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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姜广实没想到这一茬,也着实吃了一惊。
“你以后多注意点,俗话说得好天上没有白掉下来的馅饼,多的不说了,我这边还有事要忙。”李景俊快步走下楼梯。
与此同时,正值晚饭点,诺大的运动场空空如也,只有渺小的两个人坐在看台椅上。
姜宁大口大口的吃着无比合她口味的香辣鸡爪,一抿就在嘴里顺利脱骨,可见炖煮的时间有多长。
冬天的风不像秋天那么嚣张,只是透着能刺到骨子里的冷,奇怪的是这种冷穿多少衣服都无济于事,但吃到这口心心念念的食物,姜宁的身心都满足得热了起来。
裴静手撑在膝盖上,很安静地看着姜宁一边吃一边幸福地眯着眼睛笑,透着一种傻气的天真。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做这顿饭,不应该再制造更多美好的回忆,日后回想起来时这些都是能割碎心脏的玻璃渣子。
但她就是忍不住。
路过学校门口的烤红薯摊子忍不住去买,菜市场看见新鲜的菜也没忍住,在家楼下无意间看多了几眼便利店的冰柜,手上又多了几个袋子,里面装的都是姜宁爱吃的雪糕,回到家一打开冰箱发现冷藏层的饮料满满当当都是柠檬茶。
不知不觉,姜宁爱吃的食物早已像水一样滲入裴静的生活里。
现在看见姜宁吃得心满意足,她又忍不住在想下一次给她带什么好吃的了…
姜宁吃饱后盖好保温饭盒,喝了一口冰凉到胃的柠檬茶,舒舒服服地长吁了一口气,双手枕在后脑勺那躺了下来。
入眼是裴静消瘦的脊背,不知是不是运动场太大太空,导致姜宁觉得裴静好像又瘦了,不过头发倒是长长了,在学校她习惯弄低马尾,姜宁稍微勾起上半身来,伸手抓住裴静的发圈拽了下来。
就此一瞬,一阵冷冽的风吹过,吹散了裴静的头发,裴静转过头望向她。
没有被捉弄的诧异,仿佛是上一秒的神情还没来得及收。
姜宁麻溜地撑起身体:“你怎么这么看着我?你送的是断头饭啊?”
裴静被姜宁舒适的状态所影响,手改为撑在椅子上,头很轻地往后仰了仰:“我怎么看你了?”
“就感觉跟看最后一面似的。哎——我真感觉我这胃有点抽抽了,这脖子,脖子也感觉呼吸不上来了,你真给我下药了是不是?就因为我上次在你家摸了一下你的耳垂?”
哎——
哎——
不对,姜宁本来还打算说点什么,现在也马上刹住了车。
裴静忽然起了想逗逗她的心思,她笑了笑,连同眉梢都带了点和平常不同的得意,然后上半身一点点往姜宁那边靠,歪了歪头问道:“你摸我耳垂了?”
距离太近了,这种近让姜宁心潮澎湃,每当总是以冷淡示人的裴静主动靠近她,她就感觉自己像中了几千万的彩票,甚至比这来的还要雀跃。
好半晌,她勉强能承受住快速心跳带来的血液上冲,才挠了挠头不自然地回道:“没有,我没事摸你耳垂干嘛?你这饭应该不是断头饭,是什么迷魂药吧,我这吃了怎么都开始说起胡话来了。”
“行,那迷魂药可不能多吃,我下次就不给你带了啊。”
姜宁又驳回了刚才说的话。
冬天本是很静的,没有万物复苏的绿,没有蝉鸣,风声也削弱了不少,世界陷入漫长的沉寂,人们会从枯败的事物中感到沉闷,但裴静却拥有了一个可以打败孤独的武器。
姜宁从跳下椅子后就不停像个小风扇似的,在裴静身边转,一会说那可不行,还得给她带好吃的,一会问下午上什么课,一会抱怨说寝室的隔音太差了,有人一起身她就会醒,好一会话题又跳到她奶奶做的鸡蛋宴上。
姜宁好像有说不完的话,这也因此给了裴静一种两人可以这么一直走下去的错觉。
走了
李景俊在忙完手头上的事已经过了好几天,周四下午才空出时间来在校门口等裴静告诉她范思怡被捕的消息。
毕竟这事从头到尾都和她有着不可磨灭的关联。
李景俊抽完最后一口烟时,裴静刚好从校门口出来,他摁灭香烟把头伸出车窗喊了一声,那嗓门没控制住,语气跟叫犯人站住别跑相差无几,保安和路人都惊得朝他那方向看了过去。
李景俊瞬间就意识到不对劲,连忙双手合十说道:“误会误会,这我亲戚。”
裴静慢慢走了过去,坐进车内时那熟悉的烟味让她恍惚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淡漠的样子:“有事?”
李景俊往后看着她:“范思怡前几天已经认罪了,你可以放心了。”
“嗯,知道了。”
李景俊有些惊讶,身体更加往后靠:“你折腾那么久,不就是为了这事?怎么人被抓了你就这么点反应啊?”
李景俊从看见裴静的第一面就觉得这孩子性格冷,但性格冷好啊,那些老在警察局大厅里咋咋唬唬的小孩吵起来能把天花板都掀翻,几次接触下来,他又觉得小孩还是闹腾点好。
十七八岁就已经能做到平静交出罪犯的画像,声线不抖地举报诈骗,难以想象她之前经历过怎么样的事情。
“嗯,”裴静把手放在车门把手上,“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家了。”
李景俊急匆匆地叫住她:“虽然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让范思怡这么快再次露出马脚,但我还是要提醒你,她之所以这么嚣张,和她背后的那群人脱不开关系。”
“不过那群人也快被我们一网打尽了,你小心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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