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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墟之内,万念俱寂。
这不是一种宁静,而是一种被抽空了所有意义的“无”。
季尘的意识正在被“删除”。那不是血肉的消亡,而是存在的根基被连根拔起。他能“看”到自己的轮廓正在变淡,像一幅被清水反复冲刷的墨迹,连同他记忆中的市井喧嚣、恩怨情仇,甚至那股烙印在灵魂深处的“疯”,都在被一种纯白的、绝对的力量,缓缓地、无可逆转地……擦除。
“幼稚……”
典狱长的意志再度降临,这一次,不再是碾压,而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仿佛神明在审视一只试图撼动神像的蝼蚁。
“‘存在’是与‘规则’签订的契约。你撕毁了契约,却妄想以‘否定’的姿态游离其外。结果,只能是真正的放逐。”
这声音,是法则本身。每一个字,都像一枚无形的铆钉,将季尘的死局钉得更加牢固。
远处的缝魂瘫软在地,他看不懂这场概念层面的战争,但他能看懂结果。那个曾带他领略过“不”之伟力的馆长,正在以一种他无法理解,却又无比彻底的方式,被“抹除”。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淹没了他的心神。
而在季尘即将彻底消散的魂海最深处,那早已被“否定”之力压得沉寂下去的“疯”,却如同投入滚油里的一滴水,轰然炸裂!
“哈哈……哈哈哈哈……”
癫狂的、桀骜不驯的、充满了无尽戏谑的笑声,不是为了对抗,不是为了咆哮,而是一种纯粹的、自本能的……“冒犯”。这笑声,是他作为“季尘”这个存在,最后的、也是最坚决的反抗。
“规则?契约?”季尘那即将溃散的意识,出了最后的、不屑的诘问,每一个字都耗尽了他仅存的灵魂之力。
“当画布被定义为‘纯白’,第一笔色彩,就是最大的亵渎!”
“当乐章被定义为‘悲歌’,第一个欢快的音符,就是最恶的噪音!”
“典狱长,你不是在守护‘秩序’!”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像一根尖刺,狠狠扎向那片纯白,“你只是在……害怕‘意外’!你害怕你的‘完美画廊’里,出现一幅你……看不懂的画!”
这最后的“疯言疯语”,是他留给世界的遗言,也是他最浓烈的、最纯粹的“道”。在这一刻,他不再试图守护“不”,也不再畏惧被“否”。他,就是“意外”本身!
“……来。”
一声微弱的、仿佛来自灵魂最深处的呼唤。
不是命令,而是邀请。不是驱使,而是共鸣。
那柄刚刚苏醒了“雕刻”本能的刻刀,感受到了主人以整个存在为赌注的请托。这一次,它没有丝毫的犹豫与迟疑。它那象征“雕刻”的刻痕,第三次,也是第一次由它自主地,爆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它没有去攻击典狱长的“磨盘”,那无异于以卵击石。
它甚至没有去“保护”季尘,那只是在延缓死亡。
它做出了一个越所有逻辑与预期的选择。
它将自己那微弱的、新生的“雕刻”之力,汇聚成一根比丝更细、比概念更锋利的……“针”。
然后,它刺穿了时空,刺穿了因果,刺穿了季尘与典狱长之间那片由“否定”构成的战场,无视了法则的阻挠,精准无比地、深深地——
刺入了典狱长那两块代表着“绝对”与“完美”的“磨盘”的缝隙之中!
——咔嚓!
一声微不可闻,却响彻整个归墟法则层面的碎裂声,凭空产生!
那两块碾压万物、修正一切的“磨盘”,出现了一道……裂痕!
仅有万分之一道。但对于“完美”而言,任何一丝瑕疵,都意味着整体的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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