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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内,那盏以灵石驱动、光线恒定的长明灯,将老吴脸上每一道紧绷的纹路都照得清晰无比。他面前摊开的不是玉简,而是数份材质各异、字迹凌乱甚至沾着可疑污渍的记录,以及几件封存在透明禁制水晶中的微小物品——半截烧焦的传讯符角、一枚刻有扭曲符文的骨片、几粒色泽妖异的暗红色砂砾。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混合了陈旧卷宗、冷冽金属以及一丝极淡腥甜的气息。
萧逸竹坐在他对面,目光沉静地扫过那些物件。殿外已是夜深,白日的喧哗与争执沉淀下去,唯余秋风掠过修复中的檐角,出呜咽般的轻响。
“刘三,‘夜枭’,焚天宫潜伏代号‘丙七’。”老吴的声音干涩而平稳,像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旧案,但眼底深处燃烧着的,是近乎冷酷的专注,“自盟主西行、林长老重伤后,依据您留下的‘休眠暗桩’名单及前期筛查,刑律殿便对其进行了最高级别的秘密监控与行为回溯。所有与其有过接触的人员、经手的事物、乃至其作息习惯的细微改变,皆有记录。”
他推过一份密密麻麻的记录摘要。“初期,他极为谨慎,几乎与普通低级管事无异,洒扫、搬运、沉默寡言。但随着柳苍大军压境,联盟局势危殆,其活动频率与隐蔽程度开始出现异常波动。尤其是决战前夜及当日,他利用其职务便利及我们因备战而不可避免出现的监管缝隙,先后三次试图向外传递情报。前两次被我们拦截并替换了内容,第三次……他启用了一套我们未曾掌握的、极短程的魂力共鸣秘法,指向城外西南方向约十五里处的一棵枯死雷击木。我们的人赶到时,只捕捉到秘法残留的微弱波动,未能截获具体信息,也未现接应者。”
萧逸竹指尖轻点记录上关于第三次传讯的描述,没有说话。
“这并非最危险的。”老吴继续道,语气更沉,“我们的人在其最后一次传讯后,从其隐秘的床板夹层中,搜出了这个。”他指向那枚刻有扭曲符文的骨片,“经百工阁器院与讯析堂联手破译,这是一种古老的血契定位符,并非用于通讯,而是用于在特定条件满足时,自动‘激活’或‘指引’某种预先埋设的装置。结合对其近期行踪的逆向追踪,以及……对两名在最终决战中试图趁乱靠近内城核心阵法节点的焚天宫死士残魂的碎片化搜魂,我们拼凑出了一个代号——‘焦土’。”
“焦土计划?”萧逸竹抬眼。
“是。”老吴点头,“计划内容未知全貌,但从碎片信息推断,是焚天宫为应对南荒势力彻底失败而准备的最后手段。目的并非翻盘,而是制造最大限度的破坏、恐慌与灵气污染,彻底废掉铁壁城乃至几处南荒关键节点,为日后卷土重重或单纯报复创造条件。刘三,就是这颗‘焦土’雷在铁壁城范围内的‘引信’或‘坐标’之一。”
萧逸竹的目光落在那几粒暗红色砂砾上。
“这是从其鞋底缝隙中提取的残留物,‘蚀灵阴火’的伴生沉淀结晶。”老吴的声音几乎降到冰点,“一种极其阴毒的法器或阵基材料,需以特殊邪法炼制,能缓慢释放侵蚀灵气、污损地脉、毒害生灵的阴火。一旦被大规模激,后果不堪设想。刘三在决战前后,其活动轨迹恰好覆盖了内城几处关键灵力节点、联盟重要仓库、以及平民聚集区的外围。我们怀疑……”
“他已经在那些地方,埋设了‘蚀灵阴火’。”萧逸竹接口道,语气平静,却让室内的温度仿佛又低了几度。
“是。”老吴深吸一口气,“我们已暗中对部分可疑点位进行了最表层的灵力探察,现了极其隐晦、几乎与环境融为一体的阴性能量残留。但不敢深入,恐触未知机关。刘三本人,自决战结束、我们封锁全城并开始内部肃清后,便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多次试图接触那些点位,均被我们以各种理由阻拦或制造意外干扰。他显然也察觉到了监控,近期如同困兽,举止间已显绝望与疯狂迹象。据观察,他可能在准备最后的手段——若无法逃脱或完成任务,便自行触,或设置定时触。”
沉默笼罩了片刻。远处隐约传来巡夜修士整齐的脚步声,更衬得此间寂静压人。
“带他来。”萧逸竹终于说道,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我亲自问。”
刑律殿深处,那间布满隔绝、防护与禁锢符文的特殊审讯室,光线惨白。刘三被带进来时,已不复往日那副卑微谨慎的管事模样。他头散乱,眼窝深陷,嘴唇干裂,双手被特制的封灵镣铐锁住,身上那件低级管事的灰布衣服沾满污渍,但一双眼睛却布满了血丝,闪烁着孤注一掷的、混合着恐惧与怨毒的幽光。
他被强制按在冰冷的金属座椅上,束缚阵法启动,道道灵光如锁链缠绕其身。
萧逸竹坐在他对面,隔着一道无形的力场。老吴立于侧后方阴影中,如同一尊沉默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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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三,”萧逸竹开口,没有威吓,没有斥责,只是平淡地叫出他的名字,“‘焦土计划’,蚀灵阴火,埋在哪里?”
刘三身体剧烈一颤,随即嘶哑地笑起来,笑声在密闭的石室里回荡,显得诡异而凄凉:“萧盟主……哈哈哈,您终于亲自来见我这个小小管事了?什么焦土?什么阴火?小人不知道,小人只是负责洒扫清洁,盟主明鉴啊!”他试图做出瑟缩卑微的样子,但眼底那抹疯狂出卖了他。
萧逸竹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目光并不锐利,却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直达灵魂深处。刘三的表演在这样沉静的目光下迅崩解,他的表情扭曲起来。
“不知道?”萧逸竹缓缓抬起右手,指尖一缕暗金色的莲焰悄然浮现,温暖、纯净,却让刘三如同见到世间最恐怖的事物,瞳孔骤缩,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缩去,封灵镣铐与禁锢阵法出刺耳的摩擦声。
那火焰并未攻击,只是静静燃烧,驱散着室内本就不多的阴冷,也仿佛在净化着某种无形的污秽。
“你身上,有蚀灵阴火的气息,有焚天宫死士的血怨,还有铁壁城地下灵脉被恶意沾染的痕迹。”萧逸竹的声音依旧平稳,“我不是在问你知不知道,我是在给你机会,说出它们具体的位置,以及解除或安全拆除的方法。这是你最后,也是唯一能减轻罪孽的机会。”
“罪孽?”刘三突然尖笑起来,声音刺耳,“我有什么罪孽?我不过是听命行事!焚天宫掌控我生死,掌控我全家老小性命!我不做,我死,我全家死!你们呢?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修士,打来打去,死的难道不是我们这些蝼蚁?南荒联盟?呸!赢了又如何?你以为你们能长久?焚天宫的强大,你们根本不懂!‘焦土’只是开始!你们都会死!都会给这片焦土陪葬!”
他的精神显然已处于崩溃边缘,嘶吼着,咒骂着,将多年的压抑、恐惧、扭曲的忠诚以及对命运的怨毒一股脑倾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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