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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被拽来的路上,看到这栋楼是有天台的。
按照日本楼房叠豆腐一样挤挤挨挨的楼间距,犯人能够逃窜的地方,除了飞天遁地,就只有——
小孩走到窗边,单手撑住窗台轻盈的一跳,整个人都落在窗户上。
伴随着浓郁的傍晚光线,2楼仿佛被阴影拉低了高度,让人有种可以轻易跃下的错觉。
不过和月知道,自己现在想做的并非错觉,尽管安室哥哥总有些把他当瓷娃娃对待的小心翼翼,但他很清楚自己能做到什么。
小孩抓住窗框,轻轻跳下去,在美妙的坠落感中反手勾住了窗沿,他的身体在半空中荡了一下,随后划过漂亮的抛物线,落在了废弃的空调外机平台上。
这里就能看到隔壁近在咫尺的美术馆大楼了。
和月观察了一下对面的距离,感觉自己应该能跳过去,但是万一在半空中飞的时候被撞见好像有点麻烦,他不想被误会成什么i版的怪盗。于是小少年干脆一跃而下,轻盈的落在两栋楼中央的小巷内,抬起头望着天台上连接两栋楼的梯子。
正在梯子上攀爬的犯人看到了地面的小孩,动作顿了顿,随即更加小心的向前匍匐,仿佛是怕自己掉下去砸到小孩似的。
如果你掉下来的话,更危险的应该是你吧?
和月微微眯起眼,意识到自己好像影响犯人发挥了,于是立刻转过身向外跑了,假装是要离开,实际将自己藏在大楼侧面外楼梯的阴影之中。
“等等,你别想逃!”
女刑警发出愚蠢的呼声,已经爬过了楼的犯人仿佛得到了提醒,反手将梯子推下楼,和月后退了几步,避免坠落四散的梯子残骸伤到自己。
看来犯人要跑掉了,既然如此,那他来帮警察把犯人抓住吧,毕竟是几个警察哥哥的同事呢,如果真的放跑了犯人,是会受到处罚的吧?
几乎就在和月作出决定的这一秒,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两声枪响回荡在楼宇之间,金属碎裂的声音与金属碎裂的碎片一起从天而降。
和月微微挑了挑眉,有点惊讶的看向半空飞落到美术馆低楼层外侧楼梯的女警察。
哇哦,勇敢的女警官。
和月决定收回刚才“愚蠢”这个傲慢形容词。
美术馆大楼天台不会再给犯人逃离的工具,落在低楼层的女警察可以守株待兔,也可以主动出击,总之,以她刚才矫健的身手来看,制服一个爬梯子都颤颤巍巍的犯人应该不是问题。
事件结束!
小孩有种参与了事件,又没有完全参与的安全感,他想着,经过突发事件的打岔,他们的排练应该可以结束了吧?
和月掏出手机准备联络安室哥哥报告行踪并商量晚餐,转眼间,余光却从小巷散落的金属碎片中看到一串钥匙。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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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月:我是不会爱上敌人的,叛徒是不允许被原谅的,身为boss,即使有感情倾向,也要以身作则。
森:你也要做组织的奴隶吗?
哒宰指着森低语:成为组织的努力后,发际线会逐渐变高哦……一旦秃到他那种程度安室哥哥就不会爱你了
和月:不,透哥怎么样都会爱我的(破如防)
报复
是钥匙。
和月走上前,细长的食指从断成两节的金属扣下方拎起带着捡到钥匙圈的钥匙。
钥匙的尺寸很小,看来不是用来开门的,联想到刚才飞过的女警察,他顿时了然。
还是先把钥匙给这位叫佐藤的女警官送过去吧,不然等她把犯人押解到警视厅,警视厅就要出动研二哥哥来撬手铐了——又或者去隔壁求助松田警官?
没必要给两位辛苦的警察增加额外工作量,抱有这样的想法,和月悄无声息的加入了急匆匆突袭美术馆大楼的队伍。
在路上,他听另外一个男警察讲述了追击犯人的缘由始末。
原来这两个警察是在压犯人的路上,让犯人不小心跑了……正确的来说,是这个样貌清秀气质老实的愚蠢年轻男警察,不小心把人放跑了。
和月得出结论:东京的条子真菜啊。
他指的是研二哥哥他们以外,也不包括刚才飞天女刑警的条子们,为什么脑袋中能蹦出“条子”这种听起来不太正经的词汇,和月不懂,但他从心起誓,这个结论绝对客观公正严谨。
并且这次,他绝不收回“愚蠢”这个形容词。
佐藤警官在制服犯人的过程中非常英勇的把自己和犯人一起锁在了厕所,和月走进去的时候,犯人正在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诉说自己的冤屈,并且说要去参加女儿的婚礼。
站在门口的安室和月脚步停顿,本能让他决定立刻转身就走——但是写剧本狗血带劲、做人却不怎么情商高的圆谷光彦已经看到了他,并且立刻开口:
“啊!和月君!你之前都去哪儿了?”
而刚才还被当做人质的步美小朋友情绪格外稳定,立刻就拿着手机冲过来:
“我们本来想给你打电话,结果才发现居然还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快,我们现在交换邮箱地址和电话号码!”
作为年幼的人质来说,步美小姐的神经未免过于大条了,怪不得能跟他的前桌还有神秘的灰原哀玩在一起。和月对此表示钦佩,并在全屋人的目光中走进房间。
被迫交出联络方式后,和月还不得不开展接下来的侦探之旅,并且是因为拒绝未果,直接被孩子们拉走——啊,他生气了。
小孩攥紧兜里的钥匙,决定让勇敢的女警察与马桶多亲密接触一段时间,当做自己错过安室哥哥晚饭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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