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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如惨白的裹尸布,笼罩着京城外荒凉的河滩。
陆清然靠在马车厢壁上,手臂的伤口已被简单包扎,但每一次颠簸仍带来尖锐的刺痛。她闭着眼,脑海中却飞快复盘着昨夜生的一切——“千金台”的火、赵康的阻拦、地窖中的追杀、那些黑衣人临死前眼中闪烁的疯狂与绝望……
这一切都指向一个事实:“蛛网”比他们想象的更加庞大、更加疯狂,也更加……恐惧。
恐惧什么?
恐惧账册曝光。
恐惧“鹞子”被擒。
恐惧十五年前那桩旧事,与眼下这桩“金蝉计划”之间的联系被彻底揭开。
马车忽然一个急停。
陆清然猛地睁开眼,与对面的顾临风视线相撞。两人几乎同时按住腰间的武器——顾临风是剑,陆清然是她特制的解剖刀。
“大人!”车外传来玄甲卫压低的声音,“前方三里处有火光,似有打斗!”
顾临风掀开车帘一角。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远处山道拐角处,数点火光摇曳晃动,兵刃交击之声隐隐传来。
“多少人?”顾临风问。
“看不真切,但绝不会少于二十。”玄甲卫沉声道,“听声响,是江湖路数,不是官兵。”
陆清然的心沉了下去。二十人以上的拦截——对方显然算准了他们会走这条僻静小路,要在这里将他们彻底截杀!
“掉头已来不及。”顾临风冷静得可怕,“后面必有追兵。只能冲过去。”
他回头看了一眼车厢内:陆清然、石竹、两名重伤被缚的俘虏(一个是地窖中活捉的黑衣人头目,另一个是“千金台”的胖掌柜),还有那个装着账册的防水油布包裹。
“清然,你和石竹护好账册和这两个活口。”顾临风语极快,“我率玄甲卫冲阵。若我们冲不破……你就带着东西从侧面山林走,无论如何,要把账册送到陛下面前!”
“不行。”陆清然斩钉截铁,“二十人对你们十人,又是伏击,冲阵是送死。而且他们既在此设伏,山林中岂会没有埋伏?”
“那你说如何?”
陆清然的目光落在那个胖掌柜身上。此人被俘后一直装死,但陆清然注意到,当听到前方有拦截时,他的眼皮微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
“把他嘴里的布取出来。”陆清然忽然道。
顾临风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亲手扯掉了胖掌柜口中的麻布。
胖掌柜大口喘息,眼中闪过怨毒与恐惧交织的神色。
“前面是谁的人?”陆清然的声音冰冷如手术刀,“‘鹞子’的?还是‘蛛网’别的舵主?”
胖掌柜啐出一口血沫,狞笑道:“陆司正,你以为你逃得掉?这京城方圆五十里,到处都是‘蛛网’的眼线!你们昨夜闹出那么大动静,主人早就知道了!前面是‘西山豹’的人,专干杀人越货的买卖,你们这点人,还不够塞牙缝——”
他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陆清然不知何时已凑到他面前,手中那柄寒光闪闪的解剖刀,正轻轻贴在他的颈动脉上。刀锋传来的寒意,让胖掌柜浑身汗毛倒竖。
“我问你,”陆清然的声音轻得像耳语,却比刀锋更冷,“‘西山豹’和‘鹞子’,谁听谁的?”
胖掌柜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说。”陆清然的刀锋微微下压,一丝血线渗出。
“是……是‘鹞子’!”胖掌柜终于崩溃,“‘西山豹’是‘鹞子’养在外面的刀!专处理见不得光的事!但‘西山豹’只听‘鹞子’的,别人指挥不动!”
“也就是说,只要‘鹞子’现身,‘西山豹’就会停手?”
“是……但‘鹞子’怎么可能在这里!他早就——”
胖掌柜的话再次停住,因为他看到陆清然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他就在这里。”陆清然收回刀,转向顾临风,“昨夜‘千金台’大火,‘鹞子’从密室逃出,但赵康带兵围了前后门,他根本没能逃远。我在地窖遇袭时就在想,那些黑衣人为什么拼死也要杀我?如果只是为了灭口,大可在‘千金台’放火时一并动手,何必多此一举?”
顾临风眼中精光一闪:“除非……他们不只要灭你的口,还要从你身上拿回某样东西?或者,阻止你见到某个人?”
“账册我已经让石竹提前藏匿,他们并不知道具体位置。”陆清然缓缓道,“那么只剩下一个可能——他们怕我见到‘鹞子’。或者说,怕‘鹞子’落入我们手中。”
她看向前方摇曳的火光,声音笃定:“‘鹞子’一定在前方那伙人里,或者,正被那伙人护送着逃离。他昨夜没能走脱,所以调动了‘西山豹’来接应,同时设伏拦截我们,一为灭口,二为扫清道路。”
顾临风深吸一口气:“所以,我们必须擒住‘鹞子’。只有擒住他,才能让‘西山豹’投鼠忌器,我们才有一线生机。”
“不止如此。”陆清然的目光锐利如刀,“‘鹞子’是‘蛛网’中层骨干,他知道的远比账册上写的更多——他知道各地舵主,知道部分‘蝉蜕’和‘蝉’的名单,甚至可能知道……我父亲被关押的具体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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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话,她的声音微微颤,但握刀的手稳如磐石。
顾临风深深看了她一眼,忽然笑了:“那就擒他。”
他跳下马车,对十名玄甲卫迅下达指令:“五人留守,保护马车和陆司正。五人随我冲阵——不杀人,只擒那个穿灰衣、左袖有金线刺绣、身上有沉香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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