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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难过。”秦言把她紧紧搂进怀里,用体温一点点焐着她冰冷的身体。
林疏棠把脸埋在秦言的颈窝,白大褂上淡淡的消毒水味此刻成了唯一的浮木。
秦言能感受到怀里剧烈地颤抖起来,林疏棠的哭声冲破喉咙,嘶哑得像被撕裂的布帛。
她死死攥着秦言的白大褂,指缝里还残留着七仔玩偶的绒毛,那是妹妹留在这世上最后一点温暖的痕迹。
“我没保护好她…我是刑警啊…我连她的求救都没看懂…”
“她都瘦成那样了…我还说好看…我怎么能说好看…”
混乱的哭诉混着未干的水珠砸在秦言的颈窝,烫得她眼眶发酸。
秦言轻轻拍着林疏棠的背,目光落在浴室角落那滩积水里不知何时从林疏棠口袋里掉出来的七仔玩偶正孤零零地躺在那里,绒毛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像个被遗弃的孩子。
窗外的晨光已经铺满房间,可这光却照不进林疏棠眼底的深渊,也暖不透她心里那片因失去而冻结的荒芜。
秦言抱着林疏棠在浴室的冷水里坐了很久,直到怀里的颤抖渐渐平息,才小心翼翼地把她从浴缸里扶起来。
湿透的警服沉甸甸地挂在身上,林疏棠像片被雨打蔫的叶子,任由秦言替她脱掉湿衣,用毛巾裹住冰凉的身体。
糖糖蹲在浴室门口,尾巴蔫蔫地垂着,时不时用脑袋蹭蹭林疏棠的裤脚,像是在无声地安慰。
秦言把林疏棠扶到床上盖好被子,转身去捡那个掉在浴室角落的七仔玩偶,绿色的绒毛拧成一缕缕,摸起来又冷又硬。
“我去给你煮点姜茶。”
秦言把吹擦的七仔放在林疏棠枕边,指尖轻轻拂过她冻得发青的脸颊。
“你躺着别动,我很快回来。”
林疏棠没说话,只是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巾。
枕边的七仔被她攥在手里,粗糙的绒毛摩擦着掌心,像在提醒她这不是梦那个总爱抱着七仔睡觉的妹妹,真的不在了。
厨房传来水壶烧开的声音,秦言的身影在客厅和厨房间穿梭,暖黄的灯光勾勒出她忙碌的轮廓。
秦言端着姜茶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林疏棠对着七仔发呆的样子,眼泪还在不停地掉。
她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挨着林疏棠躺下,轻轻环住她的肩膀。
“喝点姜茶暖暖身子,不然该发烧了。”
林疏棠转过头,眼睛红得像兔子,声音哑得不成样子:“秦言,她…才二十五岁。”
“我知道…”秦言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她抬手擦掉林疏棠的眼泪,指尖温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玻璃。
“她还有好多事没做…还有好多地方没去…”
“说要成为最厉害的记者…说要攒钱和周宇买个大房子…”林疏棠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压抑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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