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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智和安康走得近,安城元看似和安定远更亲近一点,但经过这几个月的接触下来,才发现大家都各自在发展势力。
所以敖弘得选好人选。
敖嘉有些头痛,扒拉着碗里的粥,她很清楚自己的实力,帝国军校是不可能考上的,几何永远是她的痛点,即使陈树律帮她补习也不太可能。
她看过历年真题,一眼看去,会做的题目寥寥无几。
“唉。她托着腮叹息,正愁该怎么办,约饭群里不断弹出消息。
“节哀顺变。”
“节哀顺变。”
“节哀顺变。”
“节哀顺变。”
最后一条是陈树律发的。
敖嘉有些吃惊,抬头望了望侧边的陈树律,对方任由她的目光打量,还不忘指了指自己的手腕,提醒她。
“噢,对。”敖嘉赶忙粘贴复制发过去。
很快,安克儿在群里一一道谢。
陈树律:“你今天怎么了,还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他伸手蹭了蹭脸,又看向她。
敖嘉连忙摇头。
“你刚刚为什么要发消息啊?”
以两人的关系,不应该啊。在敖嘉心里,此时此刻,即使陈树律放鞭炮庆祝也无可厚非,但怪就怪在,他并没有任何开心的表现。
虽说这样不道德,可这就是事实,要她是陈树律,心里一定乐开花。
难不成被虐待之后,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
隔着餐桌,敖嘉伸手捏了捏陈树律的脸,还使劲儿拉了拉。
“嘶,不对啊,是本人啊。”
她喃喃自语。
而陈树律先是瞳孔一震,在后又恢复淡然,只是感到脸火辣辣的,有点痛。
“松手。”
他淡淡道。
“噢。“敖嘉迅速放开手。
被她掐的地方一片红,在白皙脸颊上显得格外突兀。
“对不住啊。”敖嘉揉了揉自己的脸,已经替他感到痛了。
陈树律疼得眯起眼睛,舌尖顶了顶,想寻找痛的来源,才发现整张脸就没哪里不痛。
饭后,两人各自回到房间,敖嘉不死心,想知道陈树律关于安定远死亡这件事的态度,于是翻找半晌,揪出一本几何练习册去找他。
刚敲一下,陈树律就开了门。
瞥见她手里的练习册,他拉过椅子给她,随后自己从桌下拉出凳子。
他的一系列动作让敖嘉有些不自然,她思索会不会不太好,哪有连人家过年假期都要剥夺的。
但旋即敖嘉又想,反正他在教自己的时候,等于又复习了一边知识,也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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