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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也顾不上什么餐桌礼仪,夹了一筷子土豆丝,酸酸辣辣的味道刺激到沉睡已久的味蕾,让她整个人从内到外身心都被熨平了。
裴静还在厨房弄别的菜,油烟机的动静似乎盖过开门的动静,刚拿最后一盘素菜出来,一转身就被站在客厅的姜宁吓到后退半步。
然后她很快就注意到姜宁那眉梢上翘、如痴如醉的表情,顿时觉得有点好笑。
“怎么?我这几天没给你吃辣,虐待你啦?”裴静打开厨房门,把菜端了出来。
姜宁立马有些心虚地不敢看她,把菜接过来放到桌上,摇了摇头。
按道理来说,姜宁只是提前吃了一两口酸辣土豆丝,倒不至于心虚。
裴静一边脱下围裙,一边观察着姜宁:“你嘴边的辣油还没擦干净。”
姜宁手忙脚乱地拿出手机,调出摄像头:“怎么可能?我明明吃完还看了。”
酸辣土豆丝的辣味都来自于干辣椒,哪来的辣油?
裴静把围裙搭到椅背上,慢悠悠地问道:“你今天还吃什么辣的了?”
姜宁手上一僵,这才意识到自己中套了,她笑眯眯地回答道:“今天拍摄有个小孩分了我几根辣条,我想着小孩嘛,吃多了垃圾食品对身体不好,我就帮她分担分担。”
她一边回答一边在心里默念:伸手不打笑脸人,伸手不打笑脸人。
“嗯,你还挺热心。”裴静也对她笑了笑,不过这笑里面多少掺杂了点虚假,眼睛弯了一下后嘴角“咻”得一下就抿直了,“吃饭。”
一顿饭结束,姜宁洗完碗将近八点,两人准备好毛毯、零食,把猫抱过来,准时准点打开了电视。
这天更新的剧情走向姜宁只看了开头就能猜得七七八八,她越看越困,哈欠打得眼泪水都快聚成形滴下来,她偏头看了看裴静。
裴静却看得专注,丝毫不见一点困乏之意,她穿了一件灰色的卫衣,应该是有些冷,帽子套上后,脖子那露出了一截白皙的皮肤。
两人原本膝盖是靠在一起的,现在姜宁看着看着裴静心思有点飘,微微坐直了身体,自以为不经意地把整个人往外挪了一点。
裴静膝盖没了支点,顿时从剧情里抽离,转过头看姜宁,然后皱眉:“你脸怎么这么红?”
“是不是发烧了?你这几天喉咙也没不舒服,难道这次先发烧再发炎?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找体温计。”
裴静掀开毛毯就要走,姜宁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没有不舒服,就是…”
客厅灯全都关掉了,此刻冷白的屏幕光亮渡在姜宁上扬的眉骨上,她带着温柔的笑意一点点贴近裴静,支起上半身,手放在裴静肩膀,嘴贴近她的耳朵,回答了为什么她忽然脸红的问题。
“因为想到了一会要做的事。”
狭窄的浴室内,水流声隔绝了一切,热气氤氲粘住玻璃化成雾,令眼前的所有景象都变得模糊不堪。
两人太久没弄,一时放纵失去克制,裴静越来越重的力度令姜宁失了神,偏偏这时裴静还担心她会不会喉咙发炎,弄着弄着决定换了一种方式折腾姜宁,这样的方式可以一边弄一边亲姜宁不让她发出声来。
姜宁结束后,裴静关掉花洒,整间浴室雾气缭绕,两人的视线一碰,在暧昧不清的氛围里又添上了几把火。
裴静先温柔地摸了摸姜宁的头发,随后就展现出强势的另一面,一挑眉头,视线往下,姜宁便什么都了然于心了。
所有的一切结束后,两人双双平躺到床上,手指头懒得动,谁都不想理会房间外因为迫不及待而来不及关掉的电视。
“姜宁。”裴静声音还哑着,“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去关电视。”
姜宁心下一颤,不知怎的,明明裴静说的话很平常,气氛柔和至极,她却在这样的环境下感觉到难以抑制的澎湃。
这种感觉就像站在平静的海边望着深不见底的世界。
“好啊。”姜宁坐起来,伸出手也把裴静拉了起来。
外面的世界纷繁迷乱,她们守在这一室的安然盘起腿,双双把手背到身后。
“石头、剪刀、布!”
裴静出了石头,姜宁则是剪刀。
“哎,”姜宁不服输,“三盘两胜啊。”
“不行!五盘三胜。”
五盘后还是姜宁输了,她无可奈何地站了起来,一时间起了坏心思,忽然把被子全都揽过来披在身上,鞋也不穿一溜烟就跑到房间门口。
“哎——”裴静的反应慢了半拍。
姜宁想看裴静一脸无可奈何又拿她没办法的表情,于是刹住脚步,扒着门回过头。
裴静穿着柔软的睡衣,依然是盘腿的姿势,裤脚撩上些许,露出陈旧的平安扣脚链,黝黑的头发安静垂落,房间灯没开,窗外灯光落在她身后,整个人像是渡了一层光,姜宁不由自主愣在了原地。
似曾相识的画面让她想起了第一次见裴静的时候,搬座位每个人的桌子凳子摩擦在一起刺耳得要命,谈话的声音一下比一下高,人和人互相推搡又避让。
她在杂乱不堪的环境里推开人群,心烦意乱地往自己座位上走,午后的阳光照射在一个安静写字的女生周遭,让她整个人都渡了一层光。
当时的姜宁几乎是瞬间心就静了下来。
之后的每一天早上她都会主动和她说早上好,但当时的她从未想过二十三岁以后的每一天都会在她身旁醒来。
裴静和她身后的万家灯火一起倒映在姜宁的眼底,让她一时间失了语。
刚才那份不知名的澎湃再次浮现在心头,而她终于弄懂了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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