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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贺宜宁身旁,神色坦然,朝她微微一笑,随即牵起她的手高声说道:“诸位,我与贺小姐的婚事,已蒙皇上恩准,这个月底便大婚,还望各位到时赏脸参加。”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原本想看贺宜宁再次被退婚笑话的人,顿时闭上了嘴。
慕容悦和徐娇娇的脸色更是一阵白一阵红,又气又尴尬地站在原地,随后只好不甘心地离开。
贺宜宁看着谢知砚,见他有些疲惫,关心询问:“你这段时日都去哪儿了?还有,方才你那句话什么意思?谁要跟你月底成亲了?”
谢知砚拉着她坐下,笑着解释:“那日你们出宫后,我又单独见了陛下,求陛下为我们定下婚期,如今圣旨已下,礼部已经在着手操办了;至于我这段时日去了哪里,明日你便知晓了。”
见他神秘兮兮的样子,贺宜宁撇了撇嘴,“不说就不说,不过成婚这种大事,你下次能不能提前与我商量商量?”
“下次?”谢知砚双眉一蹙,“这种事哪还有下次?难道你不愿嫁我?”
贺宜宁连忙否认,“没有没有,我这不是方才被气到了,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
谢知砚握住她的手,认真道:“有我在,你不必事事忍让。”
贺宜宁莞尔一笑,“今日是静娴姐姐的重要日子,我可不想破坏这喜乐的气氛;而且你放心,我也不会随意地任人欺负,毕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她有些狡黠地朝谢知砚挑了挑眉,谢知砚见状,无奈地笑了笑。
宫宴结束,谢知砚备了马车,准备送贺宜宁出宫。
然而慕容悦和徐娇娇仍心有不甘,竟然追到了宫门口。
慕容悦尖声说道:“不过是定了婚期罢了,谁知道以后会怎样?谢太傅,如今将军府大不如前,你莫要被贺宜宁骗了而深陷泥潭!”
谢知砚看都没看她一眼,冷冷回答:“微臣的私事,就不劳承安公主费心了。”
“你谢知砚,你别不识好歹!”慕容悦气急败坏,要不是因为他和谢奕辰是一家人,自己才不会好言相劝。
贺宜宁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谁允许她这般对谢知砚的?
贺宜宁再也忍不了,她迅速地抬手又落下,“啪”的一声,狠狠打了慕容悦一巴掌。
紧接着,又以同样的方式给了徐娇娇一巴掌。
两人被打得猝不及防,捂着脸,一脸惊愕。
贺宜宁看着有其他人从宫里出来,连忙摔倒在地,故意眼眶泛红,装出一副受了欺负的模样。
她有些可怜又委屈道:“公主,侧妃,即便将军府失势,你们也不能出言不逊,还出手打我啊?”
慕容悦和徐娇娇一脸错愕,到底是谁打了谁啊?
谢知砚心领神会,强压内心的笑意,立刻配合她,蹲下身将她扶起,一脸关切地问:“宜宁,你没事吧?”
他将贺宜宁护在身侧,看向慕容悦和徐娇娇,“贺将军守卫边关多年,为我朝立下汗马功劳,公主如此行事,岂非寒了边关将士的心?”
原本周围的人还有些疑惑,但听见谢知砚都这样说了,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有些武将的家眷们更是忍不住出言指责。
慕容悦和徐娇娇见势不妙,想要辩解,但议论指责的声音越来越多,无奈之下,她们只好气冲冲地离去。
送贺宜宁回去的路上,马车内,贺宜宁忍不住开口:“今日多谢你配合我,不过你为何要在众人面前说谎?即便你站在旁边什么都不说,承安公主和徐娇娇也不会好过。”
谢知砚微微一笑,坦然道:“我是你未来夫婿,自是不能让你受委屈;为了你,我愿意破例。”
贺宜宁听后,心中暖意涌动,原来被人偏爱是这样的感觉。
太子大婚结束的第二日,阳光明媚,微风轻拂。
谢知砚身着一袭墨蓝色锦袍,骑在马上身姿挺拔,身后带着丰厚的聘礼队伍,在将军府门口停了下来。
来往的人都忍不住停下了脚步,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
谢知砚举止优雅地从马背而下,褚旭前去通报后,贺钊夫妇才从府内出来。
谢知砚拱手鞠躬:“晚辈谢知砚特带聘礼,来向贵府贺小姐提亲。”
贺钊见此情形愣了片刻,还是苏惠拉了拉他的衣袖,随即笑着将谢知砚迎进了府。
贺宜宁得知谢知砚来了,立刻让春眠给自己梳妆打扮,换了一身蓝色襦裙,小跑着往前厅去。
她到时,谢知砚正在和她爹娘说话,一旁随行的喜娘也笑得合不拢嘴。
谢知砚礼数周全,每一个环节都安排得妥妥当当,尽显诚意。
贺宜宁就这样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谢知砚忙碌的身影,心中暖意涌动,感动之情溢于言表。
贺钊夫妇看着谢知砚,眼中满是欣慰与满意。
原本他们还担心谢知砚不愿这门婚事,如今将军府又大不如前,女儿嫁过去会受委屈;但看见谢知砚连下聘都这般声势浩大的亲自送来,便也知晓他对女儿是一片真心。
锦上添花是常事,雪中送炭才是真情。
贺钊笑着说:“谢太傅事事都想得如此周到,宜宁能嫁给你,我们也放心。”
谢知砚连忙躬身行礼,恭敬地说:“将军过奖了,您唤我‘知砚’便可;宜宁温柔善良,能与她结为连理,是我三生有幸。”
话落,贺宜宁走了进来,她这才发现,今日她和谢知砚穿的衣裳倒是极为相配。
两人默不作声地相视一笑。
待诸事安排妥当,苏惠知道两人有很多话要说,便让贺宜宁带着谢知砚去将军府随意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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