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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枚木盒,在皇后手中仿佛有千斤之重。
当盒盖被掀开的一瞬间,一股浓郁的血腥气,混合着某种腐败的恶臭,扑面而来。
皇后脸上的疑惑,瞬间凝固成一片空白。
她的瞳孔,死死地盯着盒中之物。
那是一截断指。
指节粗大,指甲里嵌着黑泥,创口处血肉模糊,已经呈现出一种不祥的暗紫色。
旁边那张纸条,被鲜血浸染了一角,上面狂放的字迹,犹如一条张牙舞爪的毒龙,狰狞地宣告着它的存在。
“下一次,就是你的头。”
“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划破了凤仪宫的宁静。
皇后像是被蝎子蛰了般,猛地将木盒甩了出去。
“啪!”
木盒摔在地上,那截断指滚落出来,在光洁如镜的金砖地面上,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殿外的宫女太监们听到动静,大惊失色,纷纷涌了进来。
“娘娘!”
“护驾!有刺……”
然而,他们看到的是,尊贵无比的皇后娘娘,正脸色煞白地指着地上那截断指,浑身抖得如同风中落叶,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极致的恐惧。
她终于反应过来,尖叫着下令:“滚出去!都给本宫滚出去!”
宫人们被这从未有过的失态吓得魂不附体,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紧紧关上了殿门。
殿内,只剩下皇后粗重而惊恐的喘息声。
是赵奕!
一定是赵奕!
这个疯子!这个残废!他怎么敢!他怎么敢用这种方式来挑衅本宫!
滔天的愤怒,如同岩浆般在她胸中翻涌,几乎要烧毁她的理智。
她恨不得立刻下令,让禁军踏平秦王府,将赵奕和林晚那个贱人碎尸万段!
可她不敢。
她死死地咬着下唇,直到尝到了一丝咸腥的血味,才找回了一丝冷静。
她不能声张。
一旦事情闹大,纵火焚烧亲王府邸的罪名,她同样逃不掉。
赵奕既然敢把这东西送到她面前,就说明他手里握着足以将她拖下水的铁证。
这截断指,不是挑衅。
这是战书!
是一封来自地狱,用鲜血写就的,赤裸裸的战书!
皇后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黑,身体软软地瘫倒在了凤榻之上。
她第一次,对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产生了一种无法抑制的惊惧。
这件事,就像一根毒刺,深深扎进了皇后和二皇子赵询的心里。
他们暂时偃旗息鼓,再不敢对芳菲阁和林晚有任何轻举妄动。
京城之中,诡异的平静之下,是暗流的疯狂涌动。
而秦王府,则迎来了宝贵的展时间。
没有了外界的骚扰,“芳菲阁”的生意如同滚雪球一般,越做越大。
药皂和花露水成了夏日里人人追捧的圣品,订单如雪片般飞来,不仅覆盖了整个京城,甚至开始向江南富庶之地扩张。
林晚的“实验室”也日渐完善。
更多的玻璃器皿,更精密的蒸馏装置,甚至还有一个小小的、用琉璃和精铁打造的,可以精准控温的加热炉。
她开始尝试从矿石中提取一些简单的酸和碱,为制造更厉害的“秘密武器”做着技术储备。
平静的日子,总是在人最放松的时候,被悄然打破。
这日,一纸来自皇宫的旨意,打破了芳菲阁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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