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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卑不亢,目光坦然迎上对方的视线——在现代见惯了各种大场面,这点气场还吓不倒她。
男子面具下的眉峰微挑,似乎对她的镇定有些意外。
他拿起一盒桃花膏,指尖轻触膏体,触感细腻柔滑,香气清雅不腻:
“用料倒是考究,只是这价钱,比别家贵了三倍。”
“一分价钱一分货。”
雪嫣红从容道,
“寻常胭脂多用铅粉充数,虽能暂白,久用却伤肤。小女子的桃花膏只用鲜花、珍珠、羊脂,无半分铅汞,长期使用能养肤驻颜,这价值自然不同。”
男子低笑一声,笑声透过面具传来,带着几分神秘感:
“有趣。孤……我买下了。”
他示意随从付账,目光却在铺子里转了一圈,落在墙上挂着的几幅仕女图上——图中女子的妆容清丽脱俗,与京中流行的浓艳风格截然不同。
“这些妆容亦是你设计的?”
他指向其中一幅,图中女子眉如远山,唇似桃花,眼下点着一颗小巧的胭脂痣。
“正是。”雪嫣红解释道,
“此乃‘远山含黛妆’,眉以青黛轻扫,唇用桃花膏薄涂,眼下点胭脂痣,取‘桃花嫣然出篱笑’之意,最适合春日宴饮。”
男子深深看了她一眼,将桃花膏递给随从,转身离去时,丢下一句:
“明日,我再来取一盒‘远山黛’眉粉。”
待男子走远,青禾才抚着胸口喘气:“姑娘,那人好重的气势,怕是权贵之家的公子爷!”
雪嫣红望着男子消失的街角,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柜台边缘——那枚墨玉玉佩上的云纹,她似乎在原主的记忆里见过,是皇家仪仗中常用的纹样。
而他脱口而出的“孤”字,更是泄露了身份不凡。
午时刚过,张婶带着三位邻里妇人赶来,个个脸上都带着惊喜:
“雪姑娘!你的桃花膏真是神了!我这斑淡了好多,连皮肤都亮堂了!”
为的妇人直接定下十盒,说是要送给远在苏州的女儿。
消息传开,嫣红阁门前排起了长队,从午时直到暮色四合,桃花膏竟卖出了五十盒。
青禾清点铜钱时,双手都在抖:“姑娘,咱们不仅交上了房租,还余下不少!这都是您的功劳!”
雪嫣红望着灯下莹润的桃花膏,心中百感交集。
现代的专业知识,竟成了她在异世安身立命的根本。
她拿起一盒刚做好的“远山黛”眉粉,想着明日那位神秘面具男的到来,隐隐觉得,这嫣红阁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暮色渐浓,西市的灯笼次第亮起。
雪嫣红亲自将最后一位客人送出门,转身时,却见柜台角落放着一枚玉佩——正是那位面具男遗落的墨玉云纹佩。
她拿起玉佩,指尖触到背面刻着的一个极小的“云”字,心中疑窦更深。
“青禾,将玉佩收好,明日客人来时还给他。”
雪嫣红将玉佩放入锦盒,目光望向窗外的夜色。
京城的风,似乎从今夜起,变得格外耐人寻味。
而她不知道的是,此刻街角的茶楼上,面具男正凭栏而立,看着嫣红阁的灯火,对身后的随从道:“查清楚了吗?这雪嫣红的底细。”
随从躬身回话:“回阁主,雪嫣红乃江南胭脂世家之后,三年前其父病逝后便来京城开铺,前几日染疾昏迷,醒来后性情似乎……沉稳了许多。她常与西市街坊往来,暂无可疑之处。”
面具男——也就是皇家情报组织烟雨阁阁主、二皇子慕容云海——指尖轻叩栏杆,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一个能做出桃花膏,又懂妆容设计的女子,或许能帮我们接近那些深闺中的夫人们。烟雨阁在西市缺个眼线,这嫣红阁,倒是个好去处。”
“姑娘,这‘远山黛’眉粉真要按您说的法子做?”
青禾一边搅着锅里的桃花露,一边好奇地问,
“用阴山黛石磨粉,还要加麝香和珍珠粉,会不会太费料了?”
雪嫣红正坐在灯下,将一块黛石放在细砂岩上细细研磨,闻言抬头一笑:
“好东西才配得上好价钱。寻常眉粉只用粗磨黛石,上色不均还伤眉骨,咱们这‘远山黛’要经三磨三筛,再掺入麝香提香,珍珠粉增滑,调出来的粉细腻服帖,描出来的眉形才能如远山含雾,自然又持久。”
她拿起刚磨好的一小勺黛粉,对着烛光轻吹一口气,粉粒轻盈飘落,在空中划出一道淡青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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