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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舞毕,满堂寂静,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惊呼和掌声。
女子神色平静,甩出一卷册子在台上展开,上面写着“玉兰”二字,随后便轻踩红绸,如同来时一般轻快,消失在二楼雅间。
秋妈妈笑呵呵地朝众人道:“今日以‘玉兰’为题,想见檀音姑娘,诸位便快快下笔吧!”
大堂里热闹了起来,所有人都拿起面前的纸笔冥思苦想。
贺宜宁看着眼前的毛笔和宣纸,思索片刻,随即提笔挥洒,写完后将纸折好,递给了负责收集的姑娘。
半个时辰后,秋妈妈拿着一张纸来到台中央,扬声道:“今日获胜的是无名公子,檀音姑娘请公子上楼一叙。”
在场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听说过京中有个什么无名公子。
贺宜宁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衣裳,随后打开折扇,笑着朝其他人拱手:“诸位,承让了。”
其余人懊恼不已,但也无法反驳,毕竟檀音姑娘的规矩向来如此,要怪也怪自己才不如人。
贺宜宁又拿了一锭银子给秋妈妈,“劳烦您带个路。”
秋妈妈笑着接过,指了指二楼道:“二楼雅间,公子跟着琵琶音,往最里走便是,我就不打扰二位了。”
贺宜宁微微颔首表示感谢,上楼后嘈杂声音渐弱,悠扬的琵琶声音传来,细听下带着一丝沉重。
贺宜宁走到最里间,伸手推开门后,屋内的琵琶音戛然而止。
“霓裳片片晚妆新,束素亭亭玉殿春;多情不改年年色,千古芳心持赠君。你便是写这首诗的无名公子?”
女子声音轻柔又极具魅惑,饶是贺宜宁一个女子听后,都不经意地浑身酥软。
贺宜宁反应过来后,走进去朝她拱手,“正是在下,檀音姑娘,这厢有礼了。”
檀音站起身向她走来,围着贺宜宁上下打量着,随后在软榻坐了下来,有些失落道:“原来是个女子,我就说怎会有臭男人写出这般懂女儿家心思的诗句。”
贺宜宁微微一愣,面露尴尬,“姑娘慧眼如炬,厉害。”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她识破了自己女儿家的身份。
檀音倒了两杯酒,示意她坐下,“奴家身在青楼,见过无数的男人,姑娘虽刻意掩饰了自己的声音,但你身上的味道,可不是那些臭男人会有的;咱们这儿,寻常女子视作魔窟,绝不会踏入半步,姑娘此行何为?”
檀音娇笑着递酒给贺宜宁,打趣道:“难不成也是为了一睹奴家芳颜?可奴家瞧着,姑娘要是仔细打扮起来,怕是更胜奴家。”
贺宜宁在她对面坐下,接过她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坦然回答:“在下贺宜宁,此次乔装前来,是有事想请教檀音姑娘。”
檀音闪过一丝震惊,连忙起身行礼,“竟是将军府的小姐,是奴家失礼了。”
她没想到贺宜宁会如此坦率,而且还这般谦虚有礼。
“是我有求于你,姑娘不必如此,快些坐下,”贺宜宁扶起了她,又有些疑惑,“不过你是如何得知我来自将军府?”
“贺小姐与谢家的事儿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如今谁人不知?”檀音掩嘴轻笑,又单手撑着下巴,直勾勾地看向贺宜宁,“让奴家猜猜,小姐此次前来,是为了谢先生?”
贺宜宁浅浅一笑:“都说檀音姑娘是京城中最善解人意的女子,传言果然不虚,我这次倒是来对了。”
贺宜宁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我对谢知砚势在必得,不知姑娘能否帮帮忙?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这段时日在自己的刻意安排下,虽和谢知砚有了不少交集,但贺宜宁也感受得出,谢知砚对她还是有所防备。
世事变化无常,贺宜宁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京城第一花魁,才知道该如何快速得到一个男子的真心了。
檀音拿起桌上的团扇轻轻摇晃着,叹了口气道:“小姐如此坦诚,奴家自是愿意帮你这个忙,可你想要的却是谢先生的真心
谢先生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且从未踏足过秦楼楚馆,小姐这个忙,奴家怕是有心无力。”
贺宜宁有些不敢相信,“他当真一次都没来过青楼?”
毕竟谢知砚年纪也不小了,难道这人真是木头做的?
亦或是,他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
“可不是嘛,奴家还听说,谢先生院里一个丫鬟都没有,近身侍奉的都是男子,”檀音捏着团扇凑近贺宜宁,掩面低声道,“京中甚至有传言,谢先生有断袖之癖。”
贺宜宁一听,震惊地将刚入口的茶水都喷了出来,若谢知砚真喜欢男子,那自己还真难办了。
不过
贺宜宁低头看了眼自己这身男子装扮,实在不行,自己委屈扮做男子模样也不是不行
为今之计,得到他的真心,保住亲人和护国军最为重要。
檀音瞧着贺宜宁那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忍不住笑了笑,“贺小姐放心,奴家方才同你逗趣儿呢!谢先生身边虽从未有什么莺莺燕燕,但也不至于喜欢男子,左不过是京中嫉妒谢先生的人胡诌罢了;
只是奴家不明白,皇上已给您和谢先生赐婚,婚事已定,您又何必费这个心思?听奴家一言,男子的真心也并非可信。”
贺宜宁叹了口气,道:“话虽如此,可人生在世,与自己心爱之人,一生一世一双人,难道不是姑娘所愿吗?”
她握住檀音的双手,眨巴眨巴眼撒娇道:“好姐姐,你到底有没有办法,能让谢知砚真心实意地爱上我?”
檀音听见她这般叫自己,有些惊讶,毕竟京中的世家贵女,向来是看不起她们这种卑贱的风尘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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