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宴溪池被她逗笑,握住她作乱的手指,一把将人带进怀里。
巫渺猝不及防跌坐在他腿上,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放心,”宴溪池低头,鼻尖轻蹭她的,嗓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和一丝沙哑,“这次保证,售后服务到位。”
巫渺脸一红,把脸埋在他肩窝,小声嘟囔:“这还差不多……等等!你刚才是不是又偷偷上网学奇怪的话了?”
“自学成才。”宴溪池低笑着吻住她,将她的抗议尽数吞没。
窗外,巴黎的夜色温柔,埃菲尔铁塔的光芒透过窗帘缝隙,悄悄映在相拥的影子上。
一夜涟漪。
翌日,巫渺是在一阵酸痛中醒来的,仿佛全身被拆解重组。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窗外巴黎的阳光已经热烈地洒满房间,显然已是中午。
“嘶——”刚想挪动一下,她就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昨晚的售后服务实在太过到位,以至于她现在连抬个手指都觉得费劲。
“醒了?”宴溪池推门进来,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他穿着简单的白色家居服,头柔软地垂在额前,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又温柔,与昨晚那个不知餍足的模样判若两人。
巫渺气鼓鼓地瞪他,可惜因为刚睡醒,眼神没什么杀伤力,反而像只炸毛的猫咪。
宴溪池坐到床边,轻轻揉了揉她的头:“饿不饿?想吃什么?”
看着他这张俊脸,巫渺那点脾气瞬间烟消云散,没出息地抱着被子小声说:“想吃你做的饭。”
“好。”宴溪池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我这就去准备。”
等他离开房间,巫渺才艰难地爬起来。
每走一步都感觉双腿在颤抖,她扶着墙慢慢挪进浴室,对着镜子一看,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锁骨和脖颈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宴溪池这个混蛋”她小声嘀咕,连忙翻出一件高领毛衣穿上。
巴黎的初冬正好给了她完美的遮掩理由。
但转念一想,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满身痕迹?
这也太不公平了!
一股莫名的胜负欲涌上心头,巫渺踩着拖鞋,气势汹汹地走出房间。
他们住的酒店套房附带厨房,宴溪池正在里面忙碌。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
他切菜的动作优雅熟练,高大的身影,加上他穿着围裙,一股强烈的人夫感扑面而来。
看着这一幕,巫渺心里一暖。
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宽阔的背上。
“怎么了?”宴溪池放下刀,温柔地拍了拍她的手。
“你转过来。”巫渺闷闷地说。
宴溪池顺从地转身,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巫渺就踮起脚尖,埋头在他颈侧,用力一吸。
“唔”宴溪池轻哼一声,却没有推开她。
巫渺满意地看着自己在他脖子上留下的杰作,一个清晰的红痕在衣领若隐若现的位置上,仿佛在宣示主权。
“这才公平嘛。”她得意地扬起下巴,转身走出厨房,留下宴溪池一个人愣在原地。
宴溪池摸了摸脖子上的痕迹,看着巫渺走路时仍有些别扭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眼中却满是宠溺的笑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是我的疏忽,没让人好生看管,以后再给你重新备新的。陆翊璟微微垂眸,心底一阵发苦。姑姑,我已经没有以后了...
...
作为贾家的庶子,贾安无宠丧母,生父忽略,嫡母无视,嫡兄轻视,庶弟嘲笑,之后更是娶了个社会地位在全家最低的女子,debuff直接拉满。可是那又怎样,作为一个男子会凭自己拿到想要的一切,妻子地位不高就自己来教,家中地位不高就让自己成为依仗,社会地位不高就成为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当贾安终于站在顶点时,他就会发现这都没什么...
...
匪气少女x京圈资助人十三岁那年夏天,命运给了春好两个礼物一个是去城市念书一个是二十六岁的秦在水。从此,她生命里多了一个资助人。两人在县政府门口合照,春好牵着他的手,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