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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绿的瞳眸微微缩起。
教宗说——母亲很好吃。
她和阿静的母亲,在将姐妹二人卖入吉川家后就消失了,再无踪影。她以为母亲只是拿着钱去挥霍了,不愿再找回两个累赘一般的女儿。可如今她知道了——母亲被吃掉了。
“你——”阿绿的意识已经模糊了,梦境与现实逐渐割裂。
“阿绿,我对你的爱,恐怕已经要被耗尽了……”
梦境的最后,她听到教宗这样说。
“阿绿?阿绿?”
义勇的声音传来了,像是清明的风破开了迷眼的雾气。阿绿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义勇正蹲在自己的面前,用严肃的表情看着她。
“抱歉,我又惹你生气了。”义勇握着她的两只手,有些忧虑,“你做噩梦了吗?一直在掐自己的脖子。”
“……嗯。”阿绿疲惫地点头。
已经从梦中醒来了吗?
太好了。
希望以后再也不要梦到那个可怕的家伙了。
就在这时,她感受到自己的脖颈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热烫与疼痛感。那疼痛如此之剧烈,让她瞬间苍白了面色,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嘶…脖子……疼……”
她颤着手,捂住了自己的脖颈。她的脖子上,那两道蛇牙印一般的圆形旧疤,正在向外扩散剧烈的痛楚和热度。
“怎、怎么了?”义勇有些无措。
“鬼留下的伤…疼……”
阿绿的额上淌着汗珠,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了,一切轮廓都重重堆叠,像是幻象一般分开又合拢。
她想起了梦境中教宗所说的那句话——
“阿绿,我对你的爱,恐怕已经要被耗尽了……”
教宗的意思是,终于下了决心,让她死去了吗?
即使她藏身在教宗无法找到的地方,他也有办法让她死去,是这样吗?
阿绿苍白着脸,倚靠在树根上,目光虚无地看着义勇,喃喃地说:“义勇,我好像会死掉。”
“在说什么傻话!”义勇斥责她,旋即,他将她横抱了起来,“我带你去蝴蝶屋看看。”
“我是说真的喔!”阿绿闭着眼睛,声音虚弱。剧烈的疼痛让她头脑昏沉,像是随时都会陷入永恒的死亡。但她仍旧强打着精神,从唇齿间挤出一句话,“在我死之前,义勇先生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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