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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模仿。
他会在没人的时候,对着墙角,笨拙地模仿他看到的画面——把脸埋进自己的臂弯里,身体用力地蹭着粗糙的墙壁。
那种摩擦带来的、模糊的快感,让他暂时忘记了爸爸的黑脸和妈妈的唠叨,也忘记了自己是个“傻子”。
在这一刻,他感觉自己是完整的,是拥有某种秘密力量的。
现在,他的眼睛紧闭着,眉头因专注而紧锁。
在他的脑海里,那个下午在办公室门缝里窥见的景象,正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播放,细节被他的本能一点点放大、扭曲、变得更加鲜艳和具体。
先是那对奶子。
在傻军的想象里,它们不像“白兔”,更像是两个又白又软的大馒头,刚出笼,冒着热气,颤巍巍的。
顶端那两圈淡淡的褐色,在他幻想中变成了两颗熟透了的桑葚,或者说,是商店里卖的那种酒心巧克力的糖球,他极力回忆着甜味,想象着用舌头去舔,会不会化掉。
当幻想中爸爸黝黑粗糙的大手抓上去的时候,他感觉自己握着红布的手心也一阵烫,仿佛真的握住了那团不可思议的绵软。
他的思绪滑向丽丽姨的腰和肚子。
他记得那截腰,在办公桌的边沿被压出一道浅浅的红痕,像一根白白胖胖的藕,好像一掐就能出水。
她的肚子不像自己那样硬邦邦,而是柔软的,微微隆起一个光滑的弧度,皮肤白得晃眼,让他想起过年时的年糕,又白又糯。
在他的幻想里,那光滑的肚皮随着某种节奏轻轻起伏,肚脐眼像一个害羞的小漩涡。
最让他心神不宁、动作也变得更加狂乱的是丽丽姨两腿之间的那片黑。
门缝里的惊鸿一瞥,其实看不太真切,只记得一团模糊的、潮湿的、卷曲的阴影。
但这模糊反而刺激了他贫瘠却活跃的想象力。
他把它想象成爸爸从山里采回来的黑木耳,一丛丛,湿漉漉的,沾着露水。
或者像家里那只大黑猫肚子下面最柔软、最温暖的绒毛。
他甚至荒谬地联想到下雨后,墙角砖缝里长出的青苔,滑溜溜的。
这种联想让他喉咙干,下身传来一阵阵近乎疼痛的紧绷。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失去了节奏,只是本能地、凶狠地摩擦。鼻腔里充满了胸罩上的香味……
他张开嘴,出“嗬……嗬……”的断断续续的喘息,像一头被困住的小兽。
幻想中的画面开始破碎、闪烁雪白的肉体和黝黑的手臂交织,丽丽姨仰起的脖子上绷紧的线条,她嘴里出的模糊不清的、像哭又像笑的声音……所有这些碎片最终汇聚成一片炫目的白光。
猛地,他身体僵硬地弓起,一阵剧烈的痉挛贯穿全身。
热流涌出,裤裆里一片湿黏。
他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床铺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腔剧烈起伏。
高潮过后,是短暂的空白和更深的迷茫。
他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上因为潮湿而晕开的黄色水渍,那水渍的形状歪歪扭扭,有点像丽丽姨散开的头。
智障的头脑无法理解刚才生的一切意味着什么,只有身体残留的快感和随之而来的空虚感,像潮水一样冲刷着他。
他把红色的软布盖在眼睛上,仿佛想躲回那个窥见秘密之前的、简单懵懂的世界……
当杜宝芹的尖叫和辱骂声响起,当承载着他全部秘密和快乐的“宝贝”被从他脸上粗暴地夺走,傻军愣住了,不是因为做错了事而羞愧,而是因为自己最珍视的东西被夺走而感到巨大的、无法理解的愤怒和悲伤。
他张大了嘴,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的嚎叫,那叫声里,充满了被剥夺的痛苦和一个懵懂灵魂的彻底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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