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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那一声仿佛来自幽冥的鼓响,余韵尚未完全消散,便已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点燃了整个京城的夜晚。
“王妃状告王爷了!”
“镇北王妃敲了京兆尹的鸣冤鼓!告的就是镇北王本人!”
“天爷啊!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消息,如同瘟疫般,以京兆尹衙门为中心,向着京城每一个角落疯狂蔓延。它穿透了高墙深院,溜进了酒肆茶馆,回荡在勾栏瓦舍,惊醒了无数沉睡或未眠的人们。
起初是惊疑,不敢相信。
随即是确认后的极致震撼。
最后,则化作了席卷全城的、火热的议论狂潮!
街头巷尾,灯火次第亮起。无论是贩夫走卒,还是文人清客,亦或是深闺妇人,此刻谈论的,无一不是这桩亘古未闻的奇案!
“听说了吗?王妃穿着嫁衣去告的状!那鼓敲得,半个京城都听见了!”
“何止!听说是在柳侧妃的灵堂上,王妃当场验尸,用那什么…尸斑尸僵,证明了柳侧妃早就死了,根本不是被她毒死的!”
“我还听说,王妃从丫鬟指甲缝里找到了管家的衣服丝线!把那构陷的阴谋扒了个底朝天!”
“啧啧,王爷这次…可是栽了大跟头啊!被自个儿王妃告上公堂,这脸面…”
茶楼酒肆,即便已是深夜,依旧人声鼎沸,比白日里更加热闹。说书先生一拍惊堂木,唾沫横飞地演绎着灵堂验尸的惊险;酒客们争得面红耳赤,有的佩服王妃的胆识,有的则认为此举大逆不道;更有那消息灵通的,神秘兮兮地透露着王府内部的秘辛,引得众人阵阵惊呼。
深宅大院之中,各家老爷夫人亦是无法安眠。烛光下,他们低声交换着信息,分析着此举可能带来的朝局震动,揣测着皇帝的态度,以及…镇北王府日后将何去何从。一些与萧烬不睦的官员,眼中更是闪烁着难以言喻的光芒。
而处于这场风暴最中心的京兆尹衙门,此刻却是一片死寂般的压抑。
后堂之内,烛火通明。
京兆尹赵大人早已被从被窝里紧急唤起,连官袍都未来得及穿戴整齐。他此刻正捧着那张由判官颤巍巍呈上来的、以血写就的状纸,以及那方包裹着“丝线”与“药渣”的帕子,如同捧着两块烧红的烙铁,又像是捧着两道催命的符咒!
他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渗出,顺着肥胖的脸颊滚落,砸在冰冷的青砖地面上,出细微的“啪嗒”声。官袍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紧紧贴在皮肤上,又湿又冷。
他的双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连带着那张轻飘飘的状纸,都在他手中哗哗作响。
状告当朝镇北王!
王妃告王爷!
人证(全城百姓)物证(那要命的帕子)俱在!
案情离奇曲折,涉及王府阴私、构陷、可能的谋杀!
这…这叫他如何是好?!
接?他一个小小的京兆尹,如何敢审理亲王?更何况被告是那位权势滔天、手掌兵权的萧烬!这案子一个审不好,他这项上人头还要不要了?
不接?众目睽睽之下,王妃血书鸣冤,物证确凿,案情清晰,他若敢不受理,明日御史台的弹劾奏章就能把他淹死!“玩忽职守”、“罔顾律法”的帽子扣下来,他同样吃罪不起!
进退维谷!左右皆是大坑!
赵大人只觉得眼前一阵阵黑,胸口憋闷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求助般地看向身旁的师爷,却现师爷也是面如土色,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大人…这…这状纸…”判官在一旁,声音带着哭腔。
“闭…闭嘴!”赵大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干涩。他死死盯着状纸上那刺目的血字,仿佛能看到镇北王那双冰冷含煞的眸子,正透过纸张,冷冷地注视着他。
他仿佛已经听到,王府侍卫马蹄踏碎衙门门槛的声音,看到自己被罢官夺职、甚至锒铛入狱的凄惨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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