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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不辞怔住了,随即,一抹真切而虚弱的笑容终于冲破阴霾,在他脸上缓缓绽开。
……
回家路上,钟不辞给江似卿讲了一下接下来的治疗过程,简单来说就是前期需要他学习情绪调节,稳定情绪,中期进行edr治疗处理核心创伤,最后就是将健康模式应用于现实关系,和巩固新的自我认知。
其实说这些江似卿一点都不听懂,但是他加了彭医生的联系方式,他可以私下去学习。
接下来的时光里面,钟不辞每次去都会告诉江似卿,但却不想江似卿陪他一起去,或许是不想自己的狼狈模样被他看见,又或许是不想爱人用心疼眼神看着自己,那比杀了他更难受。
他虽然没有跟着去,但也从彭医生那里了解到最近治疗的效果非常好。
2225年11月2号周三,彭医生确定钟不辞可以进行下一阶段的治疗,让他做好准备,要是第一次治疗的效果不理想,他们会继续回到第一阶段的治疗当中。
2225年11月5号周六,江似卿陪着钟不辞去医院进行第一次的edr治疗。
来之前钟不辞一次次拒绝江似卿,不想让他跟着,但是架不住江似卿是在担心他,最后,钟不辞败倒在江似卿的温柔乡中,不仅同意了,还答应治疗的时候守在旁边看。
简直一点底线都没有。
江似卿第二次来到治疗室,他每次进来的时候都感到很温馨,但是不是家给他的温馨,而是一种冰冷客气关怀。
钟不辞仰躺在可以舒展人身体的躺椅上,闭上眼睛,双手自然的垂在身侧,他旁边正站着满脸紧张的江似卿。
彭医生等钟不辞放松之后,用温暖柔和的声音缓缓引导他往记忆深处走去,“秋天的风很冷,天气也不好,十岁那年的秋天,你在哪里?那天下午你看见了什么?”
那天下午……
他在学校等着父母开车来接他回家,但是他被司机送到了医院,爷爷给了他一个耳光,很疼,他的脸瞬间就肿起来。
他看见父母被白布盖住脸,母亲一只手耷拉出来,他摸上去是冰冰凉凉的,没有一点温度;他看见自己的手上也沾染上了未凝固的血,红彤彤的,像兔子的眼睛。
对,还有看见,他爷爷愤怒至极的眼睛,像是地狱阎罗一样怒目圆睁,张开的大口说出的每一句话就像是利刃,插入他的胸膛。
“你怎么不去死!!就是因为你!!克你奶奶,现在还克你爸妈!!”
“你是杀人犯……”
“没爹没妈的……”
钟不辞脊背绷紧,像是即将射出的箭蓄势待发,他的手死死握成拳,想如往常一样疼痛来唤醒自己,但却在握紧之前把手松开了,因为江似卿的手轻轻一点握紧的大手,大手的主人便知道一会有一双软乎乎的钻进来,像是柔软的棉花糖一样,让他舍不得捏紧。
“血……手……眼睛,还有巴掌……”说话者的唇齿颤抖,声音像是从牙齿缝里面挤出来的一样,哆哆嗦嗦、含糊不清。
但说到巴掌的时候却戛然而止。
“唔!”
钟不辞的身体突然绷紧,抓住江似卿的手不自觉用力,把江似卿的手捏得生疼。
“你就是一个累赘!!”
“你还是你爸妈!”
他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那些血淋淋的、痛苦不堪的记忆像是从来没有吃过山珍海味的恶犬,一个劲儿的撕扯他的灵魂,试图将他整个人全部拖入深渊,陷入沼泽,永不得解脱。
“不要……”钟不辞浑身开始颤抖,声音也变成卑微的祈求。
“我在呢,钟不辞,我在这里,没有人能伤害你了。”江似卿被握住的手生疼,他感觉手掌要被捏碎了一样,但是他没有放开钟不辞,反而是俯下身紧紧抱住脆弱得像个孩童的男人。
江似卿轻轻拍到男人的肩背,一遍遍在他耳边轻轻说着,“别怕,有我在呢。”
可在一次次的安慰当中,他一时之间竟然升起浓浓的恨意,他很恨那个劳什子爷爷,他也恨自己没有早点发现钟不辞的心思,他恨两人都憋着不说话。
到最后,钟不辞渐渐平复下来,身上的打底穿棉长袖早就被汗浸湿了。
钟不辞才反应过来,自己握住江似卿的力度大得惊人。
等他一放开,江似卿忍不住闷哼出声,那只手带着十分明显的手指印,止不住地颤抖,但很快就被手的主人藏到身后去。
“我……”一股巨大的愧疚几乎要将他淹没。
“没关系的,还没有你那天晚上捏得重。”江似卿满不在意的晃晃手,示意自己的手完好无损。
但是钟不辞只当他是在安慰自己,便反问道,“哪天晚上?”
“我们第一次的那晚。”
钟不辞:“!!!”
彭医生:“……”
江似卿管他黑的白的真的假的,全部说成黄的!
要是自己老老实实说很疼很痛,今天的治疗就等于废了。
苦忆
过了几天,钟不辞再去彭医生那里进行第二次edr治疗,回来之后就主动告诉江似卿,彭医生建议他回一趟老宅。
解铃还须系铃人,对于老宅和在那里发生的事情,他始终难以释怀,不如回到事故发生地,或许对现在的他有帮助。
老宅是钟爷爷年轻时候买下来的别墅,当时他们家刚刚起步,手头的资金并不多,但是钟爷爷死要面子,一意孤行花大价钱在富人小区买了一个靠角落的独栋别墅。
这么多年过去了,别墅的主人一个个逝去,只剩下钟不辞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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