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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他那攒了整整一周、原本团在洗衣篮最深处、自认已无药可救、准备等姐姐回来哭诉求救的,内裤。
此刻,它们洁白、蓬松、散着阳光与柔软精的芬芳,在晾衣绳上随风轻摆,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关于“清洁”的胜利游行。
这景象现实得让清宇头皮麻。
就在这时,一件宽大的白色棉质T恤被风鼓荡而起,在它飘扬的阴影后方,一个娇小的、绝不属于林清音的人影,极快地闪了一下。
“谁?!”清宇头皮一炸,来不及多想,一个箭步冲出阳台,伸手拨开那排晃动的衣物——
“哇啊!”
“呀!”
两声惊呼几乎同时响起。
清宇感觉自己结结实实撞上了一团柔软却又带着骨架硬度的物体,额头更是“叩”地一声,撞上了某个同样坚硬的部位(后来他才知道那是对方的额头)。
一阵眼冒金星,他踉跄着向后跌倒,屁股重重落在阳台地板上。
对方似乎也失去了平衡,出一声细小的闷哼。
视野晃动着聚焦。
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踩在矮凳边缘、裸露的脚踝,白皙纤细。
接着是紧贴肌肤的浅灰色真理裤,勾勒出娇小却意外有致的臀部与腿型线条。
往上,是一件极简的象牙白细肩带背心,布料柔软贴身,露出大片锁骨与肩膀的雪白肌肤,两条细细的肩带仿佛随时会从那圆润的肩头滑落。
一头淡金色的长被一条简单的白色宽带束成略显随意的双马尾,此刻有些丝松脱,垂落在脸庞。
那张极其精致、宛如混血人偶的小脸正微微皱着,一只手捂着被撞到的额头,冰蓝色的眼眸因疼痛和惊吓泛着一点水光,瞪得圆圆的,与他四目相对。
她的装束与平日那种层层叠叠的哥德洛丽塔风格大相迳庭,简单、居家,甚至带着点慵懒的性感,却奇异地衬得她那张娃娃脸更加突出,有种不协调的魅力。
空气凝固了几秒。
“安……安娜?”清宇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充满了难以置信。这身打扮……
冲击力有点大。
眼前的女孩,正是那个在姐姐的泳装派对上,最初带着挑衅与较劲意味出现,却在后续一番阴错阳差又混乱无比(主要是对他心脏和理性承受力)的“深入交流”后,莫名变成了他“干妹妹”的安娜。
但她现在看起来……一点也不“哥德”,也不“娃娃”,更像是某个邻居家早起做家事的……漂亮女孩?
安娜放下了捂着额头的手,那片白皙的皮肤果然红了一小块。
她眨了眨那双过大的蓝眼睛,脸上惊吓的神情迅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不满、理所当然,以及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被看到这副打扮的微妙不自在?
“清宇哥,早安。”她的声音依旧是那种带着点娃娃音,却又不失清晰冷调的质感,只是此刻闷闷的,还因为刚做完家事带着一点轻微的喘息。
“你撞得我好痛。而且,”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简单的背心和真理裤,又抬头看他,语气平淡地补充“偷袭正在晾衣服的女生,不是绅士行为。”
“不是偷袭!这是……这是正常反应!”清宇撑着地板站起来,感觉脑子比刚起床时还要混乱十倍,视觉资讯过于冲击。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为什么会在我家?还穿成……这样?在晾衣服?”他的手指颤抖地指向那排随风招展的“旗帜”,尤其是其中几件格外显眼的贴身织物,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回安娜身上那件看起来异常柔软贴身的细肩带背心。
安娜也从矮凳上轻巧地跳了下来,赤脚踩在微凉的磁砖上。
她娇小的身高此刻更加明显,只到他胸口稍上的位置,但那份居家的、几乎毫无防备的装扮,让整个氛围变得更加古怪。
“为什么?”安娜微微歪头,白色的带随着动作轻晃,表情纯真,但冰蓝眼眸里闪过一丝恶作剧般的光。
“清音姐姐去巴黎前,拜托我的呀。她给了我备用钥匙。”
“姐姐拜托你?还给了钥匙?”清宇提高声调,试图忽略对方因为歪头动作而从细肩带边缘微微显露的锁骨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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