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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疏棠蹲下身,手掌轻轻覆在妹妹瘦得青筋凸起的手背上,那冰冷的触感让她指尖发颤。
“你是不是又跟我开玩笑?上次你躲在衣柜里吓我,这次换了新花样是不是?”
林疏棠试图扯出一个笑,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妹妹手背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林疏媛…别吓姐姐了…你起来好不好?你起来骂我也行啊…骂我上次没陪你去看电影,骂我总说工作忙…你起来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哽咽的哀求。
“你不是说要跟周宇攒钱买房吗?不是说下个月要带我见他父母吗?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法医在旁边轻轻叹了口气,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林疏棠视线扫过床头柜,一个褪色的玩偶被压在枕头下,是“长江7号”。
08年的夏天,妈妈带她们看完电影,因为钱没带够只买了一个“长江7号”玩偶。
林疏棠把玩偶塞给妹妹,说“姐姐已经长大了不玩这个”,看着妹妹抱着玩偶欢呼雀跃的样子,比自己拿到还开心。
后来妹妹总说,“七仔”有魔法,能赶走所有坏人。
可现在,这个玩偶就静静地躺在那里,灰扑扑的,没能赶走伤害她的人,也没能留住她。
林疏棠还在固执地摇着妹妹的手,看到“长江7号”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拿到林疏媛旁边,像小时候叫赖床的妹妹起床那样,只是这次她的声音里全是绝望。
“疏媛…你看看这个…七仔它还在等你呢…你忘了小时候你说它是你守护神吗?它会保护你的…你醒醒好不好…”
技术人员从抽屉里拿出一板抗抑郁药,药盒边缘被摩挲得发白,旁边压着张诊断书,“重度抑郁症”几个字被泪水泡得模糊。
林疏棠想起那时妹妹总说“失眠睡不着”,她只当是工作太累,塞给她两盒褪黑素,想起妹妹说“最近总想哭”,她还笑着打趣“是不是看催泪剧看多了”。
原来那些她以为的“随口抱怨”全是求救的信号。
原来妹妹缩在沙发上,不是在看剧,是在和吞噬她的黑暗搏斗。
而她这个亲姐姐,这个能从蛛丝马迹里看透罪犯的刑警,却对妹妹藏在笑容里的绝望一无所知。
那些对话像针一样扎进脑海,林疏棠看着妹妹瘦得青筋凸起的手腕,突然想起最后那次姐妹俩吃饭,林疏媛穿着米白色针织衫。
林疏媛说“风一吹就能飘起来”,自己还笑着说“瘦点好看”。
可现在林疏棠觉得一点都不好看,那是妹妹的生命在一点点被抽空的模样。
她慢慢蹲下身,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肩膀剧烈地颤抖。
长江7号玩偶的身影在泪眼里模糊成一团,像小时候妹妹举着它朝她跑来的样子,又像此刻妹妹苍白的脸,安静得再也不会对她笑了。
林疏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公寓的。
警笛声、警察的呼喊、围观者的议论都变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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