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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舟刚蹭到星礁迷城的边缘,船底的兽骨就“咔”地裂了道缝——不是撞的,是被迷城里飘出来的冷意冻的。那冷不是冰雪的寒,是连“存在”都能冻僵的虚无,裹着星骸碎渣粘在船舷上,一摸,像碰了块刚从坟里挖出来的铁。钱多多缩了缩手,突然觉得后颈毛: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扫过他的脖子,凉丝丝的,却没带半点风。
这里哪是什么迷宫?是堆浮在血海上的星辰坟场。
碎星核像快灭的烛火,亮得颤,表面爬满黑纹,像冻裂的冰;金属骨架戳在血雾里,是巨兽断了的肋骨,上面挂着团凝固的星云,干得像血痂,一碰就掉渣;连空气都沉得能攥出水,吸进肺里全是星铁锈味,混着股说不出的虚无味——不是死了的味,是从来没活过、也不该存在的味。
“这地方比俺爹埋骨的火山口还渗人。”赤焰把巨剑往船板上一戳,剑穗都绷得直挺挺的,他深吸了口气,又猛地吐出来,“连风都不敢大声喘气,就怕惊动啥。”
墨渊手里的阵盘早废了,指针转得飞起来,最后“咔嗒”一声卡断在盘中央。他眉峰拧成了疙瘩,指腹磨着阵盘边缘的裂纹,声音压得极低:“别碰光的碎块,那是没凉透的星核,碰一下能把骨头都融了。”
苏婉清的琴放在膝头,弦上沾了星骸灰,她拨了下,琴音没飘起来,倒像沉进了水里,“咕嘟”一声就没了。她指尖攥着琴穗,指节白,声音颤:“听不见……连草芽破土的声都没有,只有……只有东西在耳边说‘算了吧’。”
钱多多早顾不上心疼灵石了,他抱着船舷,胖脸皱成一团,连平时滴溜溜转的小眼睛都眯成了缝:“俺这趟是把棺材本都带出来了!连块能当废品卖的星铁都没看着,还得赔上命!这买卖亏到姥姥家了!”
只有云逸站在船头,没说话。他身上的光收得更紧了,像层薄冰贴在皮肤上,却在慢慢往外渗,顺着星骸的缝隙钻进去,又弹回来,带着些细碎的信息。他瞳孔里的星不再闪,变成了个深黑的漩涡,里面映着无数碎星的影子,像把整个迷城都装在了眼里。
“青帝在动。”云逸突然开口,声音空落落的,像从碎星缝里飘出来的,“他在核心,但核心在走——这迷宫是活的,在自己挪位置。”
活的迷宫?钱多多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往赤焰身边凑了凑。
骨舟跟着云逸指的方向,钻进条窄缝里——两边是两块巨大的星核,像两堵歪歪扭扭的墙,上面凝着星爆时的波纹,亮得紫,却爬满了牙印,大的能塞进个人,小的像指甲抠的,看着就吓人。
里面暗得很,只有星核的光透进来,忽明忽暗,把影子拉得老长。静得更可怕了,连血海的浪声都没了,只剩骨舟划过虚无时的“沙沙”声,像有人用指甲刮铁皮,听得人头皮麻。
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突然开阔了——是个“广场”,地面是块碎了的星壳,裂着大缝,下面就是暗红的血海。广场中间堆着座星骸山,上面插着把断剑,剑身上全是锈,剑柄上的宝珠早没了光,看着像块破石头。
“那是‘斩孽’!”墨渊突然低呼,眼睛都亮了,“古籍里画过青帝的剑,就算断了,剑柄上的纹路也对!”
更让人攥紧心的是,星骸山下坐着个人。
穿件破了的青衣,头披散着,遮住了脸,低着头,一动不动。没半点活气,像尊石头雕像,可又有股说不出的劲——又威严又衰败,像棵枯了的古树,却还站在那,让人不敢靠近。
是青帝?活的?还是早死了?
钱多多刚想开口问,突然——
“轰隆隆!”
整个迷城猛地晃起来!不是地震,是空间在抖,像有人用手晃着个玻璃球!周围的星骸撞在一起,“哐当”一声,碎成更小的渣,砸在骨舟上,船板又裂了道缝。
紧接着,一股大得吓人的“意志”飘了过来——不是好的,也不是坏的,就是“在那”,像片无边无际的冰原,冷得能冻住灵魂。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像没穿衣服站在冰天雪地里,连想什么都藏不住,渺小得像粒沙子。
“是‘祂’!”钱多多牙齿打颤,差点瘫在船上,“是这海、这迷宫的主人!祂在看我们!”
云逸猛地抬头,瞳孔里的漩涡转得飞快,死死盯着星骸山上面的虚空。那里的空间像水一样晃了晃,一个巨大的“口器”慢慢露出来——不是肉做的,是用“虚无”拼的,没边没沿,却能让人清楚地知道,那是用来“吃”的。
“祂在吃星骸。”云逸的声音干得像砂纸,带着点抖,“青帝是……是诱饵。”
话音刚落,那口器就开始吸!不是吸东西,是吸“存在”——星骸山上的碎块像雪花遇着太阳,悄无声息地化了,连点渣都没剩。祭坛晃得厉害,“斩孽”剑出“嗡嗡”的哀鸣,像快断了的弦。
可那青衣人还是低着头,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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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他!”苏婉清想冲过去,却被一股力按在原地,动都动不了。赤焰把剑扔出去,剑刚飞起来,就被无形的力拧成了麻花,“砰”地碎了。墨渊想布阵,可灵力像被冻住了,连指尖都动不了。钱多多急得直跺脚,把储物袋里的灵石、符箓全扔了出去,却连靠近口器都做不到。
就在这时,云逸突然张开嘴。
不是喊,是“模仿”——学那口器张开的节奏,学那吸“存在”的劲,把自己体内的光、星辉、还有刚感受到的“祂”的气息,混在一起,压缩成一团,然后猛地“吐”了出去!
那团东西不是光,也不是暗,像个假的星骸碎块,晃晃悠悠飘向口器旁边。
时间好像停了。
那口器吸的劲顿了一下。
那股大意志好像“愣”了一下——像吃惯了肉的人,突然咬到颗石子,有点懵。
“就是现在!”云逸吼得嗓子都破了。
墨渊瞬间烧了神魂,在虚空中撕了道缝,小得只能过个人。赤焰像颗炮弹冲出去,用气血铺了条路,连皮肤都烧红了。苏婉清把所有力气凝成一个字:“生!”那声音不大,却像颗石子砸在冰上,裂了道缝。钱多多扔完了东西,又开始喊:“吃这个!这个好吃!别吃他!”像在跟“祂”讨价还价。
赤焰的手穿过缝,抓住了青衣人的胳膊——冰一样冷,硬得像石头。“给俺过来!”他吼着,胳膊上的筋都蹦起来,猛地一拽!
青衣人被拽进了缝里。
就在这时——
“轰!”
口器好像被惹毛了,吸力猛地大了十倍!整个广场、星骸山、祭坛,瞬间全没了,像被擦了的粉笔字。
缝“咔”地碎了,空间乱流冲过来,骨舟像片叶子一样被甩出去。
钱多多晕过去前,好像看见那青衣人的头动了一下——头晃了晃,露出点下巴,白得像纸。
云逸早没了劲,倒在船上,身上的光暗得像快灭的烛火。
骨舟坠向血海深处的黑暗,没人知道,他们拽出来的,是青帝,还是个更吓人的东西。祂的注视还在吗?迷城还会追上来吗?怀里的青衣人,到底是活的,还是……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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