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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空荡荡,只剩小姨的香水味,玫瑰混着木香,混着汗味,飘在空气里,像在嘲笑我的无能为力。
我瘫在床上,腿麻得像灌铅,心跳得像擂鼓。
小姨的叫床声还在我耳朵里回荡,尖锐得像刀,斌的低吼,啪啪声的节奏,像噩梦,甩不掉。
我咬紧牙,手心全是汗,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得找小姨摊牌,问她为啥选他,为啥让我听见这些。
可我怕,怕她的答案会让我崩溃,怕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是那个温柔的小姨,而是个陌生的女人。
夜色深了,北京的霓虹灯在窗外闪,2o8房的动静彻底没了,只剩我,躺在霉味扑鼻的房间里,心跳得像擂鼓。
这场偷听,像杯毒酒,我明知有毒,却一口接一口地喝。
我闭上眼,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她的呻吟,她的香水味,她的渔网袜,像毒瘾,缠着我,戒不下来。
我知道,这条路走下去没好果子,可我停不下来。
我躺在床上,脑子乱得像一团麻,翻来覆去睡不着。
宾馆的床单潮乎乎的,霉味钻进鼻子里,混着小姨留下的香水味,玫瑰夹着木香,像是她还在房间里,笑着看我。
她的叫床声还在我耳朵里回荡,尖锐得像刀,刺得我心口生疼。
斌的低吼,啪啪声的节奏,像噩梦,反反复复在我脑子里炸开。
我咬紧牙,手心全是汗,胸口堵得像压了块石头,喘不过气。
说实话,我感觉斌就是在玩弄小姨的感情。
他俩年龄差那么大,肯定不可能是真爱。
小姨快三十,皮肤白得像瓷,腰细得一把就能搂住,笑起来眼角有细纹,却更添几分媚气。
她是那种男人见了就挪不开眼的女人,独立又温柔,平时说话轻声细语,总带着点让人心动的味道。
可斌呢?
不过二十岁出头,毛都没长齐,痞里痞气,嘴上甜得像抹了蜜,句句“姐,你太骚了”、“我还想干”,听着就让人恶心。
他哪配得上小姨?
不过是仗着年轻,仗着那股子不要脸的劲儿,哄得小姨上了他的床。
我越想越气,翻了个身,床板吱呀一响,像在嘲笑我的无力。
小姨那么聪明,怎么就看不清斌的真面目?
她平时不是挺精明的吗?
公司里忙得脚不沾地,客户被她哄得服服帖帖,朋友圈里晒的都是下午茶和健身照,活得像个女王。
可今晚,她在隔壁叫得那么放肆,像个被征服的女人,句句“大鸡巴哥哥”、“操我”,让我脑子都炸了。
她是寂寞了?
还是被斌的甜言蜜语迷了眼?
我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我盯着天花板,上面有块黄的水渍,像张嘲笑的脸。
斌那副痞样在我脑子里晃,他搂着小姨的腰,笑得像个得逞的混蛋,说着“改天再约”、“我一想就硬”。
他肯定没真心,不过是玩玩罢了,图小姨的身材,图她的骚劲儿,图那份征服的快感。
他才二十岁,大学都没毕业,能给小姨什么?
房子?
事业?
还是承诺?
小姨那么好,值得更好的男人,起码得是个能给她未来的男人,不是这种满嘴荤话的小混混。
我心口一紧,脑子里冒出个念头得找小姨摊牌,问她到底怎么想的。
她知不知道斌在玩她?
知不知道这种关系迟早得崩?
可一想到摊牌,我又怂了。
万一她真喜欢斌呢?
万一她瞪着我,杏眼冷得像冰,说“你管得着吗”?
我怕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是温柔的小姨,而是陌生女人,带着点不屑,像是看穿了我的嫉妒。
我的手攥紧床单,指甲掐进掌心,疼得我清醒了点,可脑子还是乱得像浆糊。
我坐起来,抓起手机,十点四十了,宾馆里静得让人慌,只有窗外偶尔的车鸣,像针扎在我心上。
我再也待不下去了,这房间像个笼子,霉味、香水味、她的呻吟声,全都裹着我,让我喘不过气。
我得出去走走,透透气,不然我得疯了。
我胡乱套上外套,抓起钥匙,推开门,走廊里空荡荡的,只有小姨的香水味还飘着,玫瑰混着木香,像在嘲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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