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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摸不着头脑。
不知道阮香此时跳出来说自己有罪是什么意思。
但阮香所言,的确证明了许韶音一日前被拘禁在飞月楼。
月掌柜气得要死:“你说谎!”
阮香却凄惨地看着月掌柜,冷冷道:“月掌柜刚才可是亲口说的,认同我的证言,怎的,现在又想推翻吗?不知算不算串供做伪证,戏弄知县大人呢?”
月掌柜头都大了。
他就说这些舞姬!签的工契,就是不如签卖身契的那些听话!
但月掌柜此时还是能分得清轻重缓急的,立刻道:“那我承认是串供!”
串供顶多再打二十大板,又不会死。
逼良为娼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认的!
阮香冷冷一笑,不再说话。
但此时,诗诗和画画却对视一眼,齐刷刷站出来:“我们也要告月掌柜逼良为娼!”
“我们身上有伤势!虽不是新的,但也可见在飞月楼的遭遇。”
许韶音看向二人,诗诗也看着穿着单薄中衣的许韶音。
她一咬牙,也掀起了自己的裤腿:“我有证明!我签的是工契,本就只是跳舞,可月掌柜为了逼我,强行在我腿上刺上飞月楼的标志,让我此生不得以良民身份出嫁……”
大雍朝的女子寻常不露出腿和脚来,可此时,诗诗撩起来的小腿上,赫然印着飞月楼的标志。
仵作娘子当即上前验证,片刻之后得出结论:“为烙铁所伤,图形果如飞月楼标志。”
秦画没有诗诗这样的证据,但是她却拿出来了一张文书。
“我也有证明!月掌柜说我损坏了飞月楼的水银镜!强迫我签下债书!”
秦画浑身抖,她其实跟韶音经历了一样的事情,只不过,她没有韶音那般坚强。
月掌柜逼迫她,她便只能含泪签下。
今天在公堂上,她才突然明白过来,这是一个逼良为娼的局罢了!
秦画心中激动,脚步不稳,将文书呈上:“知县大人!文书上写明了,如我不能在一月之内凑齐钱财还上水银镜子,便要‘自愿’改签身契,卖身陪酒!”
秦画跌跌撞撞地扑上去:“文书上有月掌柜的字,还有他的印鉴!”
知县大人身旁的幕僚师爷接过东西,又与其他证物比对。
很快得出结果——确如秦画所说。
数桩证物,数桩证言,都证实月掌柜的确有逼迫行为。
只是……
知县大人皱眉道:“只有逼迫之行,却无为娼之实,只能判杖刑以示警戒。”
无法以逼良为娼的实罪判罚。
诗诗和秦画愣在原地,肩膀骤然松脱。
即便这样……也还是不行吗?
许韶音也垂下头,她知道一个法子,但……
她不能抬头去看那人,那是她与那人的约定。
然而,下一刻,阮香冰冷的声音又响起:“……有。”
什么?
堂外旁听的百姓愣住了,堂上的众人也愣住了。
许韶音蓦然抬头,不敢置信地看向阮香——她竟然说出来了!
而诗诗和秦画还在状况外,她俩是最后反应过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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