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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宜宁缓缓解释:“你我成婚十二载,我怎会不信你?只是我还有一事相求,不知你能否看在以往的夫妻情分上答应我?”
“什么事?”谢奕辰强忍着内心的不耐烦。
贺宜宁环顾四周,扫到旁边的两个侍卫:“劳烦两位小哥在外等候,我有些话只想对相公说。”
两人有些为难,看向谢奕辰,谢奕辰却只听见了她叫自己“相公”二字。
都到这般危难关头了,贺宜宁竟然还放不下自己,也怪从前自己待她太好了。
谢奕辰挥了挥手,“你们都出去等候。”
两个侍卫离开后,贺宜宁柔声道:“相公,还请你走近些。”
谢奕辰耐着性子走到她面前,贺宜宁面露喜色,继续开口:“相公,劳烦你侧耳过来,有些话我不好大声说。”
谢奕辰闻言,不耐烦地将身子偏向她,将左耳侧了过去,两人距离不过一指。
“如此便可以了吧?”
“当然可以,”贺宜宁将头埋在他的颈间,微弱的气息在他脖颈处浮动,道,“谢奕辰,背叛我的人都不得好死!”
下一瞬,贺宜宁便朝他的脖颈狠狠咬了下去。
藏在牙齿里的毒药随着伤口蔓延进谢奕辰的身体,惨叫声响彻了整个水牢,两个侍卫进来时,他已经捂着脖子倒在了地上。
贺宜宁哈哈大笑,口中的毒药蔓延开来。
意识消散间,她看着窗外照射进来的微弱日光,如释重负。
“终于结束了,只可惜还有仇人未杀,若重来一次,我定要这些人付出千百倍代价!”
“姑娘,快醒醒!”
浑浑噩噩间,贺宜宁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贺宜宁缓缓睁开眼,看着眼前一脸焦急的春眠,有些愣神。
春眠是她十岁那年,父亲在边关救下的一个孤女,因她两人年龄相仿,所以春眠便留在了将军府,做了她的贴身侍女。
“春眠?”贺宜宁有些不可置信地轻唤一声。
春眠眨了眨眼,笑道:“姑娘这是怎么了?方才还说要给谢探花缝制冬衣作为回礼呢,怎得转头就睡着了?”
“什么冬衣?”贺宜宁下意识回答,秀眉微蹙,“谢奕辰还没死?”
春眠闻言面露震惊,赶紧转身去将房门关了上,轻声道:“姑娘,这青天白日的,您咒谢探花死作甚?待会儿谢探花还要亲自上门送聘礼,这要是让人听了去那还了得?”
贺宜宁听到这儿,脑中像是被炸开了一样,一阵茫然和无措。
“春眠,如今是何年间?”
春眠有些不解地看着她,挠了挠头道:“天朔十八年呀,咱们两个月前不是刚从边关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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