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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这颗泪痣,恰好与他的冷清形成了剧烈的矛盾感。
他从未在一个人身上瞧见疯狂与平静这两种情绪竟然能共存,那昳丽的眼角里藏着雪白如出鞘刃般的锋芒,有撕心裂肺的恨意被沉痛的哀伤掩埋入土。
转眼间,居然能和和气气地抿唇一笑置之,变脸速度令人咂舌。
谢恒知道了,沈絮并不喜欢他。
他也不自讨没趣,百无聊赖地盯着他喝茶的侧脸,脑中忽然一闪而过熟悉感,但没来得及抓住,就如流水般从指缝间流走了。
说吃酒真吃酒,酒鬼们喝高了,又按捺不住开始作妖,一个个轮着劝酒。
第八遍后,沈絮仍旧无懈可击:“草民不胜酒力。”
“你敢走?”那人终于憋不住,暴露目的,“好歹你也是天子门生,你们沈家通敌卖国,你兄长更是犯下滔天大罪,殿下不嫌弃你,你倒推拒上了?今夜诸君家中各有家事,唯独你闲着。殿下留你彻夜长谈,抵足而眠,你也要拒绝?”
谁知此话一出,沈絮眼神瞬间就沉了。
谢恒看见他攥得青筋绷紧的手背,恨意犹如附骨之蛆在瞳孔中一闪而过,从那张伪装得极好的画皮里张牙舞爪地往外渗透。
谢恒都惊了一惊,都怕他如果现在若手里有把刀,会直接暴起将起哄的这人一刀刺死。
但他担忧的事情没发生,因为沈絮这人太能忍了。
谢恒眼睁睁看着他绷紧的喉结滚了滚,像是把翻滚的情绪打碎了往肚子里咽,最后一收拾,敛眉顺眼,恭恭敬敬地说:
“恭敬不如从命了。”
就这么忍回去了?
他看着沈絮独自一人侧坐着,暖黄的烛火光莹莹拢在那张侧脸上,犹如一株孤傲的雪松。
能屈能伸,令人叹为观止。
也不知是他哪个动作触及到了谢恒的神经,他瞳孔微睁,转瞬间脑中一片清明,想起来了——
画。
对了,那副画。
那幅画挂在展览馆,当时的谢恒跟着了魔似的往里走,但只要一回想,脑袋就嗡嗡痛。
一睁眼一闭眼,他就成为了另一位“谢恒”。
难道那不是一幅画,真实身份其实是一个隐藏在低维度的能引发量子变化的小型黑洞?
……不,谢恒捂着疼痛感愈演愈烈的脑袋,觉得学渣就不应该去思考这么科学的问题。
……仔细想想,那画中人也是一袭白衣,极为传神,但与一般的神似不同,画风也并不含蓄,将眉眼与唇鼻勾勒得栩栩如生。
——不是沈絮能是谁。
他那群狗屁精改变策略,亲昵道:“清之,你坐那么远作甚?来与我换一换。”
换一换,就换到谢恒身边来了。
沈絮刚想起身,被谢恒叫住:“——不必动辄劳动!”
狗屁精们这下才是一愣,不明白谢恒的意思,讪讪地坐了回去:“……是。”
话聊到这里,谢恒心中大概已经有个模糊的轮廓了,沈絮虽然不是软柿子,但眼下只能当软柿子。
这软柿子究竟有多软,或者应该说究竟软不软都暂且不提。
人在低谷之际,若要拉拢便是最佳时机。
若沈絮真的知道那副画的存在,说不定他的穿越就跟他脱不了干系。
换句话说,万一这软柿子也是穿越的呢!
听人讥讽,软柿子脾气也软的很,虽然极有可能是装的,但至少他生的好,嗓音又好听,让人能卸下大部分的防备:“我不见怪。”
谢恒顾忌着正事,提醒:
“日暮西山了,还不走留着过年?”
其余人当他开玩笑,乐呵呵地说:“年已过了,不差这些时候。”
谢恒瞪他一眼:“酒也没了,留着干嘛?”
狗友们:“……”
几人迟疑:“那下官们告辞了?”
谢恒朝他们扔酒杯:“快滚。”
他虽说是故作纨绔,但言语里也有八分是真。
最重要的是生怕这几人说出点什么“就范不就范”的虎狼之词,沈絮一听不乐意,掀桌子罢休,与他一翻脸,亦或者吵一架……
谢恒不愿细想。
几人尴尬一笑,彼此对了个视线,裹着一身酒气挤出门外。
狗友们走了,这群侍女他也没留,转眼间包厢里只剩沈絮与谢恒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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