉自己好像看过很多次,也停留过很多次。
不知不觉间,天黑了。
白染鸢猛地坐起身来,重启昏沉的大脑,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右手手指不是正常地按在太阳穴上,而是浮在眼睫毛上。
“好像做了个梦”白染鸢喃喃自语,双手按揉着太阳穴。
头重的很,但梦的片段却一干二净。
一觉醒来不但没舒服一点,反而加上debuff。
慢悠悠地走出门,客厅里电视旁边摆着一座古典欧式座钟。
时间是7:49。
看来这钟被人改造掉了扰民的整点报时功能。
“边涉,她们呢?”白染鸢靠在沙发上,突如其来的倾倒吓了正在追动漫的边涉一跳,番茄味薯片呛到喉咙,连咳几下。
“去上课了,不要吓人!”边涉转身,叉着腰,面带薄怒地瞪着白染鸢。
白染鸢歪头,瞥到边涉正在看的动漫——配角的头直接被身后的怪物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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