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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未等她说话,谢知砚就打断了她的话,“时辰不早了,今日就学到这儿,明日一早,温尚宫要教女红,贺小姐早些回去休息吧。”
说完,谢知砚连忙抱着琴离开了湖心亭。
第二日天刚微微亮,宋瑶就来敲响了贺宜宁的房门。
“宜宁妹妹快别睡了,今日一早是温尚宫的课,可不能迟到!”
贺宜宁有些不高兴地回答:“知道了,我这就起。”
怎么到了皇宫还要起这么早?
片刻,有小宫女进来为贺宜宁梳妆,她坐在铜镜前,闭着眼任由宫女摆弄,与宋瑶和华静娴出门时还有些迷迷糊糊。
还好有两人催促着她,三人赶在了温尚宫之前进了门。
相比起谢知砚的严厉,温尚宫有过之而无不及,连一向娇纵跋扈的慕容悦都准时到场,听训时都是安分守己的模样。
贺宜宁也拿着绣花针和一幅绣面,根据温尚宫所讲的方式,有模有样地绣了起来。
她的刺绣手艺是从小跟阿娘所学,所以下针的手法和宫里的极为相似。
温尚宫看着她绣了一半的飞鸟图,难得点头夸赞:“不错,有几分当年你母亲的模样。”
贺宜宁抬眸,“尚宫也认识家母?”
温尚宫并未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转身离去。
临近午时,所有人都上交了自己的绣品,除了贺宜宁的刺绣得到了夸奖,还有刘雪柔也被温尚宫称赞了一番。
“你的刺绣手法不仅熟练,而且在细节方面处理得很好,若你有入尚服局做女官的想法,我可为你举荐。”
刘雪柔有些惊讶,朝温尚宫福了福身,“多谢尚宫。”
只是承安公主和她其余的两个伴读就不高兴了。
她们这些入宫伴读的女子,除了往后在挑选夫婿上会更有优势,还可以入宫做女官。
慕容悦和徐娇娇交换了眼神,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
温尚宫对众人道:“皇后娘娘生辰快到了,诸位便按自己的心意,做一幅绣品为娘娘贺寿,到时候在不说名字的情况下,让娘娘瞧瞧谁是最佳者。”
众人齐齐应声,目送温尚宫和两位公主离开。
午后是谢知砚的棋艺课,众人刚要回千娇阁用午膳时,徐娇娇拦住了刘雪柔。
“承安公主想吃御膳房做的金丝卷,劳烦雪柔妹妹去拿一些,我和公主在翠微苑等你。”
翠微苑是承安公主的寝宫,和御膳房是相反的方向,而今日上课的清凉台也是所处两者中间,这一来一往的,刘雪柔根本没时间用午膳。
宋瑶最是看不惯她这般颐指气使的模样,开口道:“这种事让宫人们去就行,你与她同为伴读,凭什么使唤她?”
徐娇娇瞥了她一样,语气十分高傲,“人从出生起就有了高低贵贱之分,有的人身份摆在那儿,能进宫伴读那是公主看得起她,你来多管什么闲事?你问问她,她敢不去吗?”
“你别欺人太甚,信不信我”宋瑶说着就要上前,贺宜宁和华静娴赶紧拦住了她。
“宋瑶妹妹,这是在皇宫,不可动手。”
宋瑶气得不行,刘雪柔也被吓哭了,连忙道:“两位姐姐不必为了我争吵,我这就去御膳房。”
说完,刘雪柔便哭着离开了。
徐娇娇得意地朝宋瑶扬了扬下巴,从三人面前慢条斯理地离开。
若非有贺宜宁和华静娴拦着,宋瑶早就去给她一巴掌了。
贺宜宁劝解道:“宋姐姐消消气,实在不必为了这种事气坏了自个儿;你今日若将此事闹大,刘小姐往后的日子怕是更难过。”
“宜宁妹妹说得对,刘小姐毕竟是承安公主伴读,两位公主之间的关系本就不和,咱们身为昭玉公主伴读,若是去管这件事,难免会有人以为是昭玉的意思,牵连你我事小,若是让两位公主闹了起来,那罪过可就大了。”
华静娴来皇宫的次数不少,自然也能看懂后宫的弯弯绕绕,徐娇娇敢这样对刘雪柔,自然也是慕容悦的授意。
宋瑶叹了口气,“你们说的道理我都明白,可我就看不惯她们那仗势欺人的样子,当着众人的面儿都敢这样对刘小姐,暗地里岂非更加肆无忌惮?”
“在没有把握一击将敌人击倒时,静静忍耐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贺宜宁平静道,随即莞尔一笑,“若宋姐姐不忍心,咱们待会儿可以给刘小姐偷偷准备点吃食,徐小姐故意让她去御膳房,想来也不会给她留午膳。”
宋瑶点点头,“你说得对,我们现在就回千娇阁!”
她迫不及待地拉着贺宜宁回去,华静娴无奈一笑,连忙也跟了上去。
不过她看向贺宜宁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意味不明的探究。
这位护国将军府独女,似乎并不像京中传言那般胆小娇弱。
午后的棋艺课还是在昨日学琴的湖心亭上课,谢知砚一如往常地比众人们先到。
他刚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就发现桌下似乎有一个亮闪闪的东西。
谢知砚弯腰拾起,是一朵小巧的白色珠花,中间还镶嵌了一颗淡黄色的宝石。
他记得这是贺宜宁昨日所戴,应该是昨夜教她练琴时掉落的。
谢知砚轻轻擦去了上面沾染的细小灰尘,准备待会儿找个机会还给贺宜宁。
片刻,两位公主和贵女们缓缓而至。
贺宜宁走在宋瑶身后,有些魂不守舍。
宋瑶见状,特意等了她一下,“宜宁妹妹,你怎么愁容满面的?难不成你对棋艺也不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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