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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砚深点头:“不去了,以后周砚深是叶笙的家人,和叶笙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叶笙低头,沉默了好一会儿,再抬头看着周砚深,目光坚定,斩钉截铁的开口:“不行!我们不能是一家人,因为你有尾巴,我们不是一个物种!”
周砚深:“……”
叶笙喝的是假酒吗?为什么会有如此清奇的脑回路!
周砚深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手感竟然异常的细腻嫩滑,忍不住又捏了两下,扯的叶笙脸都变了形,咬牙切齿的开口:“叶笙,你胆子多肥,竟然敢在外面喝酒,你就不怕喝多了把你卖了?”
叶笙脸被捏疼,眼角下拉有些可怜:“疼,我要走了,小龙人再见。”
说着真要去推开车门下车。
周砚深赶紧拉着:“我送你,我知道你家在哪儿。”
叶笙哦了一声,头一歪靠在座位上竟然睡着了。
就这么睡着了!
周砚深咬了咬后槽牙,暗想着等叶笙清醒了,一定要给她上个安全教育课,不能这么大意的跟人喝酒,又是在外面,还是跟两个男人。
就算关系再好也不行。
……
叶笙一觉醒来,头像炸开一样的疼,就像被人捶了几千下,一度怀疑自己脑袋里是不是长虫了,怎么会这么疼?
揉着脑袋坐起来,才发现房间里是两张朱红色的单人床,一张朱红色的三斗桌,一把红色折叠椅子。
房间很陌生,倒是很像招待所的风格。
叶笙皱眉努力想着,难道刘梅把她送到招待所住了?
闭了闭眼睛,死活什么都想不起来她是怎么来的招待所,就记得邵光明拿出一瓶白酒,说是哈国那边的,老厉害了。她想着能有多厉害,就喝了一小杯,后面的事情就不太清楚了。
正努力想着时,听见门响,却没见人进来,试探的喊了一声:“嫂子?”
结果却是周砚深端着不锈钢饭盒进来。
叶笙愣了一下:“是你啊?”
周砚深过去伸手按着叶笙的头顶晃了晃:“不是我还能有谁?”
他这么一晃,叶笙觉得头更晕了,赶紧伸手抓着他的手腕:“疼疼疼,别晃。”
周砚深哼笑,收回手去把饭盒放下:“你还知道疼?还敢喝那么多酒?叶笙你是多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外面喝酒?”
叶笙揉着脑袋:“我之前就喝了一小杯白的,后来邵大哥拿了一瓶白酒出来,说是老毛子的酒,我就试着尝了一杯,谁知道直接断片了。”
她知道自己的酒量,想着控制在三杯白酒内是刚刚好,谁知道第二杯那么大的劲儿。
周砚深惊愕:“你竟然还敢喝老毛子的酒,你知道那个酒多少度吗?九十六度!”
叶笙愣住了:“啊,这就是传说中的生命之水,断片只需五分钟啊,看来还真是这样。”
周砚深没听清叶笙嘟嘟囔囔在说什么,从口袋掏出一张信纸,展开递给叶笙:“这是你昨晚给我写的保证书,说以后再也不喝酒了,要是喝酒就按这上面的方式惩罚你。”
叶笙疑惑的接过信纸,字迹歪歪扭扭,可确实是她写的。
上面写着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不喝酒,除非周砚深同意,如果偷喝酒,就要给周砚深洗衣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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