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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谢奕辰瞬间有些清醒,他诧异的看向贺宜宁,他为何对自己的恨意这样深,明明这一世除了退婚,他什么也没对她做过。
难不成,她也重生了?!
周围的百姓们见状纷纷议论起来,矛头顿时转向谢奕辰。
有人低声议论:“这谢探花确实过分,退了婚还来搅和人家的婚事。”
“是啊,贺小姐说得在理,谢公子这般胡闹,实在不像话。”
谢知砚看着贺宜宁,眼中满是感动与欣慰。
他走到贺宜宁身旁,牵起她的手,将她护在身后,然后看向谢奕辰,怒斥道:“谢奕辰,你身为谢家子弟,却如此不懂规矩,在此大闹长辈婚礼;今日之事,我定会去皇上那里参奏你,你好自为之!”
面对谢知砚的怒斥和周围百姓的指责,谢奕辰此时酒意全消,心中也开始有些发慌。
他看着两人紧紧相握的手,以及周围人鄙夷的目光,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丢脸至极。
谢奕辰咬咬牙,强忍着怒气,转身匆匆离去。
而在人群中,有一双眼睛一直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
顾姝看到谢奕辰的狼狈模样,朝身边的丫鬟低声吩咐:“你即刻让人将今日之事告诉承安公主,但不能连累到贺小姐。”
她虽恨谢奕辰,但也不愿因报仇连累他人,更何况贺宜宁对她有恩。
丫鬟领命,快步离去。
闹剧结束,花轿在迎亲队伍的带领下,重新往谢府吹吹打打而去。
热闹非凡的迎亲队伍终于抵达了谢府,谢知砚翻身下马,亲自走到花轿旁,小心翼翼地牵起贺宜宁的手,带着她走进谢府。
然而,他们还未踏入门槛,便遭遇了谢家人的故意刁难。
谢知恒不知何时站在了谢府门口,身后簇拥着一群孩童,他们嬉笑着、打闹着,将整个门口堵得严严实实,贺宜宁根本无法顺利进门。
谢知恒脸上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开口说道:“哟,弟妹到了,这是我们谢家老家的规矩,新娘子进门,得先给孩子们发些喜钱,讨个好彩头,才能进这门呢。”
贺宜宁心中轻笑一声,上一世她和谢奕辰成婚时,谢家也是找了许多孩童来堵门。
贺家不知这种规矩,一时拿不出那么喜钱来,害得贺宜宁误了进门的吉时,她和将军府也因此被嘲笑了许久。
如今倒好,竟然又来这招!
谢知砚见状,既生气又无奈地叹了口气,想上前理论,却被贺宜宁轻轻拦住。
贺宜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轻声对谢知砚说:“莫要着急,看我的。”
随后,她转头吩咐宋瑶和春眠:“把准备好的银钱和金豆子拿出来,给大伙儿添添喜气。”
宋瑶和春眠立刻会意,打开带来的袋子,将里面的银钱和金豆子纷纷往外撒去。
一时间,银钱与金豆子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引得那群堵门的孩童们纷纷争抢。
谢知恒根本来不及阻拦,人群瞬间乱作一团。
贺宜宁趁着这个间隙,在谢知砚的陪伴下,顺利地在吉时迈进了谢府的大门。
谢知恒看着这一幕,气得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在一旁暗自咬牙。
本以为进门后便能顺利拜堂成亲,可没想到,谢家人依旧不打算善罢甘休。
临近拜堂之时,谢老夫人突然捂住胸口,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口中嚷嚷着:“哎哟,老身这老毛病又犯了,浑身难受,实在坚持不住了,快快扶老身回房请大夫来。”
说着,谢老夫人身边的李嬷嬷便扶着她离开了前厅。
谢知恒走了进来,一脸得意地说:“既然母亲身体不适,那这拜堂之事,便由我这个长兄来主持吧,知砚呐,你和弟妹就拜我就行。”
此言一出,周围一片哗然。
宾客们纷纷交头接耳,哪有拜高堂拜长兄的道理?
宋瑶作为闺中密友前来送亲,自是忍不住握紧了拳头,沉声道:“这谢家人分明是故意刁难,想让你们出丑!宁妹妹,需不需要我去将谢老夫人请出来?你放心,我有的是办法!”
宋瑶摩拳擦掌,她最是看不惯这种阴险手段。
贺宜宁镇定自若地朝她摇了摇头,随即不慌不忙对春眠轻声说:“去,把谢先生的父亲和亲生母亲的牌位请出来。”
春眠笑着点头离开,不多时,便捧着谢知砚父亲和亲生母亲的牌位来到堂前,端正地摆在高堂之上。
贺宜宁对众人扬声道:“既然嫡母身体不适不便出来,那今日,我们便只能拜知砚的父亲和小娘了,公婆在天之灵,想必也盼着知砚和我能幸福美满。”
谢知砚看着贺宜宁的举动,心中既诧异又感动,他没想到,贺宜宁会将他亲生母亲的牌位从静安寺请来。
因为嫡母不喜,他母亲的牌位到现在都未能在谢家祠堂供奉。
谢知砚走到牌位前,恭敬地拱手一礼。
“父亲,娘亲,今日孩儿成婚,望你们在天上保佑我与宜宁,夫妻恩爱,白头偕老。”
说罢,他和贺宜宁对着牌位,郑重地行了三拜之礼。
谢知恒和躲在屏风之后的谢老夫人看着这一幕,气得吹胡子瞪眼。
谢老夫人本想冲出去继续找麻烦,可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通报:“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到!”
众人纷纷转头望去,只见慕容煜和华静娴身着华丽服饰,携手走进谢府。
原来,他们得知谢奕辰在迎亲途中拦花轿之事,担心谢家人还会给谢知砚和贺宜宁使绊子,所以特意赶来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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