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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迟挑了挑眉,“单独约见我?”
有点儿意思。
苏迟跟着褚旭上了二楼,褚旭将他带到一个雅间后,便恭敬地等在外面了。
苏迟进去,谢知砚给他倒了杯茶,示意他坐下。
苏迟喝了他的茶,谢知砚却欲言又止,苏迟实在看不下去了,直言道:“你可是想问宁宁得知刺客自尽一事后的反应?”
谢知砚抬眸有些震惊,随后点了点头。
苏迟深吸一口气,有些无奈,“你们两人明明都很关心对方,为何不直接一点?非要找别人打听;
那谢太傅是想从我这儿听到什么样的答复呢?是难过还是无所谓?”
谢知砚喝了口茶,道:“这件事我没办法再劝说皇上查下去,她若是要伤心难过,怪我也是应该的。”
见他主动将过错揽到自己身上,苏迟倒是有些意外,“一向寡言少语的谢太傅竟为了宁宁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当真让我大开眼界。”
谢知砚抿了抿唇,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询问:“苏将军与贺小姐青梅竹马,我曾听闻贺小姐少时常与护国大将军一起剿灭山匪,甚至以一敌十,如今变得如此娇弱,苏将军不觉得奇怪吗?”
苏迟淡然一笑,“宁宁少时顽皮罢了,如今长大了,前不久又落了水,性情有变化也不奇怪。”
“那苏将军可知道,先前刺杀贺小姐的那些刺客手腕处,都有一道极细的剑痕,我让人查过,若非绝顶高手,是不可能造成那般凌厉的伤痕。”
谢知砚手指在茶杯上摩挲着,故作疑问,“若贺小姐身边有这般厉害的高手,她又怎会被刺客所伤?”
面对谢知砚的怀疑和探究,苏迟并未接话,而是反问:“那谢太傅想从我这儿听到什么?和宁宁相处了这么久,难道谢太傅还不知道她这般费尽心机是为了什么吗?”
谢知砚微微一愣,不敢答话。
苏迟轻笑一声,直接点破道:“宁宁虽然使了点小计谋,但终归只是为了得到谢太傅的真心,若谢太傅不愿接受,那便向宁宁说明,免得一直纠缠不休,耽误了你们彼此。”
他实在看不下去,这两人还要继续扭捏。
“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府了,”苏迟站起身,又补充了一句,“世间最难解的,唯有‘情’字,谢太傅好好问问自己的心吧,有时候太过纠结,不如随本心而行。”
苏迟走后,谢知砚一个人坐了许久,他看着楼下人来人往的街道,心中无比惆怅。
或许苏迟说得对,不知前路如何,不如随本心而行。
贺宜宁在宫伴读的日子,朝堂上也发生了一件大事。
春闱后殿选已结束,郭韬不负众望,连中三元,皇上打算将其任命礼部,谁料郭韬却自请要去大理寺。
一时间,朝堂上议论纷纷。
贺宜宁得知这个消息后,也顾不得他是郭春的弟弟了,打算亲自去见见他。
她来到郭韬的住处时,又遇见了谢知砚。
谢知砚看向她并不惊讶,“贺小姐也是为了郭公子任职的事儿?”
总是被他猜中心事,贺宜宁也不再掩饰,坦然道:“好歹郭公子先前也受我照拂,难道不该过问一二吗?”
郭韬见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连忙开口:“两位别在外面站着了,不妨先进来喝杯茶?”
贺宜宁点点头,朝谢知砚扬了扬下巴,先他一步走了进去。
谢知砚也跟上她的脚步,郭韬给他们都倒了茶,然后才开口解释。
“两位的来意我已知晓,只是郭家无辜受冤,即便我未来前途坦荡,我也于心不安,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给兄长翻案。”
谢知砚叹了口气,“你是聪明人,这件事背后的缘由相信你也能看得懂,如今你虽得皇上重视,但你有没有想过,若你执意违背圣意,这重视也会变成疑心。”
“谢先生所言我明白,但正因如此,我才要凭借皇上如今对我的重视来替郭家翻案,哪怕到最后会粉身碎骨,我也在所不惜。”
郭韬的话越是坚定,贺宜宁心中便越是愧疚和不安。
这件事说到底本就是她做错了,如今不仅连累了郭家,还要搭上郭韬,她真是越想越后悔。
她必须要弥补这个错误!
贺宜宁思索片刻,看向郭韬道:“你既然决定好了,我倒是有个办法,能助你一臂之力。”
郭韬和谢知砚同时看向她。
贺宜宁接着说:“先前的事已经板上钉钉,想要皇上回心转意怕是不太可能,更何况若你执意要替郭家翻案,朝中那些见不得你好的大臣便会抓住这个机会弹劾你,到时候翻案不成,连原有的差事也丢了,那才是得不偿失。”
谢知砚点点头,“贺小姐这话倒是说得不错,先前你拒绝了那么多有意结交你的人,落井下石这么好的机会,他们肯定不会放过。”
谢知砚饶有兴致地看向贺宜宁,很期待她会说出什么办法来。
贺宜宁喝了口茶,不急不缓道:“既然大路走不通,不妨试试别的小路;皇上虽多疑,但也向来赏罚分明,重视情谊孝道;
我听说郭家有一本传家的医书,上面记载了很多奇特的药方,如今京城外突发时疫,若郭公子能解决这次时疫,那可就立了大功,到论功行赏之时,这话该怎么说,想必不需要我教你吧?”
“郭家祖上的确对医术颇有研究,”郭韬看向贺宜宁有些疑惑,“不过贺小姐怎知有一本传家的医书?我好像都不知道。”
“这个”贺宜宁心中暗叹,一时语塞,光顾着给他想办法,倒是忘了这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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