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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顽惊呼一声,连忙蹲下想要将它捡起,只着里衣的手臂从屏风与地面之间的空隙伸出。
因为伸向前方的动作,白皙如玉的手臂露了大半在外面。
这突如其来的一抹白,险些晃到李翊的眼,他慌乱的别过头去。
又想到孟顽拾襦裙时别扭的姿势,索性弯下腰替她拾了起来,重新搭在屏风上。
望着眼前突然自己动起来的襦裙,孟顽才惊觉,有人进来了。
高大伟岸的身影落在屏风上,吓的孟顽赶紧将僧袍披在身上,将自己紧紧裹住,厉声问道:“你是何人?”
第21章少女的嗓音很是……
少女的嗓音很是清润,在外头待的久又多了一份低哑,似惊似惧的反应并不会让来人退后,反倒是更想将她握入掌心,好好逗弄一番。
李翊这般想着,也这样做了,他先是轻笑一声,故意上前几步靠近屏风。
朦朦胧胧间见少女如同受惊的小兔子一般,连连后退,他脸上的笑意更深,孟顽慌乱整理僧袍的身影落在屏风,二人的影子靠的极近,从后望去像是依偎在一起。
后退的动作带起一阵风,烛火摇曳跳动,二人的影子也不断晃动。
隔着屏风相对而立的二人,不约而同的注意到他们的影子正以一种极为暧昧的姿势靠在一起。
“登徒子!”孟顽又羞又怒,又接着说道:“转过身去,不准乱看。”
“明明是你霸占了我的院子,到头来还倒打一耙。”怕被孟顽听出他的声音,李翊刻意压低了嗓音,虽然嘴上这样说可李翊还是将身子转了回去。
早知孟顽脸皮薄,他方才不过是故意逗她的,只可惜隔着屏风无法看清她脸上是何神情,不过不用猜,他也知晓一定是羞恼极了。
“你的院子?”孟顽一愣,脸颊不过瞬间便烧了起来,被人瞧见更衣她没有脸红,还能镇定自若得整理好凌乱的僧袍。
可将这座禅院真正的主人认成了登徒子,却让她双颊通红,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她记得他,是位善良心软的郎君,那日她被杨氏丢在寿安长公主府上,便是这位郎君将自己的马车让给了她,如今她却冤枉了人家。
记起往事,孟顽更是羞愧难当,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男子格外低沉的嗓音落入孟顽耳中,让她更是无言以对一句话都不敢再说。
她现在肠子都要悔青了,方才进屋时怎么就没问清楚,稀里糊涂进了主人家的院子。
“失罪于君,万望海涵。”既然是自己失礼冒犯了旁人,她便乖乖道歉。
李翊点了点头,算是应了她的话,“既如此你还要在里面待到几时?”
脚趾无措的蜷缩在一起,孟顽低头看了一眼未穿鞋袜的脚,这副样子让她如何出去。
她又一次悔的肠子都青了。
原以为这里不会有人来,鞋袜早就被她褪下,放在李翊斜后方的炭盆边,本是想着如此可以干的快一些,却弄巧成拙。
“我...没穿鞋袜。”孟顽声音细弱蚊蝇,支支吾吾好半晌才将这话说了出来。
李翊闻言也愣了半晌,这才注意到他斜后方的炭盆边上正歪歪扭扭的倒着一双绣鞋。
要说起来这双鞋的来头可不小。
借着孟老夫人的名头,李翊往孟顽那里塞了不少好东西,钗环首饰暂且不说,就是这双被孟顽随意就在地上绣鞋便是用越绫制成。
织为云外秋雁行,染作江南春水色1。说的便是这越绫,越绫染完色后如同春水一般柔美,阳光照在其上更是华光潋滟,仅一匹就需十户人家一年的赋税才能制成。
如今被人制成了鞋,又被雪水给浸透,还暴殄天物的胡乱丢在一边,只怕是要毁了。
只不过孟顽并不知这双绣鞋的贵重之处,她还当是一双普通的绣鞋,所以并未放在心上。
但李翊是知晓的,他也不曾怪罪孟顽,毕竟这鞋就是为了让她穿着舒服才用越绫而制,如今它也算是发挥了它的用处寿终正寝了。
弯下身子将歪倒的绣鞋扶正放好,李翊开口道:“如此你是打算赖在我这里了?”
“不不不,小女不是这个意思,待外头的雪停了小女自会离开。”孟顽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一般,急忙出声解释。
她方才已经闹了个笑话了,又怎么敢真的鸠占鹊巢,将这院子的主人给挤出去。
孟顽以为这样说李翊应当会满意,可对方却不再回应她,而是寻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不再理会她。
一时间孟顽是退也不是,进也不是,素手抚上颈间的海棠璎珞,这是她紧张时便会做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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