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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提这些作甚?”谢恒还是不习惯别人对他叩首行礼,拉住沈絮的手臂,一把将人扶起来,“坐着说。”
沈絮一起身,可能是跪久了腿麻,袖口牵住茶壶,“哐当——”一下把酒给弄撒了。
“殿下,我……”沈絮正欲道歉,被谢恒拦住了。
“没事儿,重新上壶就是。”
侍女应下后,旋即退下了。
等沈絮平复了心情,谢恒才说:“沈絮,我们得聊聊。”
沈絮气势消了半截,声音沙哑:“殿下请讲。”
谢恒瞧着他单薄的身影,忽然有些感慨,他心中虽有百万分的委屈与怒火无处宣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可却怪罪不起来。
一通恐吓后,心中反而空荡荡的,不舒服得很。
于是谢恒折中道:
“你受的苦我大致明白,你就当我年少犯了浑,不懂事,我不与你计较,你也不计前嫌如何?就当两不相欠,从此各别两宽。”
“殿下为此要与我各别两宽?”
他一副伤心不已的模样,泪痕未消。
谢恒彻底懵逼了,也震惊了。
这姿态,难不成其实这原主与沈絮是两情相悦,碍于舆论压力才……
不对不对,这个猜测压根站不住脚,也就在脑海中闪了一两秒,就被谢恒一票否决了。
沈絮刺他时的眼神可不像作假。
像穷图匕见的亡命人,那双眼恨不得将他当场撕碎,把骨头嚼烂,那样滔天的恨意犹如实质,实在是让人不寒而栗。
如果这都是演的,那谢恒建议这人别当什么刺客了,去当演员吧,拿个奥斯卡小金人逍遥自在去。
这回不仅头疼,脖子也疼。
恰巧沈絮颇为上道,接过侍女的茶壶就给他沏茶。
“言重了,主要是我说的话你不肯听。”
沈絮:“这是什么话?”
你连暗号都对不上,你懂什么,谢恒想。
“往后有什么难处,你尽管提,我能帮则帮。”谢恒接了他的茶,喝了一口,算是单方面冰释前嫌,松了口气,“你姨母若有难处,我也会帮着规劝父皇。”
“规劝?”
“嗯。”谢恒应下,解了渴后心中都舒坦了不少,“虽不知你有何难处,但归根究底与我脱不了干系,我若能帮到你,咱们就……冰释前嫌吧……不行我肚子有点痛啊。”
这阵痛是从胃部烧起来的。
仿佛刚刚喝的不是水,是杯烧透的硫酸,瞬间疼穿谢恒的五脏六腑。
他瞳孔睁大,视线内是见底的茶杯,一旁是端坐如常的沈絮,谢恒霎时间明白了什么,正欲起身,“嘭——”一下又摔回去了。
“你丫……”谢恒意识到自己被下毒了,太想爆粗口了,但嗓子烧得厉害,说了一半只能用眼神瞪着沈絮。
“殿下?殿下!”侍女闻声冲进来,大喊,“快去叫大夫!”
“无用的,这毒转刻间便能毒穿肺腑,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他。”沈絮半蹲着,微微侧头,漆黑的剪影独自映在半边的彩绘笔画上,面无表情地擦去了脸上的泪痕,眼底尽是寒冷。
甚至谢恒还能看到一丝丝嘲讽的意思。
“殿下,你真天真。”
谢恒本想像电影里演得似的,一挥手从黑暗中唤出无数影卫,将这厮降伏。
无奈原身自恃清高,并不把沈絮放在眼里,他没遭殃,反倒让谢恒遭了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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