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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雾裹着腐叶的腥气贴在皮肤上,湿冷得像块浸了水的裹尸布。“平平无奇散修团”刚绕开三只龇牙咧嘴的腐苔毒牙兔,地面突然传来沉闷的震颤——不是兔子蹬腿的细碎动静,是某种庞然大物碾过沼泽的沉重声响。
下一秒,墨绿色的鳞片破开雾霭,带着水腥气的阴影瞬间罩住五人。三级巅峰妖兽沼鳞冠蟒,那比水桶还粗的身躯缠在枯树上,猩红信子吐得飞快,舌尖的分叉扫过空气时,连周遭的雾气都仿佛被烫出了细痕。
赤焰攥紧的拳头青筋暴起,指节咯咯响得像要碎了,肩背肌肉绷成一块铁;墨渊指尖凝着淡金色阵纹,脚边的草叶都跟着微微蜷缩,显然已布好了半道困阵;苏婉清按在琴弦上的指尖泛白,泠泠琴音压在弦上没敢泄出,只透着股蓄势待的冷意;钱多多则飞快捻着手指,小眼珠在蟒身七寸处打转,嘴里还无声嘟囔:“这鳞片够做三副护心镜,肉冠入药能卖五十块下品灵石……”
剑拔弩张的当口,谁都以为下一秒要上演“散修团暴打小boss”的戏码,云逸却往前跨了半步。他仰头盯着蟒头上充血的肉冠,眼睛亮得像见了稀有药材,竟从储物袋里摸出个皱巴巴的小本本,炭笔在纸上划得沙沙响:“体长七丈三,鳞片泛幽光,肉冠红得像烧透的炭——估摸着是护领地呢,跟上次见的情野猪一个德行。”
众人瞳孔地震:“!!!”
赤焰差点咬碎后槽牙,低声急吼:“云逸!那是要吞了咱们的妖兽!不是你炼丹房里的实验素材!”
沼鳞冠蟒似乎也被这操作整懵了。它竖瞳里的冰冷煞气顿了顿,竟透出点拟人化的困惑——活了上百年,它吃过御剑的修士,吞过喷火的妖兽,还是头回见人类凑到跟前记笔记,那眼神比它盯着猎物还专注。
云逸写完最后一笔,“啪”地合上本子,对着蟒头仰起脸,语气像跟隔壁摊主讨价还价:“蟒兄,借过呗?我们就是路过踩错了地儿,纯属误会。你看你这鳞片多亮,打架多容易刮花?我这儿还揣着点‘清洁用品’,万一手滑洒出去,你一身漂亮鳞甲该留印子了,多不值当。”
说着晃了晃手里半瓶黄绿色液体,瓶身上歪歪扭扭写着“强力除垢剂”,晃荡时还飘出点酸溜溜的气味。
蟒身僵了僵,信子都忘了吐。
赤焰把头埋得快低到胸口,肩膀抖得像筛糠,憋笑憋得喉咙里直响;钱多多扶着额头叹气,觉得自己钻研三年的商业谈判技巧,在云逸这“直球威胁”面前简直像过家家;墨渊指尖的阵纹悄悄淡了,眸底掠过丝迟疑——这法子,好像真有点离谱的可能?苏婉清也松了琴弦,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美眸里满是惊奇。
沼鳞冠蟒的脑回路显然跟不上这展开。它本能地觉得这伙人不对劲,尤其是那个举着怪瓶子的人类,眼神干净得像没开过刃的剑,却让它后颈的鳞片都紧。可作为这片沼泽的霸主,就这么放走几个修士,又实在没面子。
它低低嘶吼一声,声音像两块石头在磨,巨大的头颅缓缓压下来,獠牙上挂着的涎水滴在泥地里,砸出小坑——但那度慢得离谱,与其说是攻击,不如说像在摆架子。
云逸眼睛一亮,立刻从储物袋里又摸出个玉瓶,粉嘟嘟的瓶身透着点诡异:“要不这样,赔礼给你!我新炼的金疮药,抹上伤口立马好,就当咱们交个朋友?”
拔开瓶塞的瞬间,混合着野花香和辣椒面的怪味猛地散开。为了演示药效,他转头扫了圈,看见不远处翻倒的尖石——刚才被兔子撞翻的那块,边缘锋利得能割破布。他抬脚要过去,鞋底却蹭到块滑泥,“哎哟”一声,手肘结结实实地磕在了石尖上!
“嘶——”云逸倒抽凉气,手肘上立刻划开道寸许长的口子,鲜血顺着小臂往下淌,滴在泥里晕开小红花。
“小心!”苏婉清惊呼着要上前,却见云逸毫不在意地拧开粉瓶,挖了块粉红色药膏抹上去。
下一秒,所有人和蟒都僵住了。
伤口没愈合,反而“嘭”地炸开片粉红光芒,像把晚霞揉碎了泼在上面。更离谱的是,伤口周围的皮肤开始波浪似的起伏,密密麻麻的鳞片顺着伤口往外冒——粉嘟嘟的,还裹着层细碎的闪粉,在雾气里亮得晃眼,硬生生把整只手肘包成了块“会光的粉水晶”。
云逸盯着自己的手肘,眨了眨眼,语气无辜:“哦,拿错了。这是给灵宠炼的‘炫彩鳞甲生肌膏’,实验版来着。”
沼鳞冠蟒的竖瞳骤然收缩。它见过修士放火球、甩符箓,甚至见过有人用飞剑削它鳞片,可从没见过人类抹点药膏就能长鳞片——还是粉红色带闪粉的!这出了它对“修士”的所有认知,那诡异的光芒像道惊雷劈在它简单的脑回路上,竖瞳里爬满惊恐。
“嘶嘶——!”(溜了溜了!)
巨蟒猛地往后一缩,庞大的身躯在枯树上蹭掉几片墨绿鳞片,竟以跟体型完全不符的度窜进浓雾,尾巴扫过草丛时还带飞了好几块泥,连头都没敢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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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地五人面面相觑。
赤焰指着那团晃眼的粉红,憋得脸颊通红:“云、云老弟,你这谈判……比我一拳砸翻妖兽还牛!”
钱多多蹲下去捡蟒鳞,小眼睛盯着云逸的手肘亮:“这药膏颜色是怪了点,但威慑力绝了!三级妖兽都能吓跑!量产不?咱们主打‘非暴力沟通辅助剂’,卖给怕打架的修士,一块鳞片的价就能卖一瓶!”
墨渊走过去戳了戳那鳞片,指尖传来冰凉坚硬的触感:“防御力不错,就是颜色……影响隐蔽。”
苏婉清拿出丝帕想擦去云逸小臂上的血迹,却现鳞片已经跟皮肤长在了一起,只好无奈笑道:“云道友,还是先想办法把它变回去吧?总不能一直带着这‘炫彩护肘’赶路。”
云逸活动着手肘,倒挺满意:“不影响弯胳膊,就是灵气在这儿卡壳。看来下次炼药得少放些荧光草。”
这场离谱的“谈判”结束后,周围的雾气竟淡了些,原本躲在草里的腐苔毒牙兔也没了踪影。钱多多揣好蟒鳞,拍了拍裤子:“果然还是动嘴比动手省事,还能顺便捡点外快。”
跟着墨渊修正后的路线走,五人很快摸到了妖兽躁动的边缘。云逸蹲在小溪边,指尖蘸了点水,眉头皱起来:“水里有毒素沉淀,清道夫妖兽的踪迹全没了——像是被什么东西一窝端了。”
墨渊拨开路边的草,露出底下被啃得只剩茎秆的植物:“宁心草被啃光了,齿痕是啮齿类的。”
两人对视一眼,都想到了方才那群龇牙咧嘴的兔子。
顺着齿痕往沼泽深处走,一片相对干燥的高地出现在雾里——密密麻麻的洞穴布满地面,洞口堆着小山似的妖兽骸骨,还有嚼碎的宁心草残渣,几只肥硕的腐苔毒牙兔正从洞穴里探出头,看见五人就龇牙,嘴里还叼着半根草茎。
真相摊在了眼前:不知是气候变暖还是天敌消失,腐苔毒牙兔在沼泽核心区疯长,食物不够就往外扩,把清道夫妖兽吃了个干净,又啃光了能安抚妖兽的宁心草——没了制衡,外围的低阶妖兽没了食物、没了宁心草镇着,自然就变得躁动起来。
“任务报告这么写:”钱多多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念叨,“云雾泽妖兽躁动,系腐苔毒牙兔过量繁殖引生态崩溃。我团深入险境,与兔群及沼鳞冠蟒‘深度交流’,凭借智慧查明真相。建议宗门布任务控制兔群,恢复生态平衡。”
他边说边从云逸手里抢过那几颗顺手拔的兔子门牙,揣进怀里:“这是证据,交任务时能多领点灵石。”
回程的路顺得离谱,只有云逸那只套着灰色布套的手肘,成了路上的“焦点”——布套是苏婉清临时缝的,却挡不住底下的粉光,走一步就漏点闪,引得路过的同门频频侧目。
赤焰凑过去戳了戳布套:“你就不能想办法把这鳞片弄掉?太扎眼了。”
云逸试过用灵力冲,试过用药水泡,鳞片愣是纹丝不动。钱多多却摸着下巴琢磨:“要是能控制颜色,做成带花纹的护肘,说不定能当潮流法器卖……”
没人搭理他的商业幻想。
当“平平无奇散修团”拿着任务报告站在宗门执事面前时,谁都没提云逸布套下的粉红鳞片,也没说那只被吓跑的沼鳞冠蟒——至少在交任务的这一刻,他们的“平平无奇”人设,还算立住了。
只是执事接过报告时,目光总忍不住往云逸的手肘上瞟,眉头皱了又皱,最后憋出一句:“下次任务……注意着装整齐。”
云逸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肘,一脸认真地应了声:“好,下次炼药一定记对配方。”
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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